“老人家,話不能這麼說,凡是西醫能解決的毛病,中醫都能解決,西醫不能解決的,中醫也照樣能解決!”蕭逸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小夥子,這話說的可有點絕對啊,喏,那邊的陳三爺,腿突然就不好使了,西醫說是什麼肌肉橫紋肌萎縮,解決不了,你中醫能解決嗎?”一個老頭指着一個坐着輪椅的老頭,沖着蕭逸揶揄地說道。
“我看看!”蕭逸走到了坐輪椅的陳三爺身邊,伸手扶上了陳三爺的腿。
“嗨,治了好幾家大醫院了,京城的都去過了,都不行,這張輪椅啊,我早就準備好帶到棺材裡了。”陳三爺倒是笑着說道。
蕭逸雙手已經在陳三爺毫無知覺的腿上摸索了一遍,笑着說道:“陳三爺,隻怕閻王不準你帶輪椅去啊!”
“怎麼着?什麼意思?”大夥不由得一齊看向了蕭逸。
“這腿病,我能治!”蕭逸淡笑着說道。
“什麼?老陳的病,他能治?”
“我看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說大話吧!”
“就是,老陳的腿要是能治好,鐵樹都能開花了。”
老頭兒們根本不信,也顧不得下棋了,小聲嘀咕着。
“陳三爺,我帶來了針,要不給您試試?”蕭逸拿出了一盒針灸針。
“試試就試試,反正這腿也沒什麼知覺了,還怕你幾根鋼針?”陳三爺倒也豪邁,伸手撸起了褲管。
露在大家面前的是兩條幹枯的腿,幹幹細細的,肌肉已經萎縮,就像兩截柴火一般。
蕭逸卻混不以為然,手指輕動間,鋼針已經刺入了陳三爺小腿的各處穴位上,手指輕撚,鋼針再度震蕩起來。
“呦?這針怎麼還會自己顫?”
“不但針顫,你們看針底下的皮肉也跟着顫呢。”
“呀呀,怎麼變紅了?”
“出紅線了,出紅線了!”
老頭們驚奇不已,連聲驚叫。
陳三爺自己更是驚詫,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種現象到底是好還是壞。
“呦!”陳三爺突然一聲驚叫。
“咋了老陳?感覺不對勁?”
“小夥子你行不行?不行趕快把針拔了吧?”大家都是老街坊了,聽見老陳驚叫,都擔心地說道。
哪知,老陳卻一擺手說道:“别動!麻,癢癢,還有點脹!”
“啊?老陳,你不是說你的腿沒有知覺了嗎?怎麼還能感覺到?”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這樣了,哎呦,有點受不了。”陳三爺雙腿都禁不住震顫起來。
“陳三爺,您得忍耐着,這是氣脈通了的現象,現在要是忍不過去,前功盡棄啊。”蕭逸按住了陳三爺的腿,笑着說道。
“好,我忍,說啥也得忍。”陳三爺咬緊了牙關。
蕭逸這一次留針時間很長,足足留了有二十分鐘,才出手拔了鋼針。
鋼針一離體,陳三爺長出了一口氣,甩了甩腿,下意識地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說道:“哎呀我的媽呀,可難受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