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紹城跟岑青禾最近沒什麼時間管程稼和,因為沈冠仁跟孫筱菲的婚期訂了,就在這個月的二十二号,眼看着還有兩周的時間,這幫人又要準備禮物,又要去量身材趕制伴娘禮服,日子仿佛因為兩人的喜事兒而忙碌起來。
岑青禾見到孫筱菲的時候,她穿了件不貼身的休閑毛衣,岑青禾直盯着她的肚子看,孫筱菲笑說:“不用看了,現在看不出來。”
岑青禾眨眼道:“瘦就是好。”
孫筱菲說:“嘴甜。”
孫筱菲懷孕的事兒,還是隻有内部少數人知道,也不準備對外公開,故而新聞媒體不知道他們是奉子成婚,隻道是佳偶天成,郎才女貌,挑不到任何可以诟病的地方。
沈冠仁帶商紹城去試伴郎禮服了,這邊隻剩岑青禾跟孫筱菲兩人,岑青禾貼心的幫她倒茶,還幫她剝開心果。
孫筱菲有陣子沒看到岑青禾,此時看着她手上的戒指,笑着道:“我一直都在網上觀察你的動态,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岑青禾失笑道:“你還從網上觀察我動态?給我打個電話,我爆一手的消息給你。”說完,她又回答孫筱菲上一個問題,“我倆早着呢。”
孫筱菲說:“戒指都送了,還早?”
岑青禾開玩笑說:“這麼小的鑽就想娶我?沒門兒。”
孫筱菲笑彎了眼睛,打趣道:“這話讓你家那位聽到,擔心他回頭給你買個麻将戴手上。”
岑青禾說:“我怕他?他買磚頭那麼大的,我也戴得動。”
兩人說說笑笑,孫筱菲忽然間壓低了聲音,小聲問:“對了,程稼和到底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岑青禾不免變了變臉色,悻悻的說:“誰知道呢,以前也沒覺得他不正常,現在還狗皮膏藥似的黏上我了,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孫筱菲問:“他不是喜歡你嗎?”
岑青禾忙明哲保身的道:“這個鍋我可真不背,我現在都肯定他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巴不得我跟紹城分手,他爺爺葬禮那回,确實是我提議要來江城,但孝帶和上熱搜事件一出我們才覺察出不對勁兒,現在他故意在媒體面前煽風點火,搞得紹城他媽媽原本說回來夜城見我一面,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說到後面,岑青禾一撇嘴,盡是對程稼和此種做法的不敢苟同。
孫筱菲挑眉道:“還有這事呢?”
岑青禾說:“可不嘛,也就是紹城相信我,不然但凡一個小心眼兒的,我倆早分了。”
孫筱菲輕蹙着眉頭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程稼和是這樣的人。”
岑青禾‘哎’了一聲,什麼叫啞巴吃黃連?她這回還真是有苦都說不出。
“你說程稼和不是喜歡你,但又處心積慮的非要讓你和紹城分手,事出必有因,那他的因是什麼?”
岑青禾聳肩,“Idontknow。”
孫筱菲也在替岑青禾着急,所以努力幫她想轍分析,忽然想到什麼,她眸子微挑,出聲說:“我想起來了,我聽我媽說過,江家人去找普善大師算過卦。”
岑青禾聽得雲山霧罩,首先問:“普善大師是誰?”
孫筱菲小聲說:“普善大師是我們這裡一個特别出名的人,她不是出家人,也算不上道士類吧,反正我就知道她算卦特别靈,我媽遇見什麼大事也會去她那裡問問。”
岑青禾說:“沒聽過啊,準嗎?”
孫筱菲說:“她貌似隻幫很少數的人看卦,江城本地也不是都知道她,你在外地就更不知道了,反正我媽覺得她準,之前她拿了我跟冠仁的生辰八字去看,普善大師就說我倆能成,那時候正是沈家最不同意的時候,我都覺得希望不大,但大師說我倆準能成。”
岑青禾也是信這些的,所以好奇問:“你說阿姨看見江家人也去算卦了,那江家問什麼?”
孫筱菲搖頭,“這事最起碼是三四個月之前了,我媽也是随口一說,我跟江家人也不熟,就沒問,但我估計我媽也不會知道,算卦這事太私密,沒法打聽。”
岑青禾說:“你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我也想見見普善大師。”
孫筱菲說:“想問你跟紹城的姻緣嗎?”
岑青禾‘啧’了一聲,搖頭道:“我想讓大師幫我算算,看她算不算的出程稼和到底想幹什麼?”
孫筱菲沒忍住,哧的一聲笑出來,岑青禾蹙眉道:“你笑什麼?我很認真的。”
孫筱菲說:“我之前還擔心你會不會被網上的話影響心情,現在一看,我的擔心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