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渾身一顫:“穆先生……隻是個别,個别,那個輔導員她隻是臨時工,臨時的,我這就讓她走人!”
穆霆琛沒說話,隻有眼底的火苗預示着他此刻的怒火。
陳夢瑤冷嗤:“臨時工?您真會瞎掰。”
校長一陣無語:“陳夢瑤同學,你不要多事,學校的事情你們學生又不清楚!”
陳夢瑤皺眉,還想反駁什麼,這時候,醫生出來了:“誰是患者家屬?”
陳夢瑤和穆霆琛同時答道:“我。”
聽到穆霆琛的聲音,陳夢瑤有些詫異,穆霆琛這是唱的哪出?
醫生理所當然的選擇了看起來比較‘靠譜’的穆霆琛叙述病情:“患者沒有大礙,隻是胃炎,年紀輕輕的身體挺差的,注意飲食,好好補補,等點滴打完就可以走了。”
穆霆琛淡淡的‘嗯’了一聲,挪步走進了急診室。
溫言還沒醒來,靜靜的躺在床上,長發稍稍有些淩亂,冰冷的液體順着細小的管子輸送進她的身體,她手背上的皿管清晰可見,完全是病态的白。
他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将自己折磨成這樣的……
陳夢瑤走上前壓低了聲音說道:“小言沒有父母,隻有個沒有皿緣關系的哥哥,那個哥哥還不怎麼管她,大冷天的就着冷水吃冷饅頭,能不胃炎麼?”
她沒注意到穆霆琛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恍若星河的眸子裡覆上了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
陳夢瑤接着說道:“最近她那個哥哥好像回來了,每天都要她按時回家,我想帶她出去吃點好的都不行,那不是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