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簡一諾輕喚着簡雙的名氣,突然睜開眼睛。
如果不是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手腕還被綁着,簡一諾幾乎就要之前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場夢。屋子裡隻有一盞燈,散落下昏暗的光芒。簡一諾皺着眉頭,立即轉頭看向四周。
才轉過身,簡一諾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冷銘安的臉。
“啊!”簡一諾尖叫一聲,慌忙試圖退去,就發現她的腳被鐵鍊子綁在了一旁的鐵欄杆上,根本一點都挪動不了。
“一諾,你的膽子還是那麼小。”等着“吳浩然”臉孔的冷銘安,靠近簡一諾低聲說道。
簡一諾盯着眼前的冷銘安,簡一諾現在都不知道她把眼前的男人叫做冷銘安是否還恰當,現在的冷銘安和之前的冷銘安已經完全是兩個面孔,甚至連聲音都改變了。比起之前飛揚張狂的俊美容貌,簡一諾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完全沒有傷害的臉,讓她更加害怕。
她就好像看到一個布偶熊裡,慢慢的擠出了一灘腐肉,雖然她早就有猜測,可還是忍不住惡心害怕。
“你怕我啊?”冷銘安擡手觸碰了一下簡一諾的臉頰,輕笑着說道:“為什麼我頂着這張臉你還怕我啊?你不是隻讨厭之前的我麼?”
冷銘安說着,已經變得平凡無奇的臉上,扭曲出詭異的笑容:“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這張臉呢,你知道我多麼辛苦,才換上了這張臉麼?”
簡一諾盯着冷銘安的臉,皺起了眉頭,輕輕搖了搖頭:“你怎麼能是吳浩然?”
雖然簡一諾一直都覺得這個吳浩然有古怪,但是當她确認吳浩然就是冷銘安的時候,還是覺得一切都太荒唐了。除了她那莫名其妙的感覺,所有的調查報告都證明吳浩然和冷銘安明明就是兩個人啊,就算容貌可以通過手術調整,氣質可以用演技掩蓋,但是DNA和皿型,怎麼調整?
“為什麼不能呢?”冷銘安歪頭看着簡一諾笑着說:“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醫療案例麼?移植過骨髓的人,有一定的幾率可以改變皿液DNA和皿型。我做了類似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