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拍斷西瓜刀,這雖然不算什麼神技,但是難得的是林知命單手拍斷了兩把運動中的西瓜刀。
這就有點厲害了。
伴随着一陣慘叫聲,胡漢被林知命扔出了包廂。
至于那幾個胡漢帶來的人,也都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林知命他們的包廂。
唯獨剩下兩個年輕人,他們想走,但是被林知命攔住了。
“幾歲了?”林知命站在兩人的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十七…”
“我十六。”
“這件事情跟他沒關系,是我叫他來的。”
“不,這件事情主要是我,與他無關,你有什麼火就發在我身上吧。”
兩個小年輕報完歲數之後開始互相給彼此背鍋。
這一幕看在林知命眼裡卻沒有一絲感動,他擡手給人一人一個耳光。
“怎麼?講義氣?玩古惑仔呢?”林知命問道。
兩個小年輕蒙圈了,捂着臉說不出話來。
“十好幾歲了,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了,去做點什麼不好,非要跟人當刀手?覺得很威風麼?你以為玩傳奇麼,一刀999?這一刀下去就能讓你牢底坐穿知道麼?進去關個一二十年出來,你人生還剩下點什麼?”林知命黑着臉呵斥道。
兩個小年輕說不出話來,不過眼神之中卻能看到不服的神色。
林知命反手又是幾個耳光過去,打的兩人腦瓜子嗡嗡的。
“我也不是你們的老子,也管不到你們,看在你們年紀還小的份上,我多給你們幾個耳光,你們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真正的老大,從來不會自己動手,靠打打殺殺永遠不可能上位,多用點腦子,講義氣也得講在有意義的地方,拉上朋友去砍人這不是講義氣,這是禍害你的朋友,話就這樣,給我滾蛋。”林知命擺手道。
兩個小年輕疑惑的看着林知命,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又要打他們,又要對他們進行說教。
“讓你們滾,聽到了麼?”林知命問道。
兩人趕緊轉身跑出包房。
林知命轉身回到沙發邊上坐了下去。
一旁的黃霆君跟張铨兩人對視了一眼,随後趕緊坐到了林知命的身邊。
“你啥時候有這身手了啊?”黃霆君問道。
“這算什麼身手?打幾個被酒色掏空了的混混而已。”林知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剛才為什麼要留那兩個年輕人?”張铨問道。
“太年輕了。”林知命淡淡的說道,“我這人有時候挺看不得一些事情的,比如失足的婦女,誤入歧途的年輕人,所以看到他們就喜歡說上兩句。”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那些人要是聽的進話的話,就不至于會那樣了。”黃霆君說道。
“這誰知道呢,或許真聽不進去,或許聽進去了一點點,或許以後他們就會殺人放火,但是也有可能他們從此離開這條歧途,我說了,至少心理上會有一些慰藉。”林知命笑道。
“你知道為什麼當初讀書那會兒,我總喜歡跟你呆一塊兒麼?”黃霆君問道。
“因為我帥呗。”林知命笑道。
“不。”黃霆君搖頭道,“你雖然不善于交際,性格也有點古怪,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有一回咱們班有個同學生病,有人匿名捐了五千塊錢,全班最多,那個人就是你,然後因為這事兒你吃了半個學期的泡面。”
“這你都知道?”林知命驚訝的說道。
“這事兒是我告訴他的。”張铨笑着說道,“當時我發現了這筆錢,一個個查過去,最終查到了你的身上。”
“那你們怎麼都沒跟我說?”林知命問道。
“既然是匿名,總有你的原因,所以當時我們就沒聲張了,知命,黃霆君說的沒錯,你是個好人,你大學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籠罩在黑暗中,但是你卻總想着偷偷給别人帶去一絲陽光。”張铨說道。
“你們把我這麼誇,該不會是想找我借錢吧?我可先說了,我沒什麼錢。”林知命搖頭道。
張铨跟黃霆君兩人一同笑了出來,随後兩人一起拿起酒杯,跟林知命碰了一下杯。
“我知道我們的層次可能會差很遠,但是我還是一直将你當成我的死黨。”黃霆君說道。
“或許有人會覺得你多管閑事,但是在我看來,你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溫暖幫助别人。”張铨說道。
“矯情。”林知命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黃霆君跟張铨兩人也一同将酒喝完。
包廂裡三個姑娘看到這一幕,趕緊将酒打開。
她們知道,今天晚上這三個男的估計要不醉不歸了。
夜色深沉。
姚靜跟周豔秋姚建勇一起離開酒店包間下了樓。
“讓知命過來接咱們吧。”周豔秋說道。
“不用了,咱們打車回去,他現在肯定在跟他的朋友喝酒,别打擾他們。”姚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