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富豪?”林知命笑了笑,并不覺得意外,事實上,海峽市還是有不少隐形富豪的,不說别的,許多在東南亞那塊謀生的海峽市人,平時不顯山露水的,但是手裡頭往往掌握着數以億計的龐大資産。
“是的!他的身家,保守估計在三十個億以上!絕對算的上是豪紳中的豪紳!”王海說道。
“隻是做珠寶生意的話,能賺這麼多錢麼?”林知命問道。
“有傳聞,宋敬生早年開珠寶店,最大的意義在于幫人洗錢,後來撈了一大筆,成功把自己洗白之後,又投資了當時不被看好的新能源,結果遇上新能源的一個爆發期,他又賺了一筆,在他六十多歲的時候他就已經隐退了,目前他的珠寶公司由他的孫子在管理,這人一輩子都在海峽市混迹,朋友衆多,算的上是海峽市上流社會中最定頂尖的幾個人。”王海解釋道。
“是麼?那後天他的壽宴,應該會很熱鬧。”林知命笑道。
“壽宴在希爾頓酒店舉行,他包下了其中一層,另外,他還從海外包機運送了一批珍貴食材回來,這一次的壽宴規模空前!”王海說道。
“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海峽市金五福珠寶公司内。
滿頭銀發的宋敬生坐在藤編的躺椅上。
躺椅的旁邊,一個貌美的女子正拿着扇子輕輕揮動。
“請帖,都發出去了麼?”宋敬生閉着眼睛問道。
坐在宋敬生對面的現在金五福珠寶的總經理,也是宋敬生的孫子宋德勝點了點頭,說道,“都發出去了。”
“沒給林家發吧?”宋敬生問道。
“怎麼可能給林家發?昨天我讓人送去的賀禮都被林知命給擋在了門外,今天要是給林家發請柬,那咱們宋家的臉可就丢光了。”宋德勝說道。
“林知命這人,終究還是年輕,他蟄伏這麼些年,終于崛起,一不注意就容易得意忘形,昨天他把整個海峽市的上流社會都給得罪了,以後我倒是想看看,林家大小事務,有哪個上流社會的人會去參和,哼!”宋敬生冷哼道。
“暴發戶心态,都是這樣!”宋德勝說道。
“對了,那個耳墜,你跟那夥人談妥了麼?”宋敬生問道。
“沒有,對方的出價達不到您給的價位,目前正在磋商!”宋德勝說道。
“那個耳墜,據說是什麼洛神的耳墜,關系到洛神寶庫,這種話,也就騙騙行外人,我做了這麼多年珠寶生意,這裡的套路我還不懂麼?一百塊的珠寶,加上一個典故,或者一個傳說,立馬能賣一萬塊錢,這種事情以前咱們也幹,現在既然有人信了這個傳說,那就往死裡要價,當年我花了好幾百買的東西,現在不賣個三千萬以上,那都沒有意義!”宋敬生說道。
“我明白,爺爺!”宋德勝點了點頭。
下午,陽光有點刺眼,十分曬人。
許多人此時恨不能躲在陰涼處,喝上一杯冷飲,再打打手機遊戲。
不過,也有人例外。
周豔秋把賓利的車頂整個放了下來。
林知命的這輛賓利歐陸是敞篷款,敞篷一放下來,立馬變成了敞篷跑車。
為了避免自己曬黑,周豔秋還特地在腦袋上戴了一頂遮陽帽,然後還配上了一副墨鏡。
這輛車行駛在路上,那是相當的拉風。
許多人都駐足觀看。
在半個多小時前,周豔秋剛把這輛車開回小區,然後在小區裡繞了好幾圈,在得到許多人羨慕的贊許之後,周豔秋才心滿意足的開出小區,往機場的方向而去。
下午,周豔秋的弟弟周凱旋一家子從外地過來,要來海峽市探望周豔秋一家人,所以,周豔秋這才讓姚靜找林知命借了車,特地開去機場接他們,所圖的無非就是炫耀。
周豔秋将車停在到達樓,下車站在車邊,拿着手機有模有樣的自拍了起來。
“女士,這裡不能久停!”一個機場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說道。
“知道這是什麼車麼?”周豔秋傲然的問道。
“賓利。”工作人員說道。
“知道他多貴麼?”周豔秋又問道。
“幾百萬吧。”工作人員不是很懂,說了個大概。
“我這幾百萬的車,在你這裡停一會兒怎麼了?那些破車停了影響咱們海峽市市容市貌,我這豪車,那可是給咱們海峽市增光添彩!人家一下飛機一出機場,一看幾百萬豪車,那對海峽市的印象會不會好很多?”周豔秋問道。
“那…你盡快開走,别超過五分鐘。”工作人員也知道開的起這車的人不好惹,所以勸了一句後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