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
林知命正吃的高興的時候,幾個身着西裝的新坡國官員找到了他。
“林先生,我是新坡國外交部的,你可以叫我李非。”一個中年男子向林知命做了自我介紹。
“哦,你好,李非先生。”林知命面色平淡的說道。
“不知道你現在是否有空,我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一聊。”李非說道。
“當然可以。”林知命點了點頭,随後身邊的人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後,就跟李非一行人走出了宴會大廳。
宴會大廳外,李非給林知命遞了根煙。
林知命接過了煙,叼在了嘴上。
李非立即拿出打火機,将林知命的煙點燃。
林知命吸了口煙,說道,“有什麼事說吧,我還得跟我這些宗親們喝酒呢。”
“我這人比較實在,我就實話實說了,林嘉誠那邊已經有結果了。”李非說道。
“哦?什麼結果?”林知命問道。
“林嘉誠試圖用毒粉栽贓陷害你,但是毒粉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裡,根據我們從林嘉誠那裡獲得的口供,林嘉誠挾持了你身邊的一個手下林采榕,讓林采榕幫忙放毒粉進你的房間,但是毒粉最終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裡,并且還有他的指紋,我們猜測,這或許就是你設計的吧?”李非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非先生,什麼栽贓不栽贓的,現在不是林嘉誠涉嫌藏毒麼?那毒粉不管是怎麼出現在他房間裡,他自己都承認了,那是他的,按照你們新坡國的法律,他得被處以絞刑是吧?”林知命說道。
“事實上,林嘉誠先生并沒有涉毒,他的生意也與毒粉沒有任何關系,以他的财力,他也根本不需要做毒粉生意,這次的事件起因是私人恩怨,所以我們這邊也想以私人恩怨來結案,毒粉隻不過是私人恩怨之中的道具而已。”李非說道。
“這就是你們的結論麼?強行幫林嘉誠減罪?”林知命面色戲谑的問道。
“不是我們幫他減罪,而是事實如此。”李非說道。
“既然你們認定了事實如此,那還找我幹什麼?通知我麼?”林知命問道。
“林知命先生,你的影響力,目前早已經超出了你的國家,你在全世界都有着莫大的影響力,所以,我們希望能夠獲得你的諒解,這樣的話,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才有可能局限于我們新坡國内,不然的話,一旦您在全世界範圍内大肆宣揚此事,那我們新坡國的國際形象,是會受到巨大影響的。”李非說道。
“既然你們擔心我會大肆宣揚,那為什麼不按照涉毒案件來處理這件事情呢?這樣的話我滿意了,自然就不會到處跟人說你們新坡國司法不公了。”林知命說道。
“首先,這件事情确實不是涉毒案件,雖然發現了毒粉,但是這毒粉不是用來交易的,也不是用來吸食的,其次,林嘉誠先生會找最好的律師團隊來為他打官司,就算我們不插手此事,最終他也很難因為涉毒被定罪,最後,這件事情的起因在于你們兩位的私仇,我們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結的原則,還是希望你們兩位能夠和解!”李非認真說道。
“我隻想問你一句,如果這包毒粉是在我的房間裡發現的,那你們能用簡單的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來處理這件事情麼?”林知命問道。
李非臉色有點尴尬,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
“别說什麼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在我的房間裡發現的毒粉,那我有可能會被你們囚禁一輩子,林嘉誠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想的是置我于死地,讓我永世不得翻身,既然他都已經存了這樣的想法,那我…何必要跟他和解呢?你覺得,讓我跟一個試圖殺了我的人和解,這可能麼?”林知命問道。
“我知道這很強人所難,但是…林嘉誠先生對我們國家太重要了,倘若真的一直深陷相關醜聞,我們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會遭受巨大的影響。”李非說道。
“你們對林嘉誠的依賴太大了。”林知命說道。
“他是我們國家的首富,更是我們國家對外的一張名片,我們新坡國國土面積小,林嘉誠的産業遍及我們整個國家的每個角落,可以說,如果林嘉誠倒下,那我們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會因此倒退,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坐視這樣的情況發生。”李非說道。
“所以你們最看重的其實不是林嘉誠,而是林嘉誠的那些産業。”林知命說道。
“是的!”李非點了點頭。
“那好辦。”林知命笑了笑,說道,“如果有人能夠取代林嘉誠的位置,那林嘉誠對你們的重要性,是不是就降低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