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除非她死了。”
秦頌突然冷然的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敢這麼做,現在,就把人帶走。”
“不過别怪我沒提醒你,就算是我玩膩了,也不見得暗影的人,也玩膩了。”
“你是我嶽父,我們自然是不會撕破臉,外人就不一定了。”
江震嶽心中無比的輕蔑。
暗影?
什麼組織能夠跟他江家比拟?
秦頌下了車,走到了柳惜惜面前,看着她狼狽的面容,
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裝作親昵,眼底卻充滿了嫌惡。
“墨墨,你放心,江若月跟你情同姐妹,你處處為了她着想。”
“所以,你落在江家的手上,她定然也會為了你殚精竭慮。”
“嶽父今天如此惱火,你暫且過去,平息他的惱怒,想必過不了多少時日,我們就可以重聚了。”
柳惜惜滿眼都是畏懼乞求,牙關都在哆嗦,“不要……求求你,别這麼無情……”
江震嶽突然哈哈一笑,“小頌,這女人就如同是衣服。”
“可以穿,但是不能當做命看待。”
“一件衣服穿的舒服,就多穿,但是這衣服壞了,也可以馬上換一件。”
江震嶽揮了揮手,身後一輛車子上下來人,把柳惜惜的嘴給堵了,然後五花大綁的丢進了車子裡。
“你也别跟嶽父生氣,但是有些怨怼倒是無所謂,畢竟你還年輕,氣度眼界還有的提升呢。”
“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你不玩物喪志,也是為了你好。”
“若月這孩子,向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即便是你不喜歡她,她也會是你非常好的一個左膀右臂。”
“你大可以,讓她隻當做你的下屬,也别讓她徹底寒心了。”
江震嶽說完,就離開了。
這一手敲山震虎,倒是玩的漂亮。
暗衛在一旁低聲道:“家主,柳小姐這一去,估計是死定了。”
“本來就是要死的,死在誰手裡都一樣,沒用的東西,枉費我一番培養了。”
秦頌冷漠到了骨子裡。
另外一邊。
林墨已經坐上了前往國外的飛機。
她有些局促不安,整個人,充滿了疑慮。
大抵是被秦頌拘禁了一陣子,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成功離開了秦家。
是秦老太太身邊的人送她出來的,什麼話都沒多說。
上了車之後,就一路來到了一個私人飛機場。
整個車廂裡,隻有她一個人。
飛機開始起飛,窗外的事業也漸漸地變的高了。
沒過多久,就進入了雲層裡。
這一刻,林墨心中激動萬分。
“奶奶,謝謝你……”
雖然,她跟奶奶一直不親近,但是到了這一刻,她可以萬分确定,奶奶一直以來都是重視她、疼愛她的。
秦家。
秦頌急匆匆到林墨的房間裡,人去樓空。
就連行禮一件都沒帶走,自己給她買的那麼多東西,哄她開心的那些貴重物品,她也一樣都沒帶。
她孑然一身離開了。
沫兒吓得跪在了地上,“家主、家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姐會不見了!”
秦頌的面色,比寒冬臘月的雪還要冷,
也比想象中,要平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