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
“嗯他之前綁架了你,他的小老婆還差點害死你!”一想到這裡,秦頌就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萬剮!
林墨看着他臉上浮現的恨意,“你想幫我報仇嗎?”
秦頌毫不猶豫的點頭:“隻要你一句話,我可以馬上把江震嶽抓到你面前,供你處置。”
“那江若月怎麼辦?”
秦頌一頓,不自然的移開視線:“她和江震嶽也沒什麼關系。”
“沒什麼關系?”林墨忽然意識到什麼,“可江若月是江震嶽的女兒,而且也是因為她才來綁架我的。”
秦頌握緊了雙手,“那你想怎麼處置她?”
“嗯……好好折磨一下?”林墨歪了歪頭,“你之前不是說有慢性毒藥嗎?用那個就挺不錯的。”
“那個慢性毒藥威力很大,服用者會慢慢癱瘓而死,你确定要用它懲罰江若月嗎?”
她之前不還是想放她走嗎?
“如果是的話,你會聽我的嗎?”林墨盯着他的目光質問。
秦頌心口發緊:“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會照做,隻不過……不是現在,她活着還有用處。”
林墨垂眸一笑:“你認真了?我開玩笑的。”
“嗯?”
“我沒想傷害江若月,也不想報複,說到底江震嶽針對我也是因為你,如果真的要找報複的對象,我第一個找你才對。”
秦頌面色微沉。
“秦頌,你對江若月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哪怕是同情?”
她忽然意識到,秦頌對江若月是有感情的。
那種感情大約不是愛情,但就不是他說的那樣不在乎。
至于為什麼,恐怕隻有心理醫生能夠解釋了。
秦頌聞言移開了視線,一如既往的不屑:“我對她沒有任何的情感。”
江若月也是一樣的。
他們都是被迫進入這個婚姻。
傍晚,秦頌來到了地下室。
他沒有讓人繼續給江若月注射藥物,隻是将她困在這裡。
地下室十分漆黑,隻有角落裡的一盞微黃的燈。
江若月坐在床腳上蜷縮着,身上的白裙染了不少污漬,發絲淩亂不堪,臉上也髒兮兮的。
她靠在那,目光空洞的盯着某一處。
像是死了一般。
直到有陰影覆蓋過來,她才反應遲鈍的側眸看去。
秦頌冷漠無情的看着她,“瘦了不少。”
她蒼白的扯了扯唇,看向自己纖細的手腕已經皮包着骨頭,“好像是。”
她聲音沙啞,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蒼老了許多。
“别想着死,死太便宜你了,活着才最痛苦。”
秦頌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發狠,“你一定得好好活着,明白嗎?”
江若月笑了:“好。”
她已經不想反抗了。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已經無所謂了。
秦頌厭惡的松開手,轉身奪門而出。
地下室的門被關上,秦頌面色陰沉。
“她身上是怎麼回事?”瞥向一旁心虛的保镖,秦頌眼神折射出淩厲的光。
保镖緊張惶恐的低下頭:“是張三,那天晚上喝多了跑進去想要強暴少奶奶……”
“你說什麼!”秦頌一把将他揪到了面前。
“但是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及時把張三拉了出來!少奶奶隻是受了點驚訝。”保镖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