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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笑得有些嬌羞的抽回自己的手,“我們是一家人,還說這些做什麼?咱們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孩子們?”
“說的也是。
”總統搖了搖頭說,“誰又能想到當年景國那個小公主會變成現在的你呢?”
景飒眼神幽暗,好一會兒才說,“人總會成長的。
不可能一輩子都原地踏步。
”
所以……總有一天,這個國家還是會姓景,而不是姓薄!
看到景飒這麼幽怨哀傷的樣子,總統又是一陣心疼,“你千萬不要多想了,思慮太重傷身。
是不是想起你父母了?要不要我陪你去祭祖?”
景飒神情越發幽怨,“父母在天之靈也不知道會不會原諒我,哎!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總統的心情終于不那麼焦躁,于是就帶着景飒一起去總統府的餐廳吃飯。
坐在餐廳裡面,看着面前一桌的美味佳肴,總統卻并沒有什麼胃口。
景飒體帖的幫他夾了菜,“淩霄這幾天我怎麼沒有見他?實在不行你就讓他去邊境幫忙。
”
總統瞧了她一眼,“他能幫什麼忙?我讓他帶人上山去挖人參了,等阿止和小蘇回來以後,剛好給他們補身體用。
”
挖人參?m.
景飒愣了一下覺得他真是個好“父親”!一個兒子派到邊境去,一個兒子丢到山上挖人參。
挖人參這種事兒簡直更像是在侮辱商淩霄一樣好不好?
已經不是大材小用這種問題了,而是羞辱。
“也
行,在家裡呆着也沒有什麼事兒,不如多挖點人參回來孝敬一下你這個父親。
”
景飒情商之高,自然死死拿捏情商這門功課,不可能講讓總統不悅的話。
總統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這是給他鍛煉的機會。
”
一大桌子飯菜兩人并沒有吃多少,總統隻嘗了幾口就沒有了胃口,“我吃好了。
”
景飒又遞給他一杯水,“喝點水吧。
”
吃完飯以後兩人又在院子裡面散了散步,這才分開。
總統回到自己的住處,隻覺得到處都彌漫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落寞。
可能自己真的是老了?也渴望兒孫圍繞膝下的感覺?
他這麼胡思亂想了一通就睡着了。
葉家莊園。
葉老太太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自己所住的院子裡。
看着葉家這上上下下幾十口人,她心裡卻并沒有什麼高興的樣子。
“小蘇去了邊境,想必你們都收到了消息吧。
”
“奶奶,這可怎麼辦?那裡那麼危險?是薄少出事了嗎?”一個葉家的孫子大聲的問葉老太太。
葉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去你的,烏鴉嘴,屁事沒有,好得很!小蘇隻不過是去幫阿止罷了。
”
“再讓我聽到你們烏鴉嘴,都給我閉門思過去。
”
“奶奶……那您今天召集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啊?”葉明召趕緊走到葉老太太身邊安撫她,“奶奶,你不用擔心,小蘇和薄少一定會好好的。
”
“是這樣子的,我不放心他們。
所以你
們年輕力壯的,都去給我上邊境吧。
”葉老太太喝了一口水,慢條斯理的說,“别告訴我你們一個比一個慫,誰都不敢去。
”
剛才那人一聽到要上邊境,立刻就往後縮了縮,一邊縮還一邊說,“我身體不是很好,前幾天還崴了腳,還是算了吧。
明召去吧,明召身體好。
”
“就是啊!我最近腸胃炎。
”
“我手臂受傷了。
”
那些身強力壯的男丁們都開始紛紛托推起來,各種各樣的毛病層出不窮。
把葉老太太氣得臉色難看之極,她重重拍向桌子,“平時葉家養着你們,到有事了就是這麼對小蘇的?小蘇平時待你們不薄,如果不是她,葉家早沒了!”
“我管你是什麼病什麼傷,全部都給我過去。
你們什麼也不做,哪怕在小蘇身邊倒個水端個茶,掃個地都可以!”
“我絕對不允許小蘇有事!”
葉老太太铿锵有力的聲音落下,所有人都沒有再敢吭聲,心裡面卻叫苦不堪。
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叫聲自門口傳來,“我不活了啊――這還叫不叫人活了啊?我們家孩子從小都沒有吃過苦,你現在要讓他出去吃苦,萬一回不來了怎麼辦?誰來還我一個兒子?”
衆人回頭就看到了一個中年婦女匆匆趕過來,一進門就坐到了地上開始撒潑,“老太太,你這是安的什麼心啊!你還想不想我們葉家繁榮下去?這麼多子孫全部送到阮蘇身邊,活着回來
的有幾個?”
“你這是存心想讓我們葉家沒有苗苗啊!失去命根子啊!”
她一邊叫喚一邊拍着自己的大腿,一邊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沒見識的東西,把她給我拉下去。
”
管家見狀立刻就叫了幾個傭人要把這個中年女人給拽走,可是她力氣大的很,竟然開始在地上打滾。
“我就不走,今天你不讓我把孩子領回去,我就不走!”
“我才不讓我孩子去送死!”
“你的眼裡根本就沒有葉家這些人,隻有那個阮蘇!”
一個年輕男人沖出來一把抱住她,“媽,你能别丢人了嗎?阮小姐平時為葉家付出不少,我們去幫她都是應該的。
”
“沒有她也沒有今天的葉家。
”
“就是啊!”
除了剛才那幾個打了退堂鼓的,還有一部分是願意支持阮蘇的。
就在這時,葉明召站了出來,“願意跟我一起去支援小蘇的,現在就收拾行李跟我走!不願意的,随便你們,不過醜話說到前頭。
以後葉家所有的福利全部都沒有,你們都滾出莊園!”
那中年女人一聽以後不能再享受葉家的福利,頓時站起來指着葉明召罵道,“你算老幾?不過和我們一樣都是旁支罷了,真當自己是葉家嫡系的少爺嗎?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明召一心隻為了小蘇!”葉老太太神情威嚴的掃視衆人,“你們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我也不逼你們。
但是明召說
的不錯,葉家以後的福利全部收回來,滾出莊園。
你們愛租房就租房,想買房就買房,和葉家再無瓜葛。
”
葉明召站到了她的身邊,揚聲說道,“貪生怕死不是我們葉家的風骨!我們葉家的人,既然姓葉,就不怕流皿,也不怕犧牲!”“
“就是,咱們葉家祖上可從來沒有貪生怕死過!”
“是的!我去!”
“我也去!”
“我累了,你們自己商議吧。
”葉老太太說完,就轉身離開。
葉家這些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但是葉明召并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小院裡。
夜幕降臨,一架直升飛機悄然離開了都城,朝着邊境方向飛去。
這裡面載了十幾個年輕男女,以葉明召為首,全部都是葉家年輕一輩的子孫。
大家都充滿了幹勁,抱着一腔熱皿。
邊境某一處。
有無數個營帳,營帳内的設施堪稱豪華奢靡。
地面鋪着滾着圖騰花邊的地毯,主位上一把燙金椅子,椅子上方懸挂了一顆張牙舞爪的老虎頭,看起來頗具威嚴。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這把燙金椅子上,他臉上戴了一張銀色的面具,一雙眼睛陰戾的盯着下面的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戰戰兢兢的低垂着頭,“這一次我們損失極大,損失了不少人……”
“傷亡的情況非常出乎意料,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來了一個瘦削的男人,武力值奇高,一人敵百。
”
“是的,我們
被此人殺了個措手不及。
”
“少爺……您這突然來到,我們一向以你馬首是瞻,還請你想出來一個極好的戰術,把此仇為兄弟們報了。
”
男人冰冷的視線掃過衆人,低聲怒斥,“廢物!飯桶!養你們做什麼吃的?我以為十天半月你們就能拿下薄行止,結果呢?硬生生拖了一個月,還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我養你們做什麼?浪費糧食的?”
幾人頓時噤若寒蟬,一時間誰也不敢吭聲。
氣氛僵凝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伴随着尖利的聲音,“不好了!少爺,不好了!”
面具男人擡起陰冷的眼睛盯着營帳門口,“叫什麼叫?叫魂呢?”
一個男人沖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叫喚,“少爺,薄行止的人殺了過來!他們這一次非常的猛!他們好像布置了什麼新的陣法,還是什麼新的戰術,我也看不懂!少爺,現在我們可怎麼辦啊?”
他不想死啊!
他正這麼嗷嗷嚎叫的時候,就看到首位上的面具男人猛的站起身,“該死的!迎戰!我就不信打不過他們。
”
邊境這個地方,他勢在必得。
一定要取入囊中!
他說着就對一個男人叫道,“把我的武器拿過來,我就不相信了!”
于是一行人就武裝好了以後沖出了營帳。
阮蘇和薄行止夫妻合力制定的計劃堪稱完美,把這些垃圾給打得落花流水。
他們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被打得節節
敗退。
這些人不過就是靠着手上有一些高科技的東西,所以才會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