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俱樂部現在可是全國電競俱樂部裡面最有前途的一個。
”
“一直都聽說歐陽添背後有一個大佬投資,沒想到竟然是阮蘇?”
“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一個江城那種小城來的……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眼光投資俱樂部?”
“我也這麼覺得。
太奇怪了。
”
“可是川爺還叫她老大呢!”
這些人的對話落到于晴和景白芷這對師徒的耳中,隻覺得一陣陣諷刺。
兩個女人同時彼此對視一眼,眼底都彌漫着濃濃的恨意。
景白芷緊緊抱住于晴,“導師……我一定要讓我母親幫我報仇。
”
“阿芷,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于晴泣不成聲,“都是我太無能。
”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阮蘇。
”景白芷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經關閉上的電梯門,眼底恨意彌漫,“我長這麼大,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脅,掐着脖子,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要死了!”
“阿芷,不要再說了,那種不美好的記憶,全部忘記,知道嗎?”m.
于晴抱緊了景白芷,“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
歐陽鋒也不想得罪于晴,他走過來一臉歉意,“對不起,沒想到阮蘇她竟然還真的行。
”
“姐夫……算了,不用再提她了。
”于晴臉色灰敗,自她成名以來,還從來沒有被人打臉打得這麼狠過。
應該說,從來沒有人敢打她的臉才對。
她今天在這裡丢的臉,将來她一定
要找回場子。
她一定要讓阮蘇好看,要讓阮蘇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大佬。
阮蘇和薄行止徑直回了酒店。
歐陽添親自駕車将他們送到了酒店門口,陸言川有話想要對阮蘇說,但是看到薄行止那黑沉的臉色,他忍不住更加想要說。
于是……
酒店門口。
陸言川故意将自己脖子上一直系着的男士圍巾給解下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暧昧的将圍巾包裹到阮蘇細長的脖子上。
“京城天冷,不比江城。
以後出門還是穿得厚一點比較好。
”
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快速麻利的将阮蘇脖子上猶帶着他體溫的圍觀給打了一個結。
看到那個死結,他滿意的點頭,眼尾的餘光掃向薄行止。
又飛快的收回來,“老大,我原本挺想跟你談一件事情,但是……今天你也累了,明天再談吧。
”
阮蘇懶洋洋的點頭,“這圍巾不錯,很保暖。
”
她并沒有注意到薄行止黑沉的臉色,也沒有注意到陸言川故意打的那個死結。
“後天我有一場拍賣會,你來看麼?”陸言川又問。
“我很忙。
”
清冷的女子站在酒店門口,昏昏欲睡。
意思就是沒空。
“這個沒空,那孫老今年的茶宴你有空不?”陸言川又問她。
阮蘇總算清醒了幾分,“孫老每三年辦一次茶宴,今年又要辦了嗎?”
“對。
”
“行,到時候去走個過場。
孫老的面子不好不給。
”阮蘇說完就有點不耐煩的瞧他一眼,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講完了麼?完了我就上去了。
”
聽到阮蘇終于開始趕人,那語氣裡都是不耐煩。
薄行止一直不太爽的心裡終于舒服了一點。
“老婆,這裡風大,趕緊回去吧。
”
說着,他就擡手将纖細的女子給擁進懷裡。
在看到兩人親密的姿勢以後,陸言川藏在金邊眼鏡後面的眸子快速閃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唇邊蕩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上去吧。
”
男人臉色極其冷酷強勢,看向陸言川的止光充滿冰寒。
但是陸言川也不是被吓大的,他勾唇,唇角露出一絲挑釁的笑意,轉身大踏步離開。
天空中不知不覺間飄起了細碎的雪花。
歐陽添被剛才那極有沖突的氣氛給弄得忍不住想溜。
大佬們之間無聲的對決那暗流的洶湧,都是他這個小透明不能夠輕易去碰觸的啊!
所以他決定自己還是趕緊溜為好。
少年搓了搓手,“老大,薄總,我先回醫院了。
你們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
阮蘇淡淡點頭,和薄行止轉身離開。
歐陽添坐進車子裡,望着車窗外不斷飄飛的雪花,這個冬天好像格外冷。
雪花飄飄,洋洋灑灑。
倆人一起回了酒店,進了套房裡面。
薄行止叫了客房服務,“你想吃什麼?”
阮蘇這才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很餓。
“随意叫點吧,吃了趕緊睡覺。
”
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落到她臉上,好一會兒才道,“我很生氣。
”
“唔?你生什麼氣?”
阮蘇有點沒反應過來。
好端端的氣啥?
“你為什麼要脖子上圍着别的男人的圍巾?”男人走到她面前,手指勾住圍巾的那個結,就将它給解開。
然後……他就發現,這個結竟然是死的。
該死的陸言川。
“陸言川不是别人。
”阮蘇低頭瞟了一眼脖子上那條灰藍色的圍巾。
款式很不錯,顔色也不錯。
得出一個結論,陸言川品味不錯。
“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是别人。
”薄行止唇角沉冷。
阮蘇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男人的醋壇子打翻了。
何止是翻,這簡直都泛濫成江河湖海了。
她沒忍住,有點想笑,“薄總,你在吃醋?”
“呵呵――”薄行止冷笑,“薄太太,你在玩火。
”
阮蘇不怕死的繼續挑釁他,“薄總,這圍巾我很喜歡,唔,不舍得摘下來了呢!”
話落,她果然就看到薄行止俊臉黑沉,難看得幾乎能滴出墨。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粗魯的抓住圍巾,想要将圍巾解開。
然而,他費了好一會兒工夫,也沒有解開。
男人渾身都透着一股子莫名的燥意。
他大踏步來到櫃子旁邊,然後找到一個剪刀。
阮蘇眨了眨眼睛,“你要幹什……”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咔嚓一聲。
剪刀落到圍巾上,圍巾就被剪成了兩半。
“圍巾招你惹你了?”阮蘇替陸言川的圍巾感覺到一絲悲哀。
有沒
有搞錯!
男人陰鸷的眼神透着一絲霸道和濃濃的酸意,“你的身上隻能出現我送你的東西。
哪怕是一條圍巾也不行!”
阮蘇抽了抽嘴角,這人又瑪麗蘇霸道總裁上身了,她還沒有來得及發表意見就看到薄行止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把商場所有品牌專櫃最新款的圍巾都送過來。
”
“你瘋了?”阮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就長了一顆腦袋好不好?怎麼可能用那麼多圍巾?”
“一天一條,每天戴的必須是我送的。
”
薄行止俊美的臉上閃爍着一絲強烈的占有欲,“我不會給其他男人任何機會!”
“陸言川他……”
“寶寶……不要讓我聽到他的名字。
”薄行止湊近阮蘇那張漂亮惹眼的臉龐,眼底彌漫着濃濃的危險氣息。
阮蘇深吸一口氣,“你就是吃醋也要有個限度。
”
“我隻吃你的醋。
”男人額頭抵上她的,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引人沉溺的漩渦,讓她怎麼也鑽不出來。
然後她就聽到那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所以,乖~”
男人聲音撩人,低沉暗啞如同醇厚的美酒,聽得阮蘇耳朵一燙。
下意識伸手推開他,男人卻用力一拽,将她拽到懷裡。
阮蘇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那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拂過她的臉頰。
她心尖一顫,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皿液幾乎都要沸騰。
這……
她尴尬了。
這男人啥也沒有做,她怎麼一陣
心慌氣短,心跳如擂?
那股子以前媚蠶發作時候的熟悉感覺竟然瘋狂的湧上心頭。
她悲催的想,該不會……隔了這麼久沒有發作,它又要來了吧?
她還沒有來得及煩躁郁悶,她的雙手就自動的勾住了男人修長的脖頸。
然後她的身體幾乎無法自控一般的,蠱惑一般的。
。
。
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就在這時,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阮蘇身子一僵。
薄行止強壓着急促的呼吸,将她按到沙發上,“乖,聽話。
我去開門。
”
阮蘇臉漲得通紅,潮紅的臉色讓她看起來如同嬌嫩的玫瑰花一般微綻。
薄行止打開房間的門,隻見外面站了一個酒店的服務生,他推着小推車踏了進來。
“兩位請慢用。
如果有事就請叫我,我就在門外。
”
薄行止眼神沉深,隐約可見一絲竄動的火苗。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不用,你出去吧。
”
“好的。
祝你們用餐愉快。
”
陰務員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
薄行止轉頭結果就發現,沙發上的嬌人兒不見了。
他挑眉,邁開修長的雙腿朝着卧室走去,結果一踏進去就聽到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阮蘇站在噴湧的花灑底下,試圖用冷水澆滅自己體内那洶湧奔騰的折磨。
然而,好像一切都是徒勞。
“老婆,你在幹什麼?”
“洗澡。
”
阮蘇沒好氣的開口,傻啊?聽到水聲不是在洗澡是在幹嘛?
“所以,你是在特意勾
引我?”男人的嗓音帶着淡淡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