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季衍铮語氣肯定,“我說過,這個角色是你的,誰也搶不走,嗯?”
楚微瀾還以為發生了這些事,他會改變主意,沒想到男人變得比以前更好說話了。
她現在才意識到,他說要重新開始,不是在開玩笑。
楚微瀾心情激蕩,看着男人的目光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季衍铮非常的受用,也不管還有人在場,捧着她的臉蛋給了她一個輕吻。
尚天意等人鎮定的無視。
午飯後,季衍铮本來打算留下來幫楚微瀾收拾行李,但是孫烨提醒他下午還有個會議要開。
男人微微擰眉,冷冷的看向助理。
孫烨默默的低下了頭。
楚微瀾笑道:“沒關系,我讓林染和天意幫我收拾。你忙完就過來接我好不好?”
林染和尚天意頻頻點頭,拍着兇脯保證道:“放心,我們不會讓微瀾累到的。”
季衍铮的臉色稍稍緩和:“别搬重物,聽到了嗎?”
楚微瀾笑眯眯的點頭:“我等你。”
男人低笑,俯身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
……
楚微瀾已經不記得這是她的第幾次搬家了,好在她銘公館搬到這裡的時間不長,當初搬過來的幾個箱子的書都還沒拆封,隻需要收拾一些衣物和常用的資料就好。
尚天意給她整理資料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寶貝,你和季先生這回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
“放心,除非生離死别,否則我們不會再分開的。”楚微瀾語氣肯定,“你不用再擔心工作室的前途了。”
“那就好。”尚天意撫了撫兇口,“我的小心髒可真是受不住了。”
林染吐了吐舌頭:“天意哥,你别忘了還有喬先生和以念姐。我看以念姐的脾氣更倔,以後喬先生肯定還有好多火氣要沖着咱們工作室撒,何況我們和華耀還算是競争對手。”
尚天意沒好氣的瞪她:“我求你别烏鴉嘴了行不行?”
楚微瀾忍不住撲哧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黎以念推門進來。
“我還奇怪怎麼樓下一個人都沒有,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她笑着看向楚微瀾,“需要幫忙嗎?”
“不用,已經差不多收拾好了。”楚微瀾把手裡的衣服疊好遞給林染,林染接過放在行李箱,“喬嶼澤走了?”
“沒有,他還在外面。”黎以念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我們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肖銳朗,他應該還在和肖銳朗交涉。”
“什麼?”楚微瀾吃了一驚,立刻放下手裡的衣服,“我去看看。”
黎以念跟她一起下樓。
門外果然是肖銳朗和喬嶼澤,兩個男人面對面而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喬嶼澤一隻手抄着褲袋裡,但姿勢卻充滿了警惕,他的語氣冷冷的:“你還不滾。”
肖銳朗靠着車身,臉上依然是懶洋洋的笑:“等我見過小嫂子就滾。”
“你還不死心。”喬嶼澤冷笑。
他話音剛落,楚微瀾走了出來。
聽到動靜,肖銳朗立刻看過去。
楚微瀾的表情稱得上殺氣騰騰。
他的眼底流露出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小嫂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謝思绮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楚微瀾停住了腳步,沒有走到他的面前,“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也正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他認真的看了楚微瀾一眼,“我有辦法能讓你脫罪。”
“什麼?”楚微瀾急切的追問。
“你願意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他惡劣的笑了起來。
“肖銳朗,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楚微瀾攥緊了拳,一想到自己這些天的擔心受怕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樣說,就太傷我的心了。”他幽幽的歎了口氣,“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至今都沒看到嗎。”
“抱歉,我沒看到你對我的心意,我隻看到你自私自利的算計。”楚微瀾冷冷的說着,“肖銳朗,你這個玩世不恭的人設還要玩到多久?你對我糾纏不休,無非是因為我是衍铮的女人,你知道我對他有很大的影響,所以你一次次的找我麻煩。說到底,你還是嫉妒他。”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對你的心意也是真的。”他一臉誠懇的說着,“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楚微瀾咬了咬唇,忽然笑了:“好,我相信你。既然你對我情根深種,為什麼不讓兇手去自首,好證明我的清白?”
“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去辦。”他笑了起來。
“你先證明我的清白,我再考慮要不要做你的女人。”楚微瀾面不改色。
肖銳朗盯了她一會兒,最終緩緩的笑了。
“小嫂子,你不肯松口的話,我隻能去找衍铮哥了。不知道為了讓你洗清嫌疑,他願意付出什麼代價?”
“肖銳朗!”楚微瀾大怒。
“我知道你不舍得。”他話鋒一轉,目光顯得溫柔至極,“不如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楚微瀾被氣到渾身發抖。
“夠了。”喬嶼澤冷冷的呵斥,然後把目光投向黎以念,“你和嫂子先回去。”
黎以念點了點頭,挽住楚微瀾的手臂:“微瀾,别和他廢話了,得不償失。”
楚微瀾想到腹中的孩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真後悔,當初第二人格怎麼沒能直接殺了你。”她冷冷的說着,轉身和黎以念回到了家裡。
肖銳朗看着她的背影,緩緩的笑了起來。
“真是可笑。”喬嶼澤不屑的笑了起來,“你無非是為了利益,裝什麼情聖。”
“錯了。”肖銳朗目光一閃,“利益我要,女人我也要。”
“你就做夢去吧。”喬嶼澤語氣更冷。
……
客廳裡,楚微瀾坐在沙發上,接過黎以念遞來的熱水,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你别擔心,季先生不會讓他得逞的。”黎以念輕聲安撫。
“看樣子,謝思绮的死和他脫不了關系。”楚微瀾抿了一口水,“這個男人簡直像毒蛇,經常冷不丁的跳出來咬你一口。”
黎以念輕輕搖頭:“難怪老肖生前一直不待見他。所以我當初離開肖家的時候,什麼也沒要。假如我敢跟他争遺産,他絕不會放過我。”
“他更能豁的出去。”楚微瀾冷靜的說着,“所以,我很怕衍铮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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