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職業位置嗎?
在家帶孩子不好嗎?非要來打什麼職業賽?
卻從沒人質疑過傅尋一句,是不是他做錯了決策。
傅尋與其他玩ADC位置的男性職業選手相比,少遭遇了很多的苛責與謾罵。
而這一切的原因,不過因為我是他的輔助,而我,又恰巧是一位女性。
......
就在我尋路無果的第五天。
我也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電競這條路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我意想之外的人。
FW的死對頭,GT戰隊的隊長。
――程風。
在我未反應過來之前,他就熟練地跟燒烤店老闆打了聲招呼,從冰櫃裡拿出了兩聽可樂,自顧自地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上,單手打開,一瓶放在我的桌前,一瓶半倚半坐地喝着。
那惬意模樣,仿佛手中是沁爽的啤酒。
我被他一系列操作弄得有些茫然。
見我一直呆愣地看着他,他才擡了下眼皮,懶散地解釋:我們戰隊訓練期不讓喝酒。
想了想,他又微蹙眉地補充了一句:你是想喝嗎?
你要想喝也不是不行,老子又不是罰不起......
他低頭沉思,嘴裡小聲地念叨了幾句,我沒太聽清,始終有點莫名的荒誕和茫然。
我問他:你怎麼在這?
我和程風說不上太熟,也說不上不熟。
隻是往日裡比賽訓練,作為對手,也是點個頭,賽場握手的關系。
但我沒少聽聞他的事。
他和傅尋一樣,是戰隊的顔面,是明星選手。
同樣身為隊長,與經常在粉絲面前溫和的傅尋相比,程風更多的評價是――表面正經,内心悶騷的電競老流氓。
還嘴毒。
就像現在。
他将可樂往桌邊一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失業了?準備回家養豬了?
年齡大了?打不動了?
看你和傅尋那下路玩的,我往鍵盤上撒把米,雞都比你們走位強。
我:......
我還以為,他是來安慰我的。
而程風也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笑着斜睨我:想什麼呢,我又不是傅尋那個中央空調,天天演戲做慈善。
我:......
他那張嘴一開一閉,狠狠地給我上了一課。
差點給我數落自閉了。
也讓我深刻地體會到了為什麼都說每一個職業選手都是隐藏的電競鋼琴家。
我一開始還想插兩句嘴反駁一下。
到後來就隻能瘋狂地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