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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好的抵禦和防禦西遼人,和西遼接壤的四個衛所,蕭烨陽決定每個衛所都籌建三個軍鎮。
如今甘州衛的三個軍鎮已建好,金威衛那邊,因為指揮使朱建忠很配合,三個軍鎮已經快建好了。
剩下的建州衛和新屯衛,軍鎮建設可就慢多了。
建本鎮,建州衛防線上最西邊的軍鎮,如今城牆才修了兩三米高,裡面的營房、操場、食堂這些,隻簡單的劃出了區域。
修建軍鎮的邊軍将士,隻能住在帳篷裡頭。
此刻,靠中心位置的一個帳篷裡,兩具一絲不挂的身體正難舍難分的糾纏在一起,兩刻鐘後,帳篷裡的粗喘聲才慢慢停歇下來。
魏鴻才神色慵懶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剛剛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往白皙的身體上一件一件穿上衣裙。
果然不愧是從國公府出來的,想到剛剛那欲仙欲死的痛快舒暢,又不覺有些口幹舌燥。
魏鴻才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抱住正在穿衣的女人,然後猴急的将人壓在身下,三兩下就将女人重新扒了個幹淨。
看着正在自己身上奮力起伏的老男人,蔣婉瑩緊咬着嘴唇,将頭偏到一邊,掩蓋住了眼中的厭惡和殺意。
要是蔣家還在,這個男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想到嫁到西遼後遭受的一切,蔣婉瑩緊緊的拽緊了身下的床單。
蕭烨陽、顔怡一她的所有不幸,都是這兩人造成的。
蔣家抄家滅族,蕭烨陽更是功不可沒,她一定要讓這兩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可惜,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想要對付位高權重的蕭烨陽,必須借助他人的力量。
蔣婉瑩斂去眼中的厭惡,轉過頭,伸手勾住了魏鴻才的脖子。
她知道,蕭烨陽來了西涼後,做了不少事,又是奪丹河,又是建軍鎮,已經嚴重威脅到魏鴻才的利益和權勢了,隻要應對得當,他将是她手裡的一把利刃。
魏鴻才感受到佳人的迎合,連忙低頭下去堵住了蔣婉瑩的紅唇。
蔣婉瑩心裡泛嘔,轉頭想避開魏鴻才那油膩的嘴。
魏鴻才正在興頭上,哪裡會作罷,直接伸手鉗住蔣婉瑩的下巴,近乎粗暴的掠奪着她口中的甘甜。
看出蔣婉瑩眼中的不甘和不情願,魏鴻才心裡嗤笑了一聲,這女人為何委身于他,他在清楚不過了。
他能耐着性子和她周璇,一是看上了她的身體,他後院雖有不少女人,可沒有一個比得上蔣婉瑩,她這身賽雪的肌膚,真的讓他愛不釋手。
再來就是,蕭烨陽身份貴重,他要想對付他,一定不能牽扯上自己,而蔣婉瑩無疑是最好的背禍人選。
過了好一會兒,魏鴻才感覺到累了,才慢慢停了下來。
蔣婉瑩要下床,可魏鴻才摟着她不放。
魏鴻才的手在蔣婉瑩的身體上慢慢遊走,笑着說道:“若是我再年輕一點就好了,我一定将你納進魏家。
”
聞言,蔣婉瑩眼裡劃過不屑,想到自己要做之事,不得不曲意逢迎了一番,等将魏鴻才哄高興了,才問道:“魏大人,你給依依服的合歡藥,真的能讓蕭烨陽?”
魏鴻才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吧,那合歡藥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種秘藥,藥效厲害着呢,男人隻要沾了服用過這藥的女人,就會欲罷不能,直至掏空身體,。
”
蔣婉瑩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蕭烨陽可精明得很。
”
魏鴻才:“我們又沒對他下藥,他再精明也發現不了。
”
讓蕭烨陽死在女人床上,是他想出的最好對策,最後哪怕皇上要怪罪,也怪罪不到他身上。
說着,魏鴻才笑着勾起蔣婉瑩的下巴:“你是怎麼讓蕭烨陽看上那個叫‘依依’的舞女的?”
蔣婉瑩臉上浮現出嘲諷之色:“大人可知蕭烨陽的夫人叫什麼?”嗤笑一聲,不等魏鴻才開口,接着說道:“叫顔怡一!”
“怡一?依依?”
魏鴻才突然笑了起來:“難怪之前我介紹那舞女的時候,蕭烨陽臉色不太對勁。
”
蔣婉瑩繼續冷笑道:“蕭烨陽這人驕傲極了,哪怕不喜歡依依,也不會讓一個舞女盯着類似顔怡一的閨名承歡别人身下,自然會收了她。
”
魏鴻才再次好奇的問道:“那你又怎麼确定蕭烨陽會同意那舞女伺候呢?”
蔣婉瑩:“依依是我按照顔怡一的言行舉止來的調教的,蕭烨陽獨自在外,看到一個類似顔怡一的女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魏鴻才想到那個叫‘依依’舞女的姿色,摸了摸下巴:“看來蕭烨陽的夫人長得很漂亮了?你和她誰更勝一籌?”
蔣婉瑩笑了:“當然是顔怡一了,要不然,如今的蕭夫人就是我了。
”說着,玩味的看着魏鴻才,“大人對顔怡一感興趣?”
魏鴻才笑着沒說話。
蔣婉瑩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顔怡一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就是進宮當妃子也使得,大人要是感興趣,等那夥山匪将顔怡一抓了,送過來讓你享用一番怎麼樣?”
魏鴻才低頭親了一下蔣婉瑩的臉:“果然是國公府調教出來的人,竟這般貼心和善解人意。
”
蔣婉瑩聽到魏鴻才提起國公府,頓時感到無比的屈辱,頭一轉,有些生硬的避開了魏鴻才的親吻。
魏鴻才看到蔣婉瑩眼中的厭惡,冷笑一聲,用力扳過蔣婉瑩的下巴:“怎麼,嫌棄本大人?”
蔣婉瑩有些吃痛,還沒等她否認,魏鴻才就冷聲說道:“你一個不知被多少西遼人染指過的腌臜貨色,本大人沒嫌棄讓你伺候,你就知足了吧,真以為你還是承恩公府的千金小姐呀?”
說着,毫無憐惜的将蔣婉瑩推開了。
魏鴻才起身下了床,邊穿衣服邊冷漠的說道:“你要是知情知趣一點,把本大人伺候舒坦了,我還能給你一個容身之處,要不然,本大人不介意再将你送回西遼皇室。
”
聞言,蔣婉瑩猛地看向魏鴻才。
看到蔣婉瑩眼中憤恨,魏鴻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臉:“你該知足了,至少在我這裡,你隻用伺候我一個人。
”
說完,魏鴻才穿好衣服,就大步出了帳篷。
等人離開,蔣婉瑩含着淚,雙手猛的捶打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着:“顔怡一、蕭烨陽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
如今的她,隻有不斷提醒自己心中的仇恨,她才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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