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南老給的啊。”男人話音剛落,一道男人響起,所有人都看向了會議室裡最末尾的位置。
隻見男人神色休閑的看着衆人道:“看我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當初南老提議推舉新的董事長,你們不是一呼百應嗎,我也沒說錯啊。”
南老怒不可歇的站起身,看向男人道:“汪海元,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了,當初是個什麼情況,你應該一清二楚,那樣的情況下,我們才不得不推舉新的董事長。”
汪海元冷笑道:“即便如此,你不覺得你也太心急了吧,新聞上這邊說董事長病危,你那邊就提議召開董事會,這吃相可不要太難看。
更何況,從始至終,這個新聞都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連人家董事長的家人都沒有發話,你就自作主張以公司名義發聲明,提出召開董事會,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也不想想自己,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不在家裡享享清福,竟然還有那麼多癡心妄想的想法,都不覺得羞愧。”
“汪海元!你不要太過分。”南老怒聲道:“我奉勸你,說話的時候還是注意一點。如果再這麼不知所謂,小心我告你诽謗。”
此時的南老對這個汪海元恨的是咬牙切齒,一直以來在公司就次次跟他對着幹,沒想到今天在這種場合下,更加明目張膽,早知道,就應該早點把這個人趕出公司。
汪海元聳聳肩道:“無所謂啊,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也不怕你告,而且,相信在座的各位,是個什麼情況也都一清二楚。
當然,如果有些人要昧着良心說不知道,那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相信事實是什麼樣子,董事長心中自有決斷。”
傅司絕黑曜石般的眼眸透着冷漠,睨了眼汪海元,随後看向會議室裡的其他人道:“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會議室裡幾個董事面面相觑,他們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了南老要幫他的,當然他們也是有所圖。
隻是現在,董事長已經回來了,說句實話,讓他們明目張膽的跟這個活閻王作對,他們确實不敢,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
“确實是南老提出要開董事會的,也是他主張推舉新任董事長的,畢竟他是第二大股東,我們也沒有反駁的權利。”
“對,而且南老承諾我們,隻要他當上董事長,就會給我們多加百分之五的股份。”
“對,他也承諾過我,隻要推舉他,就可以将公司的項目交到我手上,到時候可以幫我獲取更多的利益。”
會議室裡,幾個董事,你一言我一語。
南老此時已經氣的發抖,聲音微顫道:“你,你們這群。。。”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幫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會出賣他,而且,還出賣的如此的幹淨,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想到當初這些人給他說的信誓旦旦,隻覺得憤怒無比。
傅司絕深邃的眼眸透着暗芒道:“南老不說兩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