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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被禁锢的一夜

愛情綿綿無絕期 墨韻蘭香 2519 2024-01-31 01:06

  “你的女人?”我重複了一遍,腦子還是被包養的那些女人形象。

  “是呀!我的女人!”他重重地重複一遍,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紅酒,輕輕抿一口。

  “嗯,這酒的味道不錯,給連小姐一杯。”

  “連小姐請。”傭人畢恭畢敬地遞過酒來。

  我沒有接,那天我就是喝了馮莎莎下了藥的酒才失身從而一步走錯,步步錯的。從那天之後,我就下定決心,今後,我滴酒不沾。

  “我不喝,謝謝。”我禮貌地說。

  他聳聳肩,表示不勉強。

  “我要回家。”我說道。

  他不理我,繼續喝酒,一杯又一杯。

  我真有些怕,怕他喝醉了又會硬來!

  他終于喝完了最後一杯酒,揮揮手讓傭人下去。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我們兩個。

  我立刻緊張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抽緊。

  他放下水晶酒杯,慢慢向我走來。

  那一刻,我又有了“他為刀手,我為魚肉”的感覺。

  “連朵朵,為什麼這麼看着我?”他呼着酒氣問我。

  我連忙别過頭去,倒不是因為酒氣難聞。其實他真的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喝完酒就是滿嘴的臭氣。反之,卻有着一種獨特的味道。

  “陸雲峰吻過你嗎?顧雨辰吻過你嗎?”他一把捧起我的臉,逼我直視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如潭水般深邃,讓我無論如何也捉摸不透。我真的不敢長時間的看他的眼睛,因為這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讓我懼怕的力量。

  “沒有!真的沒有!”我拼命搖頭。

  我說的确實是事實,别看顧雨辰這麼渣,但他在和我戀愛時真的表現得特别純淨,僅限于親吻我的臉頰而已,大概也是他做戲為取得我的好感吧。

  “你害怕什麼呢?我又沒說不信你!”他已經帶着微微地醉意。

  “連朵朵,其實你的味道真的很好,你的唇很好,你的……”他眯起眼睛,唇邊蕩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你别說了!”我囧極了。

  “連朵朵,我還想吃你!”他一下子把我抱起來向着樓上的卧室走去。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那一夜的記憶留給我的都是屈辱和眼淚,再加上馮莎莎那句“他是虐待狂”的話一直回想在腦海裡,我簡直怕極了。

  可是我又不敢掙紮,生怕自己的反抗會激怒他,那一夜,我被下了藥還在拼命掙紮呢,可是我越是掙紮,他越霸道肆意。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身子不停地顫抖。

  “連朵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為什麼還這麼怕我?”耳邊,他的聲音少了冷冽多了溫柔。

  我不說話。

  有傭人恭敬地給他打開;房門,那樣子仿佛他就是一個帝王,而我就是任他索取的妃子。哦,不,也許連妃子都算不上,隻是一個供他玩樂的女人。

  我就眼睜睜地看着門在我們身後慢慢合攏,這樣的封閉空間,讓我恐懼到了極點,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了。

  “連朵朵!你是我的女人!”他将我扔到床上,聲音又恢複了一貫的霸道狠厲。

  “我是被你強迫的,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忽然決絕地喊了起來。

  既然終究難逃被他強的命運,那為什麼不做最後的抗争呢?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抓住我的肩膀怒斥道。

  “我那天是被下了藥的,我是被馮莎莎陷害的,求求你放過我!”眼淚奪眶而出。

  “那這和做我的女人有什麼關系?”他瞪大眼睛。

  從他清澈的眼眸裡我看到一個渺小的女孩。

  “我不要做你的玩物!”我閉上眼睛。他的眼眸裡有一種奇妙的東西,總是讓我不能自制。

  “玩物?哼!能做我的玩物也是你的榮幸!”他大喊,雙手用力一扯,我的衣服就慘烈地犧牲在他手裡。

  随後他欺身而上,霸道的吻在我身上肆意遊走。

  屈辱的淚濕了我的面龐,也濕了他的唇瓣。

  他忽然停下來。我别開臉,還是不敢看他。

  “連朵朵,你就這麼抵制?”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求求你,放了我吧!”明知不可能,但我還是央求着。

  “掃興!”他起身。

  他打開;房門,我剛松了口氣,又聽他說道:“連朵朵,你要牢牢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以後再敢随便和男人勾勾搭搭,我絕不會饒了你!還有你那個所謂的哥哥!”

  随着“砰”的一聲,門被他重重地關上了。

  我極度繃緊的神經也在這一刻徹底松弛下來,而淚水也像洩閘的洪水傾瀉而下。

  不知哭了多久,我坐起身想穿衣服。卻悲催地發現,那些衣服早就被他撕得不能再穿了。

  這時候,我才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深秋,萬物都漸漸露出了肅殺之氣,而我的命運也在這個時候被一次次殘忍的蹂.躏。

  我扯過被子将自己牢牢地裹起來,呆呆地看着天花闆。

  這時傳來一陣門響,我頓時緊張地縮成一團。

  “連小姐,這是先生讓我們為你準備的衣服。”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我看到一個面目和藹的中年婦女将幾件衣服放在床頭櫃上。

  “你是?”

  “我是江先生的傭人,您叫我吳姐好了。連小姐,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吧,洗個熱水澡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她謙和的态度讓我減輕了恐懼。

  “吳姐,江先生呢?”

  “哦,江先生剛才打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吳姐,我不洗澡,我要回家。”我快速拿過衣服麻利地穿上。

  “連小姐!”吳姐面露難色,“江先生臨走的時候特别囑咐過,今天晚上你不能走出這座别墅。”

  “什麼?”我立刻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可是我不回家,我媽媽和妹妹會急瘋了的。”我帶着哭腔說。

  吳姐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該死的江聖淩!”我緊緊攥着拳頭,恨恨地在心裡罵。

  吳姐不再說話,而是默默地去為我放洗澡水。

  我聽着嘩嘩的水聲,感到一陣無助。

  好在我的手機還在撕碎的衣服口袋裡,我連忙翻出來給杜欣茹打個電話,讓她幫我撒謊就說今天太晚了,我住在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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