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對彩姐道:“有功勞的,該賞的都要賞。”
彩姐說是。
然後黑明珠又對陳遜說道:“記住了,時時刻刻盯着他們的動靜,他們接下來會有大動作。”
陳遜說是。
這就是大姐大,這就是領導啊,完全不是一個二十歲小姑娘的樣子。
黑明珠又敬了大家一杯,然後說道:“我先回去,你們慢慢談,不用送我。”
說完她站起來,然後看了我一眼:“你,跟我走。”
我問道:“為什麼?我還要喝酒。我還沒喝夠。”
黑明珠說道:“給我走,我有事和你談。”
陳遜趕緊推我。
我和在座的他們道别後,跟着黑明珠出去了。
她這次來,又是浩浩蕩蕩的保镖部隊陪着來的,張自等高手都在。
上了商務車後,車子開回去明珠酒店。
我問黑明珠道:“要談什麼?說什麼?”
黑明珠說道:“沒事。”
我不高興道:“逗我玩呢!”
黑明珠說道:“你不走你坐在那裡做什麼。”
我說道:“喝酒,吹牛,不行嗎?”
黑明珠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我說道:“說。”
黑明珠問道:“我們燒了他們的廠,他們下一步會不會燒了我們的酒店。”
我說道:“燒修理廠容易,燒酒店難,他們不會那麼傻,但他們肯定會報複。隻不過我們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報複了。”
黑明珠問道:“你說他們怎麼報複。”
我說道:“我哪會知道他們怎麼想。”
黑明珠說道:“用腦子好好想想!”
我說道:“我不是他們,我怎麼知道他們怎麼想。”
黑明珠說道:“換位思考,懂嗎?你如果是他們,會怎麼報複?”
我說道:“燒我們的酒店?砸我們的飯店?不太可能吧。”
黑明珠說道:“當然從最薄弱的地方下手,什麼好破壞,就從哪裡砸。”
我想了想,說道:“該不是清吧那裡吧。”
黑明珠說道:“恭喜你回答正确。”
我說道:“好吧,那該怎麼做。”
清吧一條街比較容易下手,而且那些建築容易燒起來,建築很多,我們很難防得住那麼大片區域,進出的人又很多很雜,我們真的很難提防。
黑明珠說道:“問你啊,問我幹嘛,我怎麼知道。”
我說道:“難道不開業?直接封鎖起來,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進去,這下就沒人能燒了。”
黑明珠怒道:“你給我正經點!”
我說道:“我真的想不出來。你也知道我的智商比你低,你自己都想不出來,我怎麼能想出來。”
如果四聯幫對清吧一條街下手,我們還真的很難防啊。
黑明珠說道:“智商不低,你是懶得想。”
我說道:“我真的想不到啊,給我一點時間好吧。”
黑明珠說道:“先被燒了才想到的話,你就死。”
她怎麼和賀蘭婷一樣,動不動就你就死你就死。
我問道:“是不是很想我死啊親。”
黑明珠說道:“早點死。”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四聯幫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巡邏,多安裝攝像頭,時時刻刻盯着我們的清吧街。
黑明珠這些天也是挺緊張,要求我們務必把各項安全工作都做好,防止四聯幫的偷襲。
她甚至跟我說,讓我去請彩姐吃飯,叫彩姐出來後,問問彩姐他們那邊的那個走私車場被燒了之後,林斌和霸王龍心情怎麼樣。
我才懶得這麼無聊的去問。
走私車場被燒,新聞報紙媒體一個字都沒有提,真如黑明珠所料,他們火災了都不敢報警。
我跟黑明珠提議,既然他們因為搞非法的事不敢報警,那我們就在他們酒店搞其他非法的事的時候,例如賭博啊,涉黃啊什麼的,把他們的什麼店都給燒了,黑明珠說你想死你就去搞,再說哪有那麼容易讓你燒了砸了。
到處搞三搞四的安百井,終于出事了。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裡躺着,因為很累,就不想出去浪了,但是安百井給我打電話,說在明珠酒店門口等我了,叫我趕緊的出去。
我說我不想出去,後來又耐不住他一頓軟磨硬泡,還是出去了。
出去了後,他車上又拉着兩個美女了,兩個美女不是上次的兩個美女,他換了。
這小子真正的過上了日理萬雞的幸福忙碌生活。
我看着他,我在車外點了一支煙,不想上去。
安百井一拍喇叭:“給我上來!”
我上去了,上了副駕駛座,然後身旁的那個長腿美女,性感濃妝的美女,開始和我有一搭沒一搭聊起來。
我問安百井:“去哪。”
安百井說道:“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問道:“什麼好玩的地方。”
安百井說道:“在港口出去的那海邊,有搞那個篝火晚會的,然後有提供帳篷租賃,我們可以住在帳篷裡,有篝火讓我們烤吃的,喝啤酒,多爽啊!”
我呵呵一聲。
安百井問道:“不開心嗎。”
我說道:“我開心,我肯定開心,因為我沒老婆,沒女朋友啊,你開心嗎。”
安百井說道:“别老是出來就掃興嘛。”
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我不說話了,好吧,那我不掃興,我玩我自己的,我和旁邊的那個妞嘻嘻哈哈鬧了起來。
身材不錯,很高挑,長得也不錯,就是兇小了一點而已。
不過不影響她的性感。
到了海邊,是一片海邊的旅遊休閑莊搞的那個什麼篝火,去了後租一塊小場地,然後在沙灘邊有人給生火,然後租燒烤爐子買燒烤烤東西吃,還有帳篷,喝多了就可以進去帳篷去睡覺,靠,城裡人真會玩。
人家都是成雙成對的來,那邊的是幾對的男女情侶,玩得不亦樂乎啊。
我們四個人也開始燒烤起來,玩起來,喝酒起來。
然後大家開始遙望星空,遙望海上的點點星光,說起當年讀書的時候的單純的愛情故事。
真會演戲啊,這兩個女的也有純真的單純愛情故事,我不相信。
聊着,胡扯着,喝着,然後安百井開始有點喝多了,開始摟着那個女的進去帳篷去蓋棉被純聊天了。
我和我旁邊的那女的聊着,然後喝了一些酒後,她去了洗手間,去回來了之後,她問我道:“我有點冷。你呢。”
我說道:“我也覺得有點冷。”
她說:“我們進去裡面去聊吧。”
其實我很想問安百井,這兩個女的他給了多少錢的。
不過真的有點冷了,那就進去了帳篷去吧。
進去了帳篷之後,裡面還有被子枕頭,被子枕頭都是幹淨的。
這時候,四周都是此起彼伏的叫聲,四面楚歌啊。
我看着身旁的這個女的,她也看着我。
然後,她的唇壓了上來,突然間,我覺得反感,因為她這張嘴,都不知道吃過多少棒棒冰了。
接着,我推開了她。
她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道:“我好累,好困,睡覺吧。”
她不高興了。
喝酒了,發浪了,還不高興了。
我管她高興不高興,我隻管我自己高興不高興。
我這麼一趟,還真的就睡着過去了。
被安百井叫醒的,他在帳篷外喊我的名字。
外面天貌似亮了,我從帳篷裡出來,天果然亮了。
安百井喊我,我出來後就罵道:“媽的讓人知道你來這裡打炮了才行是吧。”
安百井說道:“走了,天亮了!”
我問道:“那那兩個女的呢。”
安百井說道:“管她們呢。”
我說道:“好吧,走吧。”
安百井和我走回去停車場那裡。
我問安百井:“那兩個女的,多少錢一個啊。”
安百井問我:“什麼多少錢一個?”
我說道:“就是說多少錢一個包夜的?”
安百井愕然,問我:“你該不是以為她們是坐台的吧。”
我說道:“難道不是?”
安百井說道:“靠!不是!”
我問道:“不會吧?那是什麼啊。”
安百井說道:“不是坐台的!”
我問道:“那,那不是坐台的是幹嘛的。”
安百井說道:“我去車展認識的兩個模特,我前段時間認識的,我騙她們說我是什麼公司的老總,以後有機會找她們來我們公司合作一下,然後要了号碼。我昨晚剛去接她們從車展出來,然後就帶出來玩了啊。玩的開吧。”
我說道:“靠,我以為是坐台了,無語了!”
安百井說道:“真有你的。不過這兩個這麼開放,和坐台差不多。你昨晚折騰了幾次。”
我說道:“我以為她們是坐台,嫌髒,就沒動。”
安百井罵道:“賤人暴殄天物!不得好死。”
我說道:“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我以為是那種小姐,然後想着她可能伺候過很多男人,我就覺得不幹淨,所以就沒動啊。”
安百井說道:“我早知道,就該和你說清楚的。”
我說道:“好吧,你就該和我說清楚,而且也不給我準備一些什麼塑料薄膜這些東西,我怎麼能亂來呢。”
安百井說道:“我喝了酒,鬼還去記得這些,我這裡有。”
兩人正說着,然後安百井遙控鑰匙打開了車門,駕駛座上坐着了一個人,我和安百井大吃一驚:是安百井的老婆慧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