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甯願他謀私,他這樣大張旗鼓去開房,明天豈不是全酒店的人都知道她和老公在自己的飯店開房了?
一想到這個事情,郦唯音就有點窒息,她一把推開許副總,迅速往外面跑。
她可不想這麼丢人,也不想陪他在這裡胡鬧。
結果手才剛剛拉開門,就被許副總按住手腕用力一推重新鎖上,然後他鉗制住她的手,很快就用領帶把她雙手綁在身後,從背後就把她壓在了門上……
郦唯音一整天沒有離開過房間,是第二天晚上昏睡着被許副總給帶回家,第三天早上在自己家裡的床上醒來。
她慢慢吞吞忍着不适坐起來靠在床頭,打算歇口氣再下床,結果房門被推開,許副總端着吃的東西沒一會兒都進卧室,春風滿面地對郦唯音一笑。
郦唯音眸光沉沉地盯着他,投去了死亡般的凝視。
許副總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摸了摸鼻子放下手裡的托盤,拿起旁邊早就放好的洗漱用具,一臉讨好:“刷牙,然後吃點燕窩粥。”
郦唯音不說話,由着他伺候,也心安理得受着。
見她雖然不言不語,但沒有拒絕自己的服侍,許副總心裡松了口氣。
他自然知道,郦唯音生氣肯定生氣,如果她沒有縱着他,哪裡有他不管不顧的瘋狂,他也不會真的不顧她的意願對她用強,所以應該不會和他鬧脾氣。
“昨天是我不好,太想你,一時沒有忍住,你想怎麼罰我都可以。”喂完燕窩粥,許副總主動低聲認錯,态度端正又良好。
郦唯音垂下眼不理他,這個男人得冷一冷,讓他知道厲害,不然以後還不得更過分?
許副總仿佛沒有看到郦唯音故作冷漠,拿起了藥膏:“我給你肩膀換藥。”
郦唯音的肩膀被咬出了皿,提到這個,郦唯音就愣住了,忘記了拒絕。
肩膀上的傷痕,之前許少爺也弄過。
“對不起,唯音,我昨天沒有控制好自己,弄傷了你。”許副總也有點懊惱,他前天晚上沖動得根本不像自己,昨天放肆得也有點不像自己。
聽着他悔恨的語氣,郦唯音心裡那點不滿也消散了不少。
這個時候許副總給她拉好睡衣,從手機裡翻出一則新聞遞給她:“計劃順利。”
郦唯音就着他的手盯着手機屏幕,是某上市公司掌權人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的消息。
這就是許副總花了一個多月才威逼利誘跑路的人,現在被爆出來,已經時機成熟,樓堅和樓遇城想要找人是絕無可能,新聞爆出來,那麼銀行肯定會立刻行動催債。
才剛剛在地皮上砸出一百多億的樓堅,就得立刻給銀行補上擔保人的三十億。
“應該要焦頭爛額了吧。”郦唯音終于開口。
她的注意力成功被轉走,許副總眼底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不妨這個時候郦唯音看過來,許副總反應極快,用實力證明他得意的笑容與她無關:“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