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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喝醉了

帝國老公狠狠愛 二聶 2619 2024-01-31 01:09

  “意暖,謝謝你,我好多了。”

  “真的嗎?要不要見面聊啊,我去找你,帶你吃好吃的。”

  “不用了,我馬上回去收拾下,兩天後我就要出發了。”

  “我晚上去陪你吧,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兩人挂斷電話,許意暖告訴顧寒州,軟磨硬泡終于得到首肯。

  她來到了白歡歡的公寓,她已經收拾好行李,疲憊的在沙發上躺着。

  兩人睡在一處,她緊緊地抱着自己,肩膀微微顫抖。

  她知道許意暖很難過,情非得已的感情,最為痛苦。

  兩天後,許意暖把她送上飛機。

  “意暖,等我回來,我還是以前的白歡歡。”

  “我相信你。”

  “其實……我都不相信自己,每次都是你相信我。”

  她忍不住笑了笑。

  真正的朋友就是這樣,在你處于人生低谷,質疑自己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你。

  白歡歡鼓起勇氣上了飛機,抵達曼爾頓國際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天氣陰沉沉的,剛下過雨。

  趕了一路,她也精疲力盡,趕緊洗了個澡,不想明天參加訂婚宴的時候滿身疲憊,顯得很憔悴。

  她洗完澡,披着一條浴袍出來,還沒來得及拿裡面的衣服。

  這是總統套房,卧室客廳餐廳廚房……應有盡有。

  她看着卧室的門,有些狐疑。

  自己打開過嗎?門怎麼開了?

  她以為自己忘記了,并未多想,推門進去。

  裡面沒開燈,黑漆漆一片,唯有落地窗散落月光,顯得有些清冷。

  她正在牆壁上摸索開關,卻不想黑暗中突然伸出一隻手,猛地箍緊在她的蠻腰上,重重的壓在了門闆上。

  鼻息……滿滿都是酒氣。

  即便沒開燈,她還是辨别出眼前的男人,是溫言。

  他怎麼會在這?

  “溫……溫言……”

  她聲音顫抖的響起。

  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粉唇就被壓住。

  令人窒息的吻,瘋狂霸道,不講道理,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與此同時,大手竟然挑起了她的衣擺,鑽了進去。

  他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摩擦在她細膩的皮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歡歡感受到,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們……她們現在在幹什麼?

  她們已經結束了,而且明天就是溫言的訂婚宴,他們怎麼可以做這種荒唐的事情?

  她用盡全身力氣,将他推開。

  溫言喝多了酒,走路都有些踉跄,所以沒承受住,狼狽的跌坐在地。

  她急忙開燈,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他穿着白襯衫,西服外套随意的丢在地上。

  領帶扯開,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領口的紐扣解開了好幾個,露出鎖骨和兇肌。

  他喝了很多的酒,面色潮紅,雙眼微眯,因為摔倒在地,微微喘息。

  他看着自己,眼底帶着痛苦和恨意,但是卻難以遮擋住裡面宛若潮水的愛意。

  因為愛,才會如此刻骨銘心的恨。

  他做不到不愛她,隻能一邊愛着一邊恨着,折磨自己,也不願意輕易放過她。

  白歡歡看他這樣,心亂如麻。

  “我……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她慌亂的說道,實際上酒店什麼都沒有,她隻不過想找個借口,逃離這兒而已。

  她扭門想要出去,卻不想溫言從地上爬起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

  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窩處,抱得那樣用力,仿佛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白歡歡……”

  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是那麼深沉悅耳,傾覆相思。

  “溫言……你,你喝醉了,你不應該在這兒,明天是你的訂婚宴……”

  “什麼訂婚宴,我隻想和你結婚。你為什麼這樣對我,說不愛就不愛,為什麼?你告訴我……你是在撒謊對不對?你隻要說是騙我的,我都信……”

  “我……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愛你,對不起,溫言。”

  她垂下腦袋,揪心說道。

  此話一出,她能感受到溫言全身僵硬,懷抱的溫度也一點點冷卻下來。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闆正,和他面對面。

  她對上他深邃的鳳眸,裡面布滿了嗜皿的顔色。

  他像是受傷的獅子,大手緊緊捏着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她吃痛,狠狠蹙眉,卻倔強的沒有求饒。

  “溫言,你放開我,你現在應該回去好好休息……”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子就被他重重的扔了出去,狼狽的摔在大床上。

  即便床再柔軟,她也被摔得七葷八素。

  她正準備起來,卻不想溫言龐大的身軀壓了過來。

  滾燙灼熱的呼吸噴薄在臉上,帶着酒氣,她覺得自己沒有喝酒,也有些微醺了。

  她小手死死地抵在兩人之間,按在他壯碩的兇口。

  他的身材這麼好了?

  在這緊要關頭,白歡歡腦海裡還蹦出了這個念頭。

  她手指微微曲起,覺得很不好意思。

  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這身軀的熱度,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溫言喝多了,才會酒後亂性,這是錯誤的。

  自己必須阻止,她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再錯第二遍。

  她害的厲訓和顧微到現在都不能團圓,兩個人是生是死自己都不知道。

  明白,溫言和克裡斯蒂就要訂婚了,萬一以後結婚了,這件事就是他最醜陋的傷疤。

  不行,要理智,不能知錯犯錯!

  溫言俯身,就要吻上去,白歡歡吓得一隻手抵在兩人之間,一隻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聲音從縫隙裡傳出來。

  “溫言,你幹什麼?你瘋了嗎?我們已經結束了,你這樣做對得起克裡斯蒂嗎?”

  “那你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我嗎?凡事都有先來後到,這是你欠我的……”

  他大手捏住她的手腕,不費吹灰之力,把她的手高高舉過頭頂,單手就把她兩隻手束縛住了。

  她瞳孔狠狠收縮,因為他騰出來的那隻手來到她的腰際,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浴袍掀開,裡面是白皙無暇的身體。

  她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正在燃燒,越來越熱。

  她覺得不自在,扭動着身體,痛苦的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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