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那麼點發愣,但這種好事唐金可不想錯過,手掌在肖婵衣内肆無忌憚的遊走揉捏,感受着那無可比拟的手感,隻是心火也不知不覺中被勾了起來,于是乎,漸漸的,他已經不滿足于手感,整個身體再次朝肖婵壓了過去,另一隻手覆上了她的小翹臀,嘴唇直接吻向了她的粉頸。
“嗯……”肖婵發出頗為**的聲音,雙手抱緊了唐金的身體,嬌軀扭動,頗為熱切的迎合着他,其實這或許是她早就想做的,隻是當她以肖婵的身份出現在唐金面前時,她總是有些矜持,但現在,她已經融入那個唐潇潇的虛假身份之中,就開始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肖婵的身體漸漸有些火熱,臉頰火紅,顯然是有些情動了,唐金心裡也有些火熱,直接開始脫起肖婵的小背心來,他已經不想隻是用手摸那裡了。
“别。”他這個動作,頓時就讓肖婵驚醒過來,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行,很多人看到的!”
“那我們回甯山去?”唐金停了下來,嘴唇也暫時離開了肖婵的身體。
“不行啦,先把這裡的事情解決再說。”肖婵微微嬌喘着,“飙神那王八蛋還沒兌現賭約呢。”
想起剛剛飙神身邊的那個女人居然拿槍威脅她,肖婵也有些惱火,同時卻又有些迷惑:“對啦,那個女人怎麼消失啦?”
“被我扔下山了。”唐金也沒隐瞞,輕描淡寫的說道。
“草,這王八蛋想跑!”
“媽的,輸了就想跑,什麼玩意!”
“攔住他!”
“揍他丫的!”
“别動手,十八哥會處理的!”
……
四周突然傳來怒罵聲,唐金和肖婵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卻發現是那輛瑪莎拉蒂居然想要離開,隻是被很多車給圍住了,之前跟在兩人身後的那些車,此刻也都抵達終點,包括煙妹在内的一些男女,從四面八方堵住了瑪莎拉蒂,不讓飙神離開。
“飙神,你這賤男,給老娘滾出來,老娘要用棍子捅你菊花!”煙妹在那大聲嚷着,“草,老娘輸給你的時候,你搞了老娘一個晚上,現在你輸了,就想耍賴?老娘告訴你,門都沒有!”
“煙妹,捅死他!”
“對,捅死丫的!”
“捅爛他的菊花!”
……
一群人在那嚷嚷着,甚是熱鬧,唐金卻用手指了指遠處,有些好奇的詢問肖婵:“那是什麼地方?怎麼好像有人在那打架?”
這終點站确實就在山頂,這山頂被平出很大一塊空地,能同時容納幾百輛車,而在往遠處,卻是一個湖,顯然就是那所謂的天湖,而天湖旁邊,卻搭了一個木台,台邊也圍了不少人,一個個在那叫嚷着,台上,更是有兩個人正在兇狠的痛揍對方。
“那是個拳擊場,也就是打黑拳的地方啦,跟這賽車場一樣,都是那個十八哥弄出來的。”肖婵小聲解釋道:“你要想看,等會我帶你去。”
“噢,其實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我看到一個家夥,好像有點眼熟。”唐金随口說道,他對拳擊場自然也沒多大興趣,對他這樣的修仙者來說,所謂的拳擊自然也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别。
“眼熟?”肖婵有些驚奇,“喂,那裡也有你認識的女人?”
“是男的。”唐金有些無語,他難道就隻能認識女人嗎?
“男的你也有興趣?”肖婵一副怕怕的樣子,“我得離你遠點!”
“你又欠摸了嗎?”唐金有些不爽,肖婵這是明擺着故意損他,作為報複,他就毫不客氣的抓向了她的山峰,而他也毫不意外的抓了個正着,然後用力捏了一把。
“唔,疼!”肖婵頓時有些氣憤,還有些委屈,“喂,死家夥,你那麼大力氣幹嘛?捏爆了對你有好處嗎?”
“當然沒好處。”唐金實話實說,要真捏爆了,好像最吃虧的就是他了。
肖婵白了唐金一眼,正想再說句什麼,一個聲音卻在這時傳入衆人耳裡:“大家請安靜一下。”
吵鬧的場地頓時就安靜下來,無數人一起朝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去,因為這個聲音,對這裡的人都不陌生,那是十八哥的聲音。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這男子看上去其實挺普通,倒是他身後跟着的四個大漢,看上去都孔武有力,不是常人。
“咦?怎麼這家夥看着好像也有點眼熟,在哪裡見過呢?”唐金自言自語。
“你認識十八哥?”肖婵也很驚奇,小聲問道。
“想不起來是誰了,不過我應該曾經見過他。”唐金随口說道。
而這時,那個十八哥已經走向飙神,開口繼續說道:“飙神,願賭服輸,你是自己從車裡出來,還是我去請你出來呢?”
“十八哥,要我出來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句話想單獨跟你說一下。”飙神的聲音從瑪莎拉蒂裡傳出。
“行。”那位十八哥沒有絲毫猶豫,很快就走到瑪莎拉蒂旁邊,“飙神,你想說什麼?”
“十八哥,我需要你送我離開這裡!”飙神一聲怪笑,一把手槍突然出現,對準了十八哥的兇口,“怎麼樣?十八哥,你是想死呢還是願意送我一程?”
四周先是短暫的寂靜了一下,然後便是紛紛怒罵,連肖婵都有些惱火:“那王八蛋太不要臉了!”
“不要臉倒不是問題,可他現在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啊。”唐金也很不爽,推開車門,鑽了出去,“我去搞定那白癡。”
“等等我啊!”肖婵飛快跟了下去,追上唐金,挽住了他的胳膊,而她這個舉動,卻也讓不少人愣了愣,這位潇潇女神,今個終于離開車子了,這帶了男人過來,就是不一樣啊。
唐金順手摟在肖婵那滑膩的細腰上,不慌不忙的朝那輛瑪莎拉蒂走去。
十八哥雖然被槍指着,但臉色其實很鎮定,隻是,當他突然看到唐金和肖婵走了過來的時候,臉色卻突然一變,居然再也鎮定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