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震蕩,萬靈驚悸。
那彌天漫地的恨意在極緻擴散,‘淵’的一聲聲怒吼在整個上古世界炸響。
‘淵’在尋找‘荒’,他要找‘荒’一雪前恥,更是要向所有人證明,唯有他才是最強的。
……
另一邊。
葉軒宛若風化了的頑石,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頓悟當中,荒天法與葬天訣在徐徐運轉,更有一絲黑芒在他身上微微閃爍。
此刻。
他正在完善兩大法與道,更是在參悟九劫天淵法最後的精髓,完全處于最關鍵的時期。
‘淵’的怒吼聲,葉軒自然聽到了,隻是他此刻正處于關鍵時刻,自然不可能對其理會。
“好可怕的資質,竟然跨入了九變驚天之境?”‘太初’悄然出現,他遙望天淵城的方向,口中傳來沉重呓語。
“任他憤怒,待我完善自身的法與道,自然會前去将其鎮壓。”葉軒依然在完善兩大法門,他連眼都沒有睜開,其聲音也冷漠至極。
“我先試試他有多大的本事。”
同為驚天絕地,‘太初’也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此刻‘淵’化為驚天絕地,這自然也激起他心中的戰意。
哧!
移天換地,虛空遁走。
‘太初’刹那間便消失不見,顯然是去與‘淵’一戰。
葉軒眉頭微皺,可并沒有阻止,不過他非常清楚這一戰的結果,‘太初’一定會敗在‘淵’的手中。
自從見識到了九劫天淵法,葉軒非常清楚‘淵’踏入九變驚天有多麼可怕。
做一個最簡單的比較,‘太初’不是‘荒’的對手,而曾經的‘荒’若是和‘淵’一戰,輸的一定是‘荒’。
所以‘太初’絕不可能是‘淵’的對手,那九劫天淵法是一切法與道的克星,‘淵’的戰力将可怕至極。
此刻,葉軒在完善兩大法門,對九劫天淵法更是參悟的通透,隻是他不能修煉此法,因為此法是‘淵’所創造,但是他卻在取長補短,來彌補自身兩大法與道的不足。
說句最直白的話,當‘淵’化為九變驚天,如果僅憑之前的自己,葉軒也沒有把握打敗‘淵’。
所以他才不斷的完善自己的法與道,為的就是能一舉将九變驚天的‘淵’鎮壓而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葉軒非常認同這句話,此刻他也是在這麼去做。
此刻,葉軒完善自身的法與道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他是絕對不可能前功盡棄的。
嗡!
荒蕪之力與輪回之力在呼嘯,更有一抹淡淡的黑芒不斷在葉軒身上蒸騰,他整個人看起都神秘至極,隐隐給人一種神魂驚懼之感。
葉軒氣息變的異常深邃,乃至整個人好似都超脫了萬古宇宙,天地間仿佛都感應不到他的存在,可他的确存在于天地之間。
這種感覺極其怪異,但也證明葉軒自身在進行一種蛻變,讓他更加強大起來。
……
天淵城。
一座黑暗天淵遮蓋了太皓星空,更遮蓋了上古蒼穹,那可怖的深淵仿佛能吞滅萬古宇宙,在那黑暗深淵之上,唯有‘淵’在傲然而立,俯瞰整個上古大世界。
“荒!”
‘淵’在聲聲怒吼,他在感應上古世界每一個角落,極盡的在尋找葉軒。
可惜,葉軒早已隐匿氣息,任憑他有天大的本事,短時間内也别想找到葉軒的所在。
“荒,你給我滾出來。”
‘淵’在極盡怒吼,那一道道可怖的音浪席卷了億萬裡天地,更是刮起了極其恐怖的天地旋風。
山河在動蕩,雲霄在炸開,證明‘淵’壓抑許久的怒火與悲憤是何等的熾烈。
“我來戰你。”
轟!
那一道太古劫光驚天絕地,劃破了萬古蒼穹,宛若一道劫雷般耀眼而刺目,當光華消散之際,‘太初’已然出現在天淵城上空。
“我要殺的人是‘荒’,你給我滾開。”
‘淵’沒有等到‘荒’的出現,這已然讓他極緻憤怒,哪怕來者是太古第一神王,可依然讓他沒放在眼中。
因為在‘淵’的眼中,唯有‘荒’才配做他的對手,其他人哪怕是驚天絕地,可也不放在他的眼裡。
“狂妄!”
‘太初’面色一寒,同為驚天絕地者,‘淵’竟然無視于他,這也讓太初的怒火熊熊燃燒。
轟!
太古劫光,神王大術!
‘太初’展現驚天絕地之威,那太古劫光化作億萬道劫雷在天地間爆閃,而後化作最可怕的殺招朝‘淵’鎮殺而來。
“你找死!”
吼!
‘淵’在怒吼萬古蒼穹,那可怖的天黑天淵随他而動,他的法與道在交織,讓黑暗天淵轟然将太初的驚天大術吞滅,根本沒有綻放絲毫波瀾。
“戰!”
‘太初’意氣風發,戰意十足,整個人都化作一道太古劫光,驚天絕地的修為在展露而出,狂放的朝‘淵’殺來。
砰!
‘淵’一拳轟出,那黑暗天淵垂落無盡黑芒,朝‘太初’鎮滅而下,太初一掌擎天,那太古劫光庇護起身,轟然對‘淵’對轟在一起。
轟隆隆!
山河炸裂,萬物崩碎,兩人這一擊太過可怖,這是驚天絕地的一擊,億萬萬裡山河天地都将化為塵埃。
砰砰砰!
驚天絕地,上古震蕩,兩人人影交錯瘋狂的戰到了一起,那每一擊的轟出都造成滅世般的景象。
天穹在崩塌,大星在墜落,無垠大地在恐怖塌陷,一道道岩漿從地心深處在噴射而出,将無垠天地化為火海流星,這滅世般的場景簡直讓人觸目驚心。
“什麼太古神王?什麼太古第一人?什麼驚天絕地?”
“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淵’太過可怕,他每一擊的轟出都将‘太初’打的節節敗退,那無往不利可怕至極的太古劫光,在‘淵’的面前是如此的脆弱。
這并非‘太初’修為要差于‘淵’,而是‘淵’的法與道克制一切的法與道,太古神王的一身本事毫無用武之地。
這可怕的黑暗天淵能吞滅一切神通秘術,乃至任何法與道都在其面前毫無作用,僅僅這一點就讓太初吃了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