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爺要溺寵:緝拿逃婚太子妃 同床共枕(2)
“元湛兄,你還是個男人嗎?不就是我做了惡夢大叫了一聲嗎,至于吓成這樣嗎?巴巴的要把我攆走。”
元湛先前沒聽到她說惡夢的事情,這會子一聽,臉都氣綠了,是做惡夢大叫嗎?他睡得好好的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啥事,被她給一腳踹了下來,幸好他會武功,所以不至于摔個狗啃泥,現在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不過看花疏雪挑釁的眸光,他還真說不出自已被人一腳踹下地的事,這也是花疏雪有恃無恐的事,所以才可以當着他的面睜眼說瞎話。
元湛的心裡啊,把這家夥給恨死了,同時也暗下決定,他就不信訓不服這家夥了,從現在開始,他和他耗上了。
想着不再說話,倒是房間裡的軒轅玥邪魅的笑了:“你們兩個至于嗎?大家一起進來便如兄弟一般,别計較了。”
軒轅玥充當起了和事佬,當他們兩個是鬧别扭的小孩子,倒是沒有往深裡想,眼下他們要多留意這鳳舞山莊的事情,一直住在這裡也不是事啊,看來要多打探一些消息才行。
想着望向還坐在床上的花雪疏:“玉鏡,你也該起來了,我們一起商量看看接下來如何做?”
軒轅玥說完便拉了元湛走出去,房間裡花疏雪總算松了一口氣,然後疲軟的癱到床上去,小東邪見沒人,趕緊的追問:“主子,發生什麼事了?”
她才不相信主子的鬼話連篇呢,說什麼做惡夢大叫,她敢肯定她和元湛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花疏雪睨了一眼小東邪,然後小聲的開口:“沒想到昨夜元湛竟然爬上了我的床。”
“啊,”小東邪驚吓得臉色都變了,咬牙追問:“那主子被欺負了沒?”
“沒。他沒發現,倒是我一腳把他給踹下了床。”
花疏雪說到這個還是很解恨的,幸好她發現得早,所以乘他沒醒的時候,一腳把他給踹下了床,若是被他先醒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
小東邪松了一口氣,滿面的擔憂:“主子,這也不是個事啊,和男人住在一起,早晚是要被發現的啊。”
花疏雪眨了眨眼睛,肯定小東邪的話沒有說錯:“所以我們要早點查清楚這鳳舞山莊的秘密,隻要破了這鳳舞山莊,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嗯,那我侍候公子起來吧。”
小東邪動手侍候了花疏雪起身,發現她穿着的還是昨天的一件衣服,因為在床上睡了一晚,所以皺皺的,忙又給主子另挑了一件衣服換上,心裡十分同情主子,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總不好現在退出鳳舞山莊吧,不但引起鳳舞山莊人的懷疑,就是軒轅玥等人也會懷疑的,所以隻能小心應付了。
“走。”
主仆二人出了東廂,往花廳而去。
花廳中此時已坐了三男人,軒轅玥百裡潭和元湛,元湛一看到花疏雪進來,臉色便有些冷,早上莫名其妙的被踹一腳,換誰誰惱。
百裡潭擡首點了一下,算是招呼了花疏雪,一側的軒轅玥倒是熱情的伸手拉了身邊的椅子一下,示意花疏雪坐下來用早膳,花疏雪望了望,發現除了軒轅玥,另外兩人并不理會她,所以隻得挨軒轅玥的身側坐了,開始用早膳。
軒轅玥吩咐了玉兒和珠兒二婢:“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們慢慢用着,不急。”
“是,公子。”
玉兒和珠兒一福身子退了下去,軒轅玥示意手下的杜驚鴻等人到門外守着,然後才回望向花疏雪等人,個性立體的五官上,籠上了冷霜,眼裡更是潮水一般的暗芒,沉沉浮浮,深不可測,他暗磁的聲音響起:“我們一直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這樣,今天白日我們分成兩班四處逛逛,昨日我和玉鏡已在莊子裡轉了一圈,所以有些熟悉,今天我帶着百裡兄,玉鏡帶着元湛一起到各處轉轉,晚上的時候,我們兵分兩路,探探藏寶閣,看看那藏寶閣中究竟隐藏着什麼?有沒有機關什麼的。”
“好。”花疏雪第一個贊同,她是巴不得早點辦完這些事,然後離開,也用不着和大男人的同居一室了。
雖然先前梅兒說過藏寶閣中有機關,不過若是簡單的機關,他們未必破不了,所以還是小心些為好。
總之現在她的心情是盡快查清鳳舞山莊究竟有沒有藏寶圖,還是空有噓頭,還有他們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總之一想到早上和元湛同卧一床,兩人還摟到一起的事情,花疏雪便十分的頭大,雖說是個穿越女,說實在的前世還沒有和男友同卧一床呢,沒想到到古代倒和男子同席了。
元湛望了一眼花疏雪,挑起濃眉,實在想不透這死小子想的是什麼,實在像個謎,現在他想的不是查清鳳舞山莊的秘密,而是拿把刀,把這死小子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前一刻能把他踹下床,指着他的鼻子大叫讓他滾,後一刻便旁若無人的說笑話,這樣無厘頭的人他是真的沒遇到過,所以十分的頭疼。
早膳過後,兵分兩路,軒轅玥帶着百裡潭先出去了,花疏雪和元湛還坐在花廳内未動,元湛一張清俊的臉上闆得連一絲的皺折也沒有,花疏雪想起早上的事,心裡還有點委屈呢,這家夥還敢氣,她現在又有踹他的沖動了,不過眼下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快點查清鳳舞山莊的事要緊,如此一想,便勾了勾唇角開口。
“元湛兄,早上的事算了吧,咱一筆勾銷了,現在我領你去山莊内逛逛。”
花疏雪滿臉恩惠不計較的樣子,差點沒讓元湛吐皿,什麼叫他不計較,事實上是他被踹了一腳,然後被他大叫去死的那一個,這話應該是他來說好不好。
現在這家夥竟搶先一步說了,這倒底是什麼腦袋啊,想着臉若冰霜的冷瞪着花疏雪。
“你确定算了?不想再踹我一腳,或者讓我滾。”
他一說,花疏雪讪笑着站起身,走到元湛的身邊,伸手拉了他的手臂:“元湛兄,是男人不,男人會這麼愛計較嗎?隻有女人才會計較呢。”
元湛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然後一臉的無語,究竟是誰愛計較,究竟是誰毛病特别多啊,現在他說都不想說了,用力的一抽手臂然後大踏步的走出去,随之還嘟嚷了一句。
“什麼怪怪的味道,難聞死了。”
身後花疏雪一擡袖聞了聞笑起來,她身上灑了水晶蘭的花香之味,這是陰瞳山滿山頭都有的花,其味并不濃烈,她是為了掩蓋自身的體味而用的,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被騙過去了,越想越高興,擡腳便跟了出去。
“元湛兄,等等我,用不着那麼急。”
前面的身影根本就沒停,元湛覺得自已若是再停下,定要被這死小子氣死了,所以為免自已被氣死,他還是離得他遠點吧。
不過現在花疏雪的心情極好,所以也不計較元湛的動作,領着幾名手下,搖搖晃晃,不緊不慢的跟着元湛的身後走着,出了香雪海,竟發現院門外圍了不少的人,一看到他們出來,呼啦一聲,元湛被包圍住了,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來。
“公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是啊,奴家對這山莊很是熟悉,公子想去哪兒,奴家可以帶公子去。”
花團錦簇的江湖女兒家,發起花癡來當真可怕,眼放狼光,下手又快又狠,拽衣服的拽衣服,拉手臂的拉手臂,數十人似乎要把元湛生生的分了似的,花疏雪倒是免了此災,雖然有那麼兩個先對她有些意思,不過看了一眼後,确認此子太小了,實在不忍心下手啊,所以又把目光放在了元湛的的身上。
有些人因為離得遠,所以抓不着衣服,抓不着手臂,最後瘋狂的一把抓住元湛随風飄舞的墨發,疼得元湛皺起了眉頭,連花疏雪也有些心疼了,一收白色的玉扇,瞳眸微惱的想開口解救元湛,不想元湛因為疼痛,所以整個人充滿了陰骜,陡的大喝一聲。
“放手。”
如雷霆怒喝,震憾九宵,七八雙的手齊齊的收回來,小心的望着他。
花疏雪趕緊擠過去,嚴肅的幫襯着:“各位女俠們,還是手下留情吧,我們自已還認識路啊,各位請回,請回,不敢有勞各位。”
說完乘着那些女人發愣的時候,趕緊的拉了元湛離開,身後的那些女人回過神來,忍不住發起牢騷。
“好兇啊,看他長得一表人材的,沒想到卻是個兇神惡煞。”
“是啊,看來人不可貌相啊,我們還是回去吧,這些人也不見得有多好。”
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态,花疏雪忍不住笑起來,被她拽着的元湛本就生氣,此時一看她笑得歡,越發的氣惱了,沉聲開口:“如此好笑。”
“确實有些好笑。”
花疏雪點頭,想到剛才元湛被拽衣服抓頭發的場景确實是很好笑的,剛才那畫面若是換成軒轅玥和百裡潭二人見到,肯定也覺得好笑的,不過她忘了暴怒中的老虎是不能撩撥的,所以她一開口,元湛陰森森的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