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想多了!
閻主的幽暗的目光落在她那粉嫩的朱唇上,看著她水潤的唇瓣綻開的那一抹邪魅笑意,不由心頭一片鼓動。
他看了那帶著戲謔神情的她一眼,略顯低沉的聲音帶著喑啞的道:“一種不舍得放手的感覺。”
聽到這話,讓原本隻想戲弄他一番的鳳九嘴角一抽,再看他越靠越近的俊臉,她整個人猛的掙脫開他的手跳了起來,退離他的身邊警惕的盯著他,一臉的氣憤。
“閻主,我可沒有龍陽之好!你就是想禍害也不能禍害我啊!我還小呢!才十五歲,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兒,可經不起你的摧殘。”
門外,聽到這話的影一含淚的點了點頭,在心下暗忖著:就是就是,主子,你就是有斷袖之癖也不能挑這小子啊!這小子有哪好的?刁鑽古怪之餘還是個毀容的,若你真看上他了,可不是你摧殘他,而是他糟蹋你啊!
而聽到他的話的閻主額頭卻是劃過幾道黑線。
龍陽之好?誰說他有龍陽之好的?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看著她那一臉的驚懼與防備,他原本略顯蕩漾的心也漸漸的平複下來,緩了緩臉色,看著那一臉欠扁神情的女人,他的聲音涼涼的,帶著幾分的咬牙切齒。
“你想多了,本君沒有不良嗜好。”
這話出,鳳九信嗎?答案當然是不信!
於是,她一邊往外挪著,一邊訕訕的笑著:“其實我也覺得你應該沒什麽不良嗜好,影一也說了,你絕對是中看也中用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一回就給你弄了兩個美人過來,是吧?”
聽到這話,門外的影一淚流滿面:我說小祖宗,你能不能別說什麽話都順帶的捎上我?
閻主坐著沒動,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桌邊,看著那女人挪著小步到門口處後的,拔腿就往外跑。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閻主休息了。”
話出,人已不見了蹤影。
“影一。”
聽到房裡主子在喚他,影一硬著頭皮走了進來:“主、主子。”
“你跟她說,本君要你帶兩個女人過來侍寢?”閻主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影一的身上,看得他根本不敢擡頭。
“屬下、屬下在亭子那邊遇到鬼醫,他問了,屬下就、就……”冷汗如豆珠般大的從額頭滲出,話都說不好了。
“也許,你也想去清風樓呆幾天?”
聞言,影一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子怒罪,屬下、屬下定不會再有下次!”
“下去吧!若有下次,本君定不饒你!”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是。”影一暗暗松了口氣,連忙起身往外而去。
待他退下後,想到那女人避他如蛇蠍的模樣,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暗忖:難道本君的模樣還入不了她的眼?
應該不可能,他對自己的容顏還是極有自信的,隻是,既然這樣,為何那女人卻不賣帳?
難道,他也得學學那些女人,用用美男計?
(本章完)
第201章 夜下共浴!
回到房中的鳳九躺在牀上,想了想,覺得還是得跑路了。
那閻主有些不太正常,她的臉也快好了,所以還是得找個時間開溜比較好,再呆下去,也不知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次日,她將調配好的藥拿給林老,又從藥樓裡拿了不少的靈藥,正要走出藥樓時,就見林老正捧着一個大盒子進來,於是,她便問:“林老,你手上那是什麼?”
“呵呵,這是千年人蔘,百年難得的珍品,你看看,這可是上等的好貨啊!”
他將盒子打開,眼中滿滿的是激動:“這千年人蔘,隻要一小片,就可以吊住氣息微弱之人的命,在很多時候,可是救命的靈藥。”
“好大的一條!根鬚完整,紋理清晰,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她兩眼放光,伸手想要摸上一把,就讓林老給蓋住了。
他防備的看着鳳九,將盒子抱在懷中,道:“這可是珍品中的珍品,你少打這千年人蔘的主意,這東西,可得留着救命時用的。”
“知道知道,我就看看。”她訕訕的笑着,心下卻是在想着,等要走時,一定得將這千年人蔘給偷出去。
這一整天,她都避着點那閻主,儘量的不跟他碰面,直到,晚上夜色漸深,她算着時間才往那後山的溫泉走去,打算今晚泡個溫泉,等這幾天閻主出門或者沒在時,再悄悄離開。
脫去衣服後,身上繫着一條薄紗,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入溫泉中。這後山的溫泉比較深,她也隻能沿着邊走,在邊沿處坐下沉入水中。
靠在邊上輕呼出口氣:“真舒服啊!”因夜色的漸深,天空中繁星點點,甚是美麗。
“要泡溫泉,怎麼不叫上本君就自己來了?”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她險些跳起來,可一想她身上也就一條薄紗,當即又往水中沉去,帶着一絲怒意的目光看向那從暗處走出來的人。
“你怎麼在這?”
負着手走出來的閻主臉上沒戴面具,露出了他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顏,隻是,此時他那雙深邃的目光卻是直勾勾的落在水中之人的身上,觸及她圓滑的雙肩時,也沒想回避,反而大大方方的欣賞着。
說起來,這是他第二回看到她在水中的模樣了,上回心中無其他心思,自是不上心,也沒多注意。
而今一看,卻覺得水中女子在夜色下水光中美得如同一副畫,哪怕,她的臉上仍塗着那藥膏,也依舊影響不了她在他眼中的賞心悅目。
他負着手,站在溫泉池邊,看着水中縮成一團的女子,俊美而剛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這裡是本君的地方,本君出現在這裡,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說話間,已經脫去腳下靴子,解開腰間玉帶,脫去外衣,再將裡衣脫下,露健碩性感的上半身……
看着那將手伸向褲頭,打算脫掉長褲的男人,她頓時緊張得結巴起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