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兄弟全身幹淨,沒有受傷的樣子,祝坤一把将兩人揪了過來。
“你們兩兄弟,一向都是跟在李豐身旁,别告訴我裡面的事情你們不知道,慶州如何坑害,偷襲我們雲州,你給我如實招來,否則我殺了你們。”
祝坤兇膛積攢的怒火,猶如快要爆發的火山。
二十幾個雲州精英,現在就四個成功進入登天會,還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朝顔望舒要人,也必須要有站得住腳的理由。
雲州這次試煉失敗無比,金榜之上的成績,那也是肯定要完蛋了。
最讓他糟心的是,他完全搞不懂,究竟為何會變成這樣。
“啊?”
張家兄弟滿臉茫然。
什麼慶州偷襲坑害,這是什麼意思?
“祝坤,你這麼指桑罵槐,是想要提前讓兩人将髒水,潑在我們慶州頭上吧!”顔望舒冷冷道。
“他二人是我雲州修士,難道我詢問不行?”祝坤冷臉道。
咻的一聲。
嬴寒突然伸手,一臉呆滞的張家兄弟,連反抗之地都沒,身體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嬴寒的身前。
好強的牽引之法。
宋木雲的眼眸縮了縮。
相比于祝坤強行将兩人從半空扯下來,嬴寒的手法顯然高明了許多倍。
甚至他都沒有捕捉到張朝二人是如何移動的,就被嬴寒抓到了前方。
“你們兩個,之前是否和李豐在一起?”
嬴寒目光深邃如淵,溫和看着兩人。
他的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淩厲的波動,聲音也猶如溫和的長輩。
但張朝和張陽聽到,卻感覺仿佛有洪鐘大呂在識海深處響起,他們身體一震,神情漸漸迷茫,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識。
“好,下面我來問,你們講。”見到兩人都已失神,嬴寒道。
接下來,嬴寒便當衆開口,詢問了一個個關于李豐和秦城的事情。
一開始,祝坤的表情還很淡定,甚至有一絲興奮,但漸漸,他的面色越來越差,到了後面,更是憋得猶如豬肝一樣。
高台其他修士,也是滿臉的精彩之色。
“也就是說,從始至終,你們隻見過兩個慶州修士,一個燕雲州修士,你們懷疑和此事有關的,不超過四個人?”嬴寒道。
“是的,其實到最後,引動幻獸的隻有那秦城一人,我們兄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但那些九紋幻獸,都是他一個人帶到了李公子衆人身旁。”張朝木然道。
此話一出,高台之上瞬間一片死寂。
祝坤直接跌坐在蒲團上,眼睛裡滿是呆滞,其他雲州修士也都傻眼了。
張家兄弟被嬴寒控制了,顯然不會說假話。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慶州參與,是李豐派人襲殺秦城,還讓兩人潛入進去内應的情況下,結果秦城一個人,就扭轉了乾坤,還把李豐他們差點都宰了。
“哈哈,真可笑啊,差點把本姑奶奶的牙齒笑掉了!”
最後還是秦雪的嘲諷,打破了甯靜。
“某些人還叫嚣被欺負了,要找顔宮主算賬,找秦城算賬。搞得好似慶州修士,什麼也不幹了,一起跑去滅殺你們雲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