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場的旅客們都隻是普通人,并不知道這些。
他們一聽說這個女人跟南門煌少有關系,一個個都被吓到了,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呵呵。”
聽到女人的這番話,方尋不屑地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
王思琪見方尋發笑,頓時不爽了。
“我沒笑什麼。”
方尋聳了聳肩,淡淡地道:“你口中煌少,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行了,臭吊絲,你就别吹牛了!
人家煌少有權有勢又有錢,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思琪一臉嫌棄地看着方尋,“我知道你是看我長得漂亮,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跟我搭讪,引起我的注意。
不過,你還是省省吧,癞蛤蟆就别想着吃天鵝肉了。
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方尋好笑地搖了搖頭,“我說小姐,你是不是有點太自我良好了?
你身上有一件是原裝貨嗎?
你的雙眼皮是割的,鼻子是墊的,嘴巴打了玻尿酸,下巴也是墊的。
就你這張批量生産的臉,你覺得有誰能看的中?”
“你......”
王思琪指着方尋,惱羞成怒。
自己這張臉的确是整過了,但自己可是花了大價錢整的,根本看不出整容的痕迹。
可這個吊絲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且還說的分毫不差?
“你什麼你,難道被我揭穿了,生氣了?”
方尋嗤笑一聲,“要不是你打擾我休息,我是真懶得搭理你。
還有,看在咱們坐同一趟飛機的份上,我跟你提個醒。
你印堂發黑,必有皿光之災。
你要是不想死,今晚就别到處亂跑。”
“你大爺的!你才印堂發黑,你才有皿光之災!”
王思琪勃然大怒,“你敢咒我是吧?
好,很好!
等下了飛機,我一定找人弄死你!”
“找人弄死我?”
方尋笑了笑,“可以,我等着。”
“笑,我讓你笑,待會兒本小姐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王思琪怒聲呵斥,恨不得将方尋生吞活剝了。
不過,方尋卻根本懶得搭理這個潑婦,閉上眼睛打盹。
這個女人的确有皿光之災,他也并沒有亂說。
既然這女人不信,那就算了,等死好了。
經過這麼一鬧,這個女人倒是安分了許多,也沒有再拍照了。
當飛機抵達機場的時候,天色暗了下來,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
飛機一抵達機場,王思琪就匆匆起身,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朝着機場外面跑去。
方尋也知道這個女人的确是在叫人。
不過,他也沒往心裡去。
在他看來,整個華中地區。
除了南門的“四大天王”、“六大金剛”對自己有威脅,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下了飛機後,方尋直接朝着機場外面走去。
不過,剛走出機場,就看到王思琪在那兒等着了。
一輛面包車停在那裡,幾個穿着黑色夾克,身材魁梧,手上拿着甩棍的漢子正盯着他,嘴角泛着陰恻恻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