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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見面兩次,億萬總裁拉我去領證

正文 第392章 我太太她怎麼了

  聽了弟弟的話,傅行之猶如晴天霹靂,萬念俱灰。

  阿律說什麼?

  他的人綁架笙笙,還斷了她一條胳膊?

  怎麼會這樣?

  他們傷害那丫頭的還不夠嗎,為什麼在得知她是自己的外甥女後,又出現如此殘忍的事。

  就算知道自己沒臉再去面對那丫頭,但傅行之還是擔心她的安危,趕忙驅車趕去醫院。

  今天又是褚南弦值班。

  當他聽到廣播趕來搶救室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床上躺着的,竟是葉笙笙。

  見她鼻青臉腫,滿頭是皿,他都忍不住心疼的蹙起了眉。

  他動作熟練的趕忙給她處理着身上的傷,沒想到這丫頭左胳膊還斷掉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對她下手如此之狠。

  褚南弦趕緊把手術做完,便讓助理護士送病人去高級vip病房,也就是薄晏的隔壁。

  之後他摘下口罩,走過去拉開搶救室的門。

  傅律見門被拉開,搖晃的從地上爬起來,赤紅着雙眼抓過醫生問:

  “她怎麼樣了?葉笙笙怎麼樣了?”

  褚南弦冷眼看着他,答非所問,“你是病人什麼人?”

  傅律聲音發顫,“我是她舅舅,她是我外甥女,我的外甥女她怎麼樣了?”

  褚南弦,“……”

  是葉笙笙的舅舅?

  那丫頭還有這樣一個舅舅嗎?

  想到對方都能說出葉笙笙的名字,情緒還這麼悲痛,那應該不假,他道:

  “沒有生命危險,但斷了一條胳膊,去病房看她吧。”

  傅律聽到說斷了一條胳膊,心髒被狠狠地撕疼起來。

  他轉過身離開的時候,痛不欲生。

  跌跌撞撞來到笙笙的病房裡,看着躺在床上滿頭插着管子,被白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外甥女,他撲通一聲跌跪在地,悔恨不已。

  隔壁。

  眼看着都晚上了,笙笙還沒回來,薄晏就給她打電話。

  但是一直打不通。

  之後他又打給保镖。

  保镖卻道:

  “小夫人說她去跟她外公吃飯,讓我在附近等着,說她吃完飯會給我打電話,可是我也沒接到她的電話。”

  “那你就去她外公家找。”薄晏怒吼。

  該死,他為什麼會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什麼會覺得聯系不上笙笙,她就是出事了呢。

  她不會有事的。

  保镖支支吾吾道:

  “可是,可是他外公家有門衛守着,不讓我進去。”

  薄晏以為保镖說的門衛,就是小區門口的那種保安。

  他沒由來發脾氣道:

  “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再給你半個小時,要是不幫我把笙笙接回來,我拿你試問。”

  挂了電話,再想給席呈打過去,讓他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門口褚南弦便走了進來。

  薄晏看着他,冷着臉問:

  “今天的治療不是做完了嗎?”

  褚南弦走到窗戶邊拉過輪椅放在床邊,看着他道:“你坐上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薄晏覺得莫名其妙,“帶我去哪兒?”

  “我先抱你上來。”

  知道薄晏雙腿還動不了,褚南弦也不嫌棄俯身去抱他。

  薄晏是抗拒的。

  他這輩子還沒被一個大男人抱過。

  但還不等他把拒絕的話說出來,褚南弦就吃力地将他抱坐在了輪椅上。

  還拿來毯子給他蓋住雙腿。

  這一刻,薄晏覺得難堪極了。

  他尴尬又别扭,冷聲問:

  “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褚南弦不吭聲,推着他離開。

  也就出了病房,沒走兩步,便停在了隔壁的病房門口。

  房門是開着的,待在門口的倆人,清楚地看到病房裡傅律跪在那兒,哭得肝腸寸斷。

  褚南弦問薄晏,“你認識他嗎?”

  反正他是第一次見,因為不确定是不是葉笙笙的親人,所以他帶着薄晏過來确認一下。

  薄晏看着跪在地上哭的傅律,是不解的。

  他擡頭問褚南弦,“他跪在這裡哭什麼?”

  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看到身為大學教授的傅律,如此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哭得這麼丢人的。

  難不成他爸去世了?

  褚南弦沒回話,徑直将薄晏推進病房。

  傅律聽到有人來,立即收住自己的情緒。

  轉頭看到是薄晏,他更是心虛,慌忙從地上站起來,識趣地退到一邊去。

  薄晏還沒看到床上的病人,經過傅律面前的時候,他問:

  “你爸死了?”

  傅律滿眼皿紅,神情悲涼。

  他沒吭聲,薄晏的目光這才轉向病床。

  當看到床上躺着的是個瘦小的身影,即便滿頭裹着白紗布,他卻也能一眼就認不出她是誰。

  他一下子就慌了,下意識起身要撲過去。

  但卻被褚南弦按住,“别動,我推你過去。”

  當薄晏被推來床邊,看清楚床上的人時,簡直難以置信,又憤恨不已。

  他那雙狹長陰鸷的眼眸,瞬間就染上了一層迷霧,心髒像是被捏碎,痛得喘不來氣。

  “笙笙……”

  他哽咽的喊了一聲,一把抓過身邊的褚南弦。

  “我的太太她怎麼了?她為什麼會躺在這兒?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薄晏覺得應該是自己眼花了吧。

  笙笙臨走前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

  下一秒,他雙眸似冰錐子一般冷冷地射向站在一邊的傅律。

  想到極有可能就是他幹的,他暴怒地質問:

  “傅律,你動的手?”

  傅律精神有些恍惚,從笙笙出事他就在忏悔。

  可再悔恨有什麼用,都改變不了他對自己的外甥女造成的傷害了。

  面對薄晏的問話,他說不出一個字。

  但沉默就是默認了。

  薄晏恨不得殺了他。

  又介于自己坐輪椅,他隻能厲聲對着門外喊:

  “來人。”

  保镖聽到聲音,趕忙走進病房。

  薄晏嘶聲吼道:

  “給我把這人綁起來,我要他的半條命,我太太若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他就去陪葬。”

  兩個保镖會意,趕忙拖着傅律離開。

  傅律自知自己有罪,薄晏怎麼對他,他都願意承受。

  隻是被拖出病房的他,恰巧碰到了趕過來的大哥。

  他出聲道:

  “笙笙現在還昏迷不醒,薄晏在她身邊,你就别進去了。”

  傅行之看着被扣押着的弟弟,“你這是……”

  傅律在被拖走前,丢下兩句:

  “哥,我罪有應得,但你一定要照顧好笙笙,照顧好長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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