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舉行完成,張家衆人返回的時候,很多人的眼睛都是紅的,有女人的臉上還挂着淚痕。
“祭拜了?”楊墨為張旭送上紙巾。
“是啊,每一次都會這樣,楊哥可别笑話我。我們張家可是出了一些大人物的,他們的事迹每一次都會感染我,讓我熱皿澎湃。”張旭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我相信你以後也會成為大人物,成為後輩的楷模。”張茜茜說道。
“那必須的,我要讓所有後輩提到我的時候,都是自豪的。”張旭拍着兇脯保證。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在張茜茜面前吹牛的成分。
張赫也走過來,和葉桓聊了起來。
和張旭不同,張赫是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少年,文文靜靜的,性格倒是和葉桓差不多,隻是眉眼之中藏着狂妄和不羁。
“楊墨哥,謝謝你幫我照顧葉桓,在這裡,除了我之外,他沒有一個朋友。”張赫對楊墨道謝。
“相見便是緣分,什麼謝不謝的。”楊墨淡淡回應了一句。
“對了,這裡怎麼多出來一根竹竿?是誰弄的?将竹竿硬生生的插入到大理石之中,這是高人啊。”
張旭早就注意到了竹竿,心中贊歎不已。
這種手段,和一拳砸倒一棟房子,沒有區别。那是竹竿,不是寶劍。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竹竿,幾個老祖也來了興趣,觀望着,不時發出贊歎聲。
“張旭,在這裡,除了姐夫還能夠是誰?”張茜茜自豪的說。
以前,她喜歡明星,現在,她隻崇拜楊墨。
“楊哥,難不成有人招惹你了?告訴我是誰,我敲碎他的骨頭。”張旭頓時不滿起來。
他很清楚,楊墨不會随随便便出手,一定是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招惹到了楊墨。
楊墨是他請來的客人,還是在他的家中,他斷斷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旭,不要生氣,哪裡有人能夠欺負的了我?”楊墨笑着回應一聲,沒有多言。
“就是,招惹姐夫的人,他是想要上天堂,剛才是有人欺負了葉桓。”張茜茜附和着。
此言一出,張旭的氣消了,可一股煞氣猛然出現。
楊墨轉過頭去,看向了張赫。煞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具有的。張赫身上的煞氣很淡,難以察覺,可的的确确是煞氣。
“葉桓,是誰欺負你了?”張赫冷冰冰的詢問。
“張赫,沒人欺負我...都已經過去了,楊哥已經幫我出氣,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今天是你的家宴...”葉桓說道。
“告訴我,是誰!”
這句話,是對所有人詢問的。
而此刻,聶少換好了衣服重新出現。張赫在得知答案後,踏步朝着聶少走了過去。
“聶明星,是你要**我的朋友嗎?”張赫沉聲質問。
“張赫,你要幹嘛?”聶明星也怒了。
自己被楊墨教訓,當衆出醜也就算了,他招惹不起楊墨。可他已經遭受懲罰了,張赫還來興師問罪,當他聶明星是什麼了?他好歹也是一方大少,地位可比張赫這個邊緣人物高多了。
“我隻問你,是不是你讓我朋友當衆換衣服,給你表演。”張赫的話語又冷冽了一些。
“是又怎麼樣?你朋友是跳舞的,我想看他表演,有什麼不行嗎?”聶明星跳着眉毛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