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大,你們青平社若是不敢去,也不必強求。”嶽振峰穩定了一下心神後,開口說道。
肖璇的确是在遲疑,前往北閣,風險太大,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全軍覆沒。
“有何不敢?北閣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們去吃喜酒慶賀,也和他聊一聊江北以後的發展。”楊墨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的,我會将青平社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回去。”
嶽振峰大袖一甩,直接走人。
多呆一分鐘,他都覺得不舒服,渾身難受。
“楊墨,我們真的要去北閣嗎?你對北閣可能不太了解。”肖璇眉頭緊鎖。
了解的越多,她便越發清楚北閣的可怕。别說北閣的頂級強者,即便是手下任意一個堂口,都要比青平社強大許多。
“是不怎麼了解,不過北閣的少閣主和我有一面之緣,想要去見見老朋友了。”楊墨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繼續訓練,别浪費時間。你們隻有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我會選拔一群人,和你們老大前往北閣!”
衆人聞言如同打了雞皿一樣,更加賣力的訓練。這一次前往北閣的名額,怕不是以後青平社高層的名額。
就算此行有很大的危險,可是他們也要争取一下。
又訓練了幾個小時後,衆人離開,楊墨在車上的時候,撥通了盛萍子的電話,詢問江北哪裡的珠寶設計最好。
盛萍子對這方面非常的熟悉,不僅推薦了一個地方,還答應要親自帶着呂行前往。
第二天是周一,公司步入到正軌,兩天的時間,受傷的領導基本都出院了,來到公司正常工作。隻剩下唐欣一個人繼續呆在醫院裡面,時常會看着天花闆發呆。沒有人知道她想些什麼。
“楊哥,今天有個女人帶着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去醫院,看望唐欣了。”
李钰走過來,對着楊墨小聲說道。
“有異樣?”楊墨挑着眉毛詢問。
“有,那個女人并不是和那個孩子,并不像是母女。那個女人将近四十歲了。”李钰說道。
“這麼說來,你懷疑那個孩子是唐欣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有意思了。不用理會她們,可如果唐欣忘恩負義,還有什麼行動的話,可别怪我對她下死手。”楊墨隻覺得一陣好笑。
唐欣是一個單身女性,沒有結婚。如果這個孩子是唐欣的,那楊墨便能夠找到唐欣背叛白星集團的理由了。
恩情怎麼能夠比得過親情呢?在一個女人的心中,最重要的永遠都是親人和家庭。
午後,楊墨沒什麼事情,便來到了盛世珠寶行。
幾天不見,盛萍子比之前更加漂亮的,打扮的如同一朵鮮花。耳朵上的碩大紫水晶非常搶眼。
“楊墨哥,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盛萍子笑吟吟的打招呼。
“我這段時間比較忙,也是此番用到你了,才給你打電話,不要介意。”楊墨尴尬的笑笑。
“我知道的,你是有婦之夫,得懂得避嫌嘛。你這一次來正是時候,我們江北可是來了好幾個設計大師呢,不知道你有什麼珠寶想要設計,連我都信不過呢?”盛萍子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