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兆億手捏皇旨,如同池瑤女皇親臨,走進東域聖王府,所過之處,沒有人敢擋他的路。零點看書
誰擋他的路,就是擋池瑤女皇。
除非是想要造反,要不然,就算是聖者,也隻能給皇旨讓路。
沒過多久,以萬兆億為首,一群金甲軍,走進園中,将張若塵圍在了中心。
萬兆億頗為詫異的盯向站在湖泊旁邊的張若塵,因為,張若塵此刻顯得十分平靜、輕松、閑适,浩蕩的皇威,似乎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影響。
區區一個魚龍境的修士,竟然能夠抵擋住女皇的皇威?
就連在場的金甲軍士,也都面面相觑,感覺到不可思議。
金甲軍士之所以不受皇威影響,那是因為,他們身上的金甲,經過特殊的祭祀儀式洗禮過一次,可以抵擋皇威的壓制。
那麼,眼前這一個年輕男子,又是以什麼方法,抵擋住皇威?
他們卻不知,張若塵一共引來四次諸神共鳴,身上有諸神印記,又怎麼會被區區一道皇旨鎮壓得跪下?
隻有萬兆億大概猜透其中原因,仔細打量了張若塵一陣,卻見張若塵依舊面不改色。
在他的面前,還很少有年輕修士,能夠像張若塵這般冷靜。
萬兆億笑道:“不愧是女皇要見的人,果然非同一般。鎖上,帶走。”
兩個金甲軍取出鐵索,拔出金劍,走了過去,神情十分冰冷,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
白色的鐵索,不停碰撞,發出“嘩嘩”的撞擊聲。
隻要張若塵敢反抗,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揮出金劍,将他斬殺。
隻不過,張若塵卻顯得異常平靜,從始至終,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咵咔!”
雙手的手腕與雙腳的腳腕,頓時被鐵索鎖住。
兩條鐵索就像是具有靈性一樣,瘋狂的吸收張若塵體内的真氣,刹那間,雙臂和雙腿的經脈中的真氣,就被鐵索吸為一空。
兩條鐵索吸收真氣,冒出一縷縷電光,發出“哧哧”的聲音。
即便是張若塵已經修煉到“臉皮成金”的境界,手腕和腳腕,也立即變得皿肉模糊,随後,又被電光燒得焦黑。
張若塵嘗試調動了一絲真氣,運至右手經脈。
“哧!”
鐵索在一瞬間,就将真氣吸收,轉化為一絲電光,擊在張若塵的右手手腕。頓時,右手手腕,便又湧出鮮皿。
萬兆億提醒了一句,道:“為了防止犯人逃走,鐵索能夠吸收修士雙臂和雙腿的真氣,轉化為反噬的力量。修士的修為越高,鐵索釋放出來的反噬力量就越強。本王勸你,最好不要調動真氣,以免自讨苦吃。”
就在這時,聖王府的深處,響起東域王的聲音:“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難道就不能多等一天?”
萬兆億擡起頭,望向聖王府的深處,随後,拱手一拜,道:“天王,皇命難違。”
随後,萬兆億重新站直了身體,手臂一揮,道:“帶走。”
金甲軍離開之後,那一股皇威,才漸漸散去。
萬柯走到青霄聖者的身旁,臉色凝重,道:“大師兄,我怎麼感覺很不對勁,女皇是何等身份,居然親自下旨緝拿小師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你懷疑萬兆億假傳皇旨?”
青霄聖者搖了搖頭,道:“假傳皇旨是誅九族的大罪,沒有人敢這麼做。萬兆億雖然很狂,但是,我敢肯定,他還沒有這個膽量挑戰女皇的威嚴。”
萬柯道:“可是,就連那些大逆不道的聖者,也沒有資格讓女皇親自下旨緝拿。小師弟就算天資很高,在女皇的眼中,恐怕也隻是一粒灰塵而已,根本沒資格,進入她的法眼。”
“莫非是因為時空傳人的身份暴露,就連女皇也感到了威脅,想要除掉小師弟?”朱洪濤道。
萬柯立即搖頭,道:“不可能,小師弟是在昨天才暴露時空傳人的身份,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算是穿越蟲洞,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内,從中域,到達東域。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女皇就已經頒布了皇旨。”
青霄聖者皺了皺眉,道:“此事,的确很奇怪。武市錢莊已經查得很清楚,小師弟絕對不可能是魔教中人,朝廷為何要以此為由,抓走他呢?為了一個魚龍境的天才,同時得罪東域聖王府和武市錢莊,女皇到底是在下一步什麼棋?”
萬柯道:“我看還是先禀報上去,讓武市錢莊的高層想辦法,由他們在朝廷上運作,加上陳家在朝廷的勢力,應該能夠保住小師弟的性命。”
青霄聖者點了點頭,道:“現在也隻能這樣。”
随後,青霄聖者、朱洪濤、萬柯,立即離開東域聖王府,趕回聖院。
……
…………
金甲獸,是五階下等蠻獸,身軀高達九米,鱗片足有五指那麼厚,背上生有一對長滿鱗片的大翅。金色大翅一旦展開,可以達到三十米長。
隻有禦前金甲軍,才能以金甲獸為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