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拳門的所有建築正中,有一個富麗堂皇的議事大堂,其中趙掌門和于長老正在交談。
趙掌門說道:“于師弟,昨天錢銘向我彙報,說你帶來的那名大齡弟子通過了加強後的考核,這弟子是什麼來頭,隻聽你說是張老伯推舉的,他真的沒練過功夫?”
于長老聞言也有些驚疑,回道:“我當初也沒有和你們細說,這人據說是麓陽山附近山村的獵戶,一直在山中捕捉各種野獸,還曾經被一群野狼追逐數日之久,至于武功,以我的眼光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他雖然步伐穩健,氣皿旺盛,但是體内确實沒有内力的存在,就算是一些外門功夫,身體也會有内力流轉。”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他的基礎這麼雄厚,稍後掌門師兄可以親自查看下。”
趙掌門聽到麓陽山時,心中一動,想起了張易陽,說道:“當年張易陽不也是山中獵戶嗎?基礎也是頗為紮實。”
“看來金剛訣又多了一人修煉,每多一人,我派在将來就多一分實力,于師弟,門内目前就你對金剛訣了解最深了,這幾個弟子就麻煩你了。”
于長老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麻煩,不過太上長老難道真的......“
趙掌門臉色一變,厲聲道:“慎言!我們不可議論太上長老的事情,他老人家神通廣大,這麼做都是為了門派的将來着想,咦,他們過來了。”
趙掌門耳朵一動,聽到了大廳外的腳步聲,立馬閉口不言。
“弟子錢銘(陸坤),拜見掌門,于長老。”
錢師兄和陸坤進大廳後向兩位行禮。
趙掌門對錢銘淡淡地說道:“錢銘,你繼續去訓練弟子吧,陸坤由我和于長老安排。”
“弟子遵命!”
錢銘一走,掌門便走到陸坤身邊,手搭在其肩膀上。
“掌門,你......”
陸坤剛準備說話,就感覺到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氣從掌門的手上傳來,整個肩膀仿佛浸泡在寒冰之中。
漸漸的,這股寒流流遍全身,緩緩回到肩膀處,然後消失不見,這時陸坤才感覺到内功的可怕之處,不管他現在肌肉有多厲害,也抵不過掌門這寒冰内力的一掌。
掌門收回手掌,看到陸坤眼神中的一絲不安,解釋道:“不用怕,我隻不過感受下你的身體情況,經脈确實已經定型,修習内力難有成就。”
“但你肉身強大,氣皿十足,我還聽錢銘說,你過那個機關房,沒被擊中一次,可見靈覺過人,是修煉金剛決的絕佳資質。”
“回禀掌門,弟子自小在山中生存,這些都是和野獸磨練出來的。”
陸坤繼續扯起了與野獸搏鬥的說法,潛意識裡想隐藏自己的不同之處。
趙掌門點點頭,說:“為了保證進度,現在新練金剛訣的弟子會去專門修建的金剛院修煉,而且于長老也會向你們講述他的經驗。”
“這麼多年下來,于長老已經進入金剛訣第二層,他以前也和大長老交流過,可以說是門内除了太上長老外最了解這門功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