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和尚肯定在這裡,喂,你知道和尚往哪裡跑了嗎?”
紅衣女子四周打量了幾眼,沒有發現明悟佛子的身影,轉頭對着顧恒生說道。
顧恒生細細看了幾眼紅衣女子,容貌靓麗,略施粉黛。
傾城算不上,最多可稱一句清新脫俗。
“你是何人?”
佛子走的這麼急促,不會因為這個紅衣女子吧!顧恒生越是深想,越是覺得很可疑。
“看你這裝束和氣質,你不會就是傳言中的恨天劍仙,浮生墓的九先生吧?”
紅衣女子結合自己的認知,推測道。
“正是。”
顧恒生點頭承認。
“據說那和尚和九先生是知己好友,你們剛剛肯定是在喝酒,對不對?”
紅衣女子的瓊鼻一動,聞到了空氣中飄蕩着的酒香味,雙手叉腰的質問道。
紅衣女子明知顧恒生的身份,絲毫不懼,反而還一臉不悅:“以前我叫那和尚喝酒,一口一個佛門大忌,怎麼跟你就沒有什麼忌諱了?”
急死我了!越長越氣!紅衣女子恨不得立刻找到佛子,然後好好質問一番。
“閣下是?”
顧恒生欲言又止,心中暗笑。
“苗紅兒,我的名字。”
紅衣女子傲氣的擡着頭,嘴角微微上揚。
“苗紅兒,苗……”顧恒生低眉思考着,蓦然擡頭一驚:“你是中州西域苗家的人?”
“嗯。”
苗紅兒的雙手出現了很多根紅線,她在推演尋覓着佛子的方向。
中州西域的苗家,一個古老的家族,傳言其傳承上古,底蘊深不可測。
苗家最擅長的事情便是暗殺,殺人于無形,讓人防不勝防。
因此,即便是帝族等世間大勢力,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和苗家結怨為敵。
“苗姑娘找佛子何事?
佛子是哪裡得罪姑娘了嗎?”
顧恒生現在好奇得很,刨根問底。
“本姑娘要見他生的俊美,帶他回去當壓寨夫君。”
苗紅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聞言,顧恒生雙眼一瞪,差點兒失态了。
現在的姑娘,都這麼生猛了嗎?
“姑娘,佛子是出家人,你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多少年了,顧恒生都沒見到過這種生猛的女子了,着實驚呆了。
“本姑娘知道,和尚怎麼了,不照樣可以還俗。”
苗紅兒撇着紅唇,不以為然。
“可他不是一般的和尚,他是雷瑤佛宗的佛子,整個佛門未來的頂梁柱。”
顧恒生得好好和苗姑娘說一說,希望可以讓苗姑娘改變這種想法。
“那又怎樣?
關本姑娘何事?”
苗紅兒從不考慮此事的後果和可行性,隻堅定自己的心中想法。
她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攔不住。
“佛子乃是得道高僧,姑娘怕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成功可能。”
顧恒生淡然一笑。
“哼!那和尚中了本姑娘的情蠱,想從本姑娘手裡跑掉,沒那麼容易。”
西域苗家之人,女子未婚之前隻煉一蠱,便是情蠱。
苗家情蠱一旦種下,便會對下蠱之人産生異樣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