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望着這地匠一族的族長,話語入耳,他卻是置若未聞。
“前輩有何條件,還是直說吧!”秦軒淡淡道。
地匠一族的族長靜靜的望着秦軒,随後,他笑着道:“不愧是秦長青,看來,在你的眼裡,地匠一族還談不上龐然大物。”
秦軒負手而立,他靜靜道:“我若想要拜入門庭,仙道已經招攬我數次了。”
“前輩,白帝托地匠一族鑄劍,萬古應該還不至于讓前輩如此。”
“前輩究竟意欲何為,不若直言!”
秦軒心中古井無波,看似地匠一族是看重于他,不過這世間萬事自有因果。
這地匠一族的族長有意等他前來,希望納他入地匠一族的局勢中。
若是換做其他人,地匠一族的族長親自傳授鑄兵之法,又怎能不心動。
這可是九天十地煉器鑄兵的大族,曾經出過古帝,極為尊貴。
地匠一族的族長雙眸内混沌流轉,他随後輕笑一聲,“如此也好。”
隻見這一族族長手掌一震,刹那間,空間裂開,一道身影從其中走出。
這是一名青年,身負八臂從空間裂痕中走出。
“師父!”青年轉身,八臂抱四拳,恭敬施禮。
“秦長青,這是我弟子,僅僅祖境,你與他比試一場煉器鑄兵。”
“你若勝了,我将萬古劍交給你,另外,授你我地匠一族八大鑄兵法之一,道爐鑄兵法。”
“你若敗了,便拜我為師,如何?”
老人緩緩出聲,他望着秦軒,“你秦長青連神道都不放在眼裡,應該不會懼這一場挑戰吧?”
秦軒看着這老人,他眉頭一皺。
隻見那青年也轉過身來,雙眸望着秦軒,細細打量着。
“前輩,我秦長青不善煉器鑄兵,何必咄咄逼人呢。”秦軒開口,輕歎一聲,“我隻是來取回我自己的寶兵罷了。”
老人卻是大笑一聲,“白帝托我鑄兵,我已經達成白帝所托,可白帝卻未曾告訴我以何種方法将此劍歸還給你。”
“就算是白帝知曉,本天尊也自有說法。”
秦軒愈加無奈,“前輩這是在耍無賴。”
“放肆,秦長青,你怎敢如此對我師父說話!”那青年聽到秦軒的話語,頓時大怒出聲。
老人卻是擡手,絲毫不在意,“你就當本天尊在耍無賴,秦長青,若不然,你轉身便離去,我将那一劍封存在我地匠一族,你何時有本事奪走,再來取走那一柄劍……”
老人的話語還未說完,秦軒便已經擡眸道:“不必了!”
“一場比試罷了,便如前輩所願!”
秦軒直接打斷了老人的話語,也似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老人挑了挑眉頭,那一雙宛如混沌的眸子内露出淡淡的笑容,“你既然應下了,便不可反悔!”
隻見老人雙手一震,有一方陰陽太極之台浮現,台上有鐵匠台,四周的寒熱之力随着這寶兵而動。
這是通古之兵,陰陽鑄兵台。
老人随手又扔出了相同的三樣寶料,做完這一切後,他方才看向秦軒,“我不論你與白帝、仙道一脈關系如何,我地匠一脈不存古帝,但也未必是你想象中那般孱弱。”
他告誡了一番秦軒,便示意道:“登台煉兵,一炷香為限!”
隻見寒熱之力化為實質,化作了一株足有丈高之香。
砰!
那祖境的八臂青年已經一躍而起,他神色略有挑釁。
秦長青之名,他自然也聽說過。
不過,實力與煉器鑄兵不同,就算秦軒實力再強,可他乃是地匠一族的天驕,千年成祖境,且天賦絕倫,可鑄造出極品祖兵,乃至于一些中下品的界主之兵。
這秦長青實力再強,又怎能與他相比。
秦軒察覺到那青年挑釁,他搖頭一歎,也不言語,便踏步入那陰台。
陽台之上,地匠一族的天驕已經動手,隻見八臂震動,祖力内六臂之中湧出滾滾的祖火,将那三塊寶料熔煉其中。
不過是片刻,三塊寶料便已經融為一體,青年身後八臂一震,有兩臂控火,兩臂動祖力入陽台内,掌控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