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幾個人一聽就愣住了,聽聲音感覺是真的,仔細一瞧,哎呦,我的天哪,還真的是小胡子!
雖說小胡子現在兩顆标志性的耗子牙沒了,可是身後這群兄弟們的模樣沒變呢!
“你們……”
幾個人都呆住了,不是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哥幾個怎麼這麼凄慘?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幾個保安二話不說急忙打開門,看看這群同伴們這個模樣凄慘的,被人打的那叫一個滿面桃花開!
“快!找少爺,我們要找少爺!”
“好好好!”
這幾個人哪敢耽擱,急急忙忙的就把事情通報了,然後攙扶着幾個傷是最嚴重的家夥,趕緊去就醫。
而小胡子和中年男人,雖然受的傷也不輕,但是作為兩個主要的管事的人員,還需要跟少爺好好的說一說。
“什麼?!”
董家大少爺董建平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面。
手裡面拿着一杯紅酒在微微的搖晃着。
實際上這家夥的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自卑原因嘛,倒也是十分的簡單,因為他是出生于鄉鎮,家裡面有點錢财,看起來比較厲害,但是和那些真正的大城市的公子哥比,底蘊還是相差不少的。
在這些大少爺的眼裡,去城裡面指點江山,那才叫意氣風發,躲在在這鄉鎮裡面快活,算得了什麼呀?
所以他現在時刻的都學習那些城裡面的少爺們的做派,喝着紅酒,天天會所裡走來走去,當然,鄉鎮裡面哪來的什麼會所,閑着沒事兒隻能夠天天坐車去城裡。
董建平正在屋子裡面練習和模仿那些大少爺們的做派,突然之間手下的禀告就來了,說手下被打了,大少爺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被打就被打呗,咱們打人不是經常的事情嗎?回頭給點錢不就行了,這群鄉野村婦都跟沒見過錢一樣,幾萬塊就能解決的事,還要專門跟我說一聲嗎?”
董建平下意識的認為是自己的人把别人打了。
他們家在這十裡八村,那是做惡作習慣,打人不是常事嗎?
這有什麼好彙報的,還專門前來禀報自己,真的是閑着沒事幹吃飽了撐的。
“少爺,不是,不是我們打人,是我們的人被打了,小胡子和你那個朋友都被打了?”
“什麼?!”
董建平愣了足足半分鐘。
一下子就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結果這一拍桌子,桌面上的一瓶紅酒直接一歪,倒了下去,
“哎呀呀!我的紅酒啊!”
董建平心疼,這瓶紅酒可是花了他不少錢。
“怎麼回事?在哪被打的?是誰啊,膽子不小,居然敢動老子的人,吃的雄心豹子膽?”
董建平大聲的咆哮。
“在牛角村。”
“牛角村?”
董建平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微微一愣緊接着坐回了椅子上,皺着眉頭,然後問道:“跟那個老家夥有關系吧,是不是張屠夫動的手啊?他們村子裡人膽子不小啊,我就說他們村子是一群刁民,如今一看,果然動手了,把兄弟們找齊上門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