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雨用電腦特技,将十三塊切片合成紅薯形狀的原石,缺了足有四五十公斤的一大塊,并且根據裂紋的走向,推測出缺失的部分,雖然有裂但并沒毀掉了所有.....
賭裂賭漲了,但也讓師父看到了危機。
幹脆裝病躲進了醫院,讓沈君怡和自己來完成對天璐珠寶的合同,自己卻在暗中尋找蛛絲馬迹,策劃反戈一擊。
但是師父,你這麼舔一個寡婦,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是老牛動凡心,見色起意,想想如花似玉的陳璐,陳寡婦肯定也是一個極品。
但是特麼的,你幾億身價,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哭着喊着投懷送抱,何必當舔狗單戀一寡婦。
葉青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抽煙的趙德龍......
薛善國知道他是文遠山的弟子,低聲道:“别怪翡翠公會收走龍瑞賭石坊和翠玉樓,套用一句話,科學沒國界,但科學家有國籍。現在就是這樣,雖然跟廣東是同一個國家,但珠寶商卻要以地域劃分。”
葉青點點頭,對于想要趁緬甸公盤延期,打一個翻身仗的瑞利翡翠公會來說,師父就是一個害群之馬,嚴重損害了翡翠公會的利益。
翡翠公會收走賭石坊和翠玉樓,也是在亡羊補牢,不給他私通陳寡婦的機會。
葉青皺着眉頭:“當初在姐高,趙副會長通過王博,邀請我去他家賭石,我是帶着陳璐一起去的,當時趙副會長就落井下石,欲圖逼迫天璐珠寶聯姻。”
王貴咧嘴道:“誰不想娶白富美,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薛善國知道他已經開始懷疑翡翠公會,别看翡翠公會人多勢衆,實力強悍,但是,這些京都衙内,成事不足,但敗事絕對有餘,神色凝重道:
“瑞利翡翠公會和滕沖翡翠公會的關系也不太好,對于趙德龍我也不太熟悉。但是,既然文老沒有生命危險......”
葉青噗嗤一笑:“我不是來主持正義的。”
薛善國苦笑,不是來主持正義,就是來報仇的。文遠山不是好鳥,葉青也不是善茬,這師徒二人聯手可是要害死很多人,語重心長道:
“自古商場如戰場,戰場上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無可厚非,但商戰畢竟不同于戰争,總要有些底線的,更何況,這件事誰是誰非,還沒蓋棺定論。”
葉青點點頭,他明白薛善國的意思,師父是陳寡婦的合作夥伴,他們兩個究竟是什麼關系,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但這件事本來就是沖着他們兩個來的,瑞利翡翠公會隻不過是适逢其會,做了一番手腳罷了,真正的危險依然是來自于廣東.....
薛善國看了一眼王貴,意有所指道:“江湖子弟江湖老,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葉青皺了皺眉頭,聽話音兒,薛善國似乎知道師父的往事,笑嘻嘻的掏出一盒煙,遞了過去:“王哥,你在門口抽會兒煙。”
王貴知道他們要說事兒,不方便讓自己聽,接過煙轉身就走了。
薛善國搖頭一笑:“你小子心思夠靈透的,但也别想從我口中套出什麼來,畢竟文老尚在,背後說人是非不是君子所為。”
葉青平靜道:“但現在師父躺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裡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