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果敢軍人,眼見黑八第一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全都将槍一扔,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投降,我們都投降。”
猛虎營的士兵,用槍指着他們,連聲命令:“雙手抱頭,趴下。”
上百果敢軍人全都雙手抱頭,趴在皿水之中。
有了他們這個先例,更多的緬北礦工,也雙手抱頭,趴在皿水中。
數百猛虎營士兵,一半警戒,一半快速撿走他們抛掉的武器,确定再也沒危險之後,這才向狡虎貪狼報告。
沒多長時間,貪狼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陰鸷的眼神盯着黑八:
“就是因為你,猛虎營戰死兩百多士兵,我該怎麼懲罰你。”
黑八脊梁溝子都冒涼氣:“貪狼,我隻是按規矩做事。”
“按規矩!”貪狼一腳将他踹到在地,聲音森冷道:
“臘戌是冒良将軍的轄區,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跟果敢毒枭做生意,是不是覺得冒良将軍不敢殺你。”
葉青和劉樂沒等戰鬥結束,就快速脫離了戰場。
殺俘,在國内軍隊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在緬北卻理所當然。
更何況,這場戰鬥,太慘烈,已經徹底激發了狡虎和貪狼的殺心。*
人頭同樣是向将軍邀功的本錢。
因此,這群俘虜的下場可想而知。
回到隐藏點,白狐抱着葉青,喜極而泣。
安夢溪卻俏臉慘白,天色微亮,瓦爾特的激光瞄準鏡,讓她将皿肉屠場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俘虜一排排的站在江邊,集體被槍殺,更是擊潰了她心中最後一道防線。
白狐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鄭重道:“不是兩位阿哥心狠,這群果敢軍人,全都是瘾君子。
放他們回去,是增加老爹的實力,留下他們,也是心腹大患。”
安夢溪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這群當過兵的瘾君子,一旦賭瘾發作就是無惡不作的暴徒。
殺掉是最佳解決方案。
她唯一接受不了的是,将人當成牲畜一樣宰殺。
葉青知道,這一關她必須自己克服,誰也幫不上忙。
在場衆人,王建和範桐,平凡無奇的臉上,根本就沒絲毫的表情。
對他們來講,這都是小兒科,更加慘烈的戰場,都曾經曆過。
劉樂坐在一旁,大口的喘氣,他雖然是内衛,接受過各種訓練。
但實際上,還是一個沒上過戰場的菜鳥。
剛才在戰場上,舍命拼殺,是為了保護葉青,職責所在。
這會兒在回憶,卻感覺到心悸後怕。
反而是王亮,嘔吐之後,就剩下興奮了。
衆人休息片刻,就在王建和範桐的指點下,開始收拾行囊
就連礦泉水瓶子都要帶走,不留下哪怕一點的痕迹。
昨晚上的槍聲,将附近山林中的野獸全都吓跑了。
路上靜悄悄的,就像是進入了死寂的世界。
“小爺,你就不害怕嗎!”安夢溪一直跟在葉青身邊,見他臉色淡然,似乎剛才力挽狂瀾的不是他一樣。
“我和劉樂參加内衛選拔,接受訓練的時候,第一項就是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