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夢溪不敢輕舉妄動,葉青的修為比她高,所以敢幫她療傷,就算真氣相互排斥,他也可以将真氣從容撤出來。
但現在葉青的丹田空虛,自己的真氣一旦進入,就會形成虹吸效應,會将自己丹田真氣一口氣吸幹淨。
雖然安夢溪說,葉青靜養幾天就能恢複,劉芳心中後悔到了極點:“都怨我....”
安夢溪微笑不語,這種事情,即怨她也不怨她,從葉青踏入瑞利開始,就不斷的砸老爹的盤子。
勐古鎮設伏果敢軍,俘獲幾個億的假金。而後,陳俊才又通過薛小雨,讓緝私隊破獲了假金騙貸大案。
在臘戌,更是斷了老爹最重要的一條走私通道。
不僅不能向外走私假金,也不能向内運輸物資。
新醫院就成了老爹最重要的救命稻草。
因此,矛盾激發在劉芳身上就變得順理成章。
“我聽說小爺昨天晚上沒回來,難道一直跟阿芳姐在一起。”安夢溪的話語意味深長,語氣中沒有責問,隻有調侃。
劉芳俏臉一紅:“是,我們一直在一起,隻不過,昨天晚上就像是一場噩夢,電影導演都不敢編造的故事,全都發生在我們兩個身上。要不是葉青不離不棄,恐怕你今天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
閉眼躺在床上裝睡的葉青,心中直呼慚愧,慚愧,阿芳姐果然是兇懷寬廣.......
安夢溪對昨天晚上的事略有耳聞,但卻不知道如此的酷烈,緊張的一把拉住劉芳的手:“阿芳姐,你跟我說說,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劉芳知道,葉青對安夢溪極為看重,安夢溪也自诩為他的貼身小丫鬟,折腰和她并肩而坐,将昨天晚上的事,潺潺道來。
安夢溪聽到驚險處,吓的一張俏臉煞白。
劉芳一口氣将昨天晚上的事兒說完,這才苦澀道:“但是,今天早晨他跟趙芸出去之後,究竟做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但是,剛才我給他換藥的時候,發現他的傷口竟然又裂開了,你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自己問他好了。”
安夢溪心思一轉:“小爺今天早上出去,肯定動手了,也跟昨天晚上的事脫離不了關系。”
劉芳沉靜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不管怎麼問他,他都不肯開口。不過,他倒是将寫字樓的轉讓書拿回來了。”
安夢溪輕輕點頭。
劉芳見她臉色平靜,憂心道:“如果能換他平安,我甯可放棄這棟寫字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安夢溪淡定道:“小爺做的事,利國利己,但也是在虎口奪食,危險肯定是有的。”
“你就不擔心嗎?”
“當然擔心!”安夢溪嫣然一笑:“不瞞阿芳姐,跟小爺在一起的時候,即便經曆槍林彈雨,也感覺到安全。
但是,離開他之後,不僅想他也整天提心吊膽,不知道這位小爺又做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兒。
但是作為他的女人,我們隻能支持,并且幫他穩固後方。”
劉芳聽到作為他的女人這句話,心中酸楚難言,你是他的女人,我還不是......
安夢溪握緊她的手,看着她明眸中的幽怨,輕笑道:“難道阿芳姐,也喜歡小爺。”
“臭丫頭,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劉芳趕緊否認,但一想到葉青是在裝睡,自己說的話,他全都聽在耳中,心中更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