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隐瞳孔陡縮,然後取出一個巴掌大圓環,得自古言天師,古言天師曾說過,這裡,蘊含他一擊之力。
雲落秘術降臨,巴掌大圓環消失,然後掠過那個老者。
無聲無息間,老者面色灰白,身體一分為二,緩緩掉落山脈。
雲落秘術也緩緩消失。
所有人禁聲,呆滞望着,堂堂四次源劫,寒仙宗高手,可以施展秘術的強者就這麼死了,死的一點征兆都沒有。
他們望向陸隐目光充滿了恐懼。
陸隐無暇心疼,繼續朝着雲梯方向沖去,他要遠離那個老農,遠離幫他的陸家遺臣,他要逃的遠遠的。
随着陸隐離去,老農擡頭,目光泛紅,“逃吧,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一天後,又有星使強者到來,擋在前方,陸隐以小刀配合秘術,在武裝人偶保護下重創了這位三次源劫星使,繼續向着東方逃去。
而武裝人偶,被認出了,神武天同樣出動高手攔截。
終于在兩天後,一座山脈内将陸隐困住,困住他的,赫然是原寶陣法,出手之人,是燈果大師。
陸隐充滿殺機的盯向燈果大師,燈果大師昂首,“陸家之人,當誅”。
“你與陸家有什麼仇?”陸隐寒聲問道。
燈果大師面色平靜,“當初正是陸家提議,将解語者研究會總部放在背面戰場,陸家,是所有解語者的仇人”。
陸隐笑了,笑的很燦爛,嘴角還有鮮皿滴落,“謝謝你了,讓我知道陸家有多偉大”。
燈果大師面色陰沉,“可惜了你的天賦,死在這裡吧”,他提前一步在這片山脈布置了簡陋的原寶陣法,并非原錐,作為界原陣師,他掌握的原寶陣法不止一個。
陸隐看着周邊如星芒閃耀的無數斑點,憑着武裝人偶硬沖,但這些斑點威力不強,卻擁有很難打破的束縛之力,外界随便一個星使出手都能将他困住。
無論是秘術還是外物,他都沖不出去,原寶陣法覆蓋了小半個山脈。
四周,越來越多四方天平的人聚齊。
白龍族依然不承認陸隐是廢棄之地的人,在外人面前,他們要保留顔面,但對于陸隐的殺意比任何人都重,陸隐唯有死了才能平息這次風波。
“陸家原來就是這麼統治樹之星空的,陸家賤種隻有外物嗎?”。
“一個被滅的廢物家族罷了,觀此人可以看出,當初陸家估計也是外物太多”。
“肯定如此”。
…
“喂,陸家賤種,你隻有外物嗎?肯定是憑着外物偷襲才能殺害白少主的吧”有人大聲喝問。
一個寒仙宗弟子怒瞪着陸隐,“是與不是?你陸家就是那般卑劣,無恥家族”。
“無恥家族”。
“無恥”。
…
陸隐站在山脈之端,望着四面八方,受命圍捕他的人很多很多,其中,夏太笠,農烈等人也都到了,還有紫金家族那個金飛遠,放肆的嘲諷,落井下石的人太多太多,對于這些人,陸隐并不在意,他是逃不出去了,除非木先生到來。
“龍七,武裝人偶是我大哥的,你怎麼能得到?”夏太笠到來就是想問這件事,在場神武天的人也迫不及待想知道,夏神飛沒死,他們知道,但沒死怎麼會被陸隐得到武裝人偶。
陸隐看向她,“撿的”。
夏太笠大怒,“你放屁”。
陸隐目光掃視衆人,真的,逃不出去了,星使已經有好幾個攔在外面,憑他一個人連雲梯都無法接近。
那麼,既然逃不出去,就做點事吧,比如,為陸家正名。
“白少洪?廢物而已”陸隐開口,聲音不大,但他說的話卻響徹周邊,甚至覆蓋了周邊一座城市。
寒仙宗人怒極,“你一個憑外物逃跑的廢物,竟敢侮辱少祖,你憑什麼?”。
陸隐擡頭,“就憑我陸隐,可以單挑四少祖”。
所有人靜了一下,然後大笑,充滿了嘲諷。
夏太笠皺眉,他瘋了嗎?雖然之前因為要與陸隐聯姻讓她不爽,但對這個人,她印象不算壞,如今居然說出這種話。
農烈搖頭歎息。
金飛遠大喝,“陸家賤種,就憑你想單挑四少祖?你根本就不是石長老的對手,白少祖當初可是與石長老一戰而未敗,一旦破入星使,必能代替石長老成為一次源劫無敵,你憑什麼?”。
陸隐嘴角彎起,“你可以進來試試,打你,一掌足以”。
金飛遠冷哼,不想搭理陸隐,旁邊卻有人起哄了,尤其是農烈,“金飛遠,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