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隐呢?他很想把少祖星上那些星能晶髓全帶走,但他知道不可能,至少現在不可能,不能因為一些星能晶髓出意外,不過沒關系,隻要龍天等人被困在主宰界,少祖星就不會消失,總會有辦法的,先放一放。
攰越過望祖樓,飛過望嶼,轉眼來到中平海之上。
“你是如何與公主失散的?”龍奎問道,這個問題早就有人問過陸隐了。
提起龍夕,陸隐故作傷心,還帶着絲絲忐忑,“因為幹枯生物太多,那些生物受到攻擊不僅沒死,反而越來越厲害,我們受到沖擊,全都分散了”。
龍奎皺緊眉頭,這個答案,族内早就知曉,陸隐返回的兩個月内,族内除了想辦法救少祖龍天,也盡可能想搜尋龍夕的下落,但主宰界不是一般的地方,半祖盡管可以進入,但卻要比任何人都小心,最終一無所獲。
見龍奎還要再問什麼,陸隐連忙道,“長老,族内,族内會怎麼對我?”,他表情很忐忑,充滿了對未來的彷徨與迷茫。
看了看陸隐,龍奎失去了詢問的興趣,所有人中,最不希望龍夕出事的就是這個龍七,龍夕出事,此子在白龍族将寸步難行,不僅白龍族,他曾經得罪的人都會更容易找他麻煩。
對陸隐,白龍族從未懷疑過,不管從什麼方面分析,陸隐都是最不希望龍夕出事的,對龍夕的看重,他還在龍天之上,這點,白龍族很确信。
“你放心吧,尚未證實公主消息就是好消息,或許過不了多久,公主就會返回了”龍奎道,對陸隐說話的态度竟比之前好了不少,也許是可憐,他很清楚族内此刻對這個龍七的态度,肯定沒多好,此人到了龍山,過得不會太好。
陸隐歎口氣,望向遠方,“一定不要出事啊!”。
不久後,前方虛空開裂,仿佛天空出現了斷層。
攰急忙停下,警惕盯着前面。
龍奎臉色凝重,有星使級别的強者攔路。
一男一女兩道人影自空間斷層内走出,平靜看向龍奎。
龍奎看到來人,臉色更難看了,“原來是柳葉先生和飛花大姐,不知兩位攔我去路想要做什麼?”。
陸隐好奇看着前面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在望祖樓見過的那位柳葉先生,而女子,樣貌普通,身材卻很火辣,盡管看上去不算漂亮,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隻是顴骨略高,嘴唇偏薄,看上去稍顯刻薄。
這兩人是一個組合,柳葉飛花,于這中平界赫赫有名,即便龍奎都忌憚,而他們的來意,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因為魁羅半祖。
前方,柳葉先生上前一步,淡笑道,“晚輩特意在此等候前輩,真心希望前輩理解,有個問題想問一問這位龍七小兄弟”。
龍奎皺眉,“柳葉先生,我敬你為寒門客卿,曾協助抓捕紅背,對我人類有大貢獻,攔我去路一事就不計較了,倒也并非怕了你,之前就說過,龍七獲得的隻是魁羅半祖部分資源,連傳承都不算,你也在望祖樓曾言信了,如今卻聯合飛花大姐堵路,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難道望祖樓上你的話不算數?”。
柳葉先生沒有開口,身後,飛花大姐走出,“龍奎前輩,這次是我要問,我可沒說信那小子的鬼話”。
龍奎皺眉,這女人言語讓人讨厭。
柳葉先生低喝,“飛花,注意言辭”。
飛花大姐冷哼,盯向陸隐,“小子,是個男人就别畏畏縮縮,魁羅半祖雖然被人厭惡,但此人從不遮掩,敢作敢當,你既然獲得了他的傳承,就不要給他丢人”。
陸隐無語,魁羅半祖那是敢作敢當嗎?那是故意的,不這麼做,怎麼滿足他的神經病嗜好,“前輩,晚輩真的隻是得到一點點資源,就像前輩你走路,錢包掉了一樣,晚輩恰好撿到,難道還能撿到前輩的傳承不成?”。
飛花大姐盯着陸隐,“我不信”。
陸隐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龍奎厲喝,“飛花大姐,龍七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任何人問,哪怕九門督主,哪怕四方天平之主詢問,還是不知道,立刻讓開,否則,我白龍族将視你為挑釁”。
飛花大姐咬牙,死盯着陸隐,“那件事是師尊的心病,哪怕師尊去世,我也要給他問明白,小子,你獲得傳承的地方在哪?”。
陸隐心中一跳,就怕别人查,越查越會發現漏洞,“前輩,晚輩是真的不知道,你逼問也沒用,審訊更沒用”。
這句話一出,龍奎頓時怒了,還想審訊?
攰仰天怒吼,龍奎長槍出現,直指柳葉飛花,“你們是想向我白龍族挑釁不成?”。
柳葉先生連忙上前,擋在飛花大姐身前,對龍奎歉意道,“前輩,晚輩無禮,隻是因為心病太重,師尊也是因為這個而死,所以才失态,還請前輩見諒”,說着,看向陸隐,目光深邃,“小兄弟,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是我們得罪了”,說着,擡手,一片柳葉盛開的飛花出現,扔向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