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問你,這臉打的疼不疼?”
王大春的話擲地有聲,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讓潘浩臉色一陣蒼白。
他咬牙切齒盯着王大春,咬牙道:“你牛逼,認識個李君瀾算什麼,有種讓縣領導來給你敬酒,才算你牛逼。”
潘浩話音一落,包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陳有才和張大年端着酒杯挺着大肚子并排走了過來。
看見王大春,陳有才一雙黃豆大的眼睛頓時笑成了一條縫,“王大師,你果然在這裡,我說你在這裡老張還不信,非要跟我打賭,這下你輸了吧!”
張大年也笑了,“王先生,你真的在這裡吃飯啊,太不夠意思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好過來敬你一杯酒啊!”
衆人看得一咧嘴,“王大師?王先生?”
“陳局長,張所長,好巧,我和同學們吃個飯,沒想到你們也在這裡吃飯啊!”王大春笑了笑,“同學們,這是工商局的陳局長和派出所的張所長。”
“工商局局長?派出所所長?”
同學們都有些局促的全部站起身來,由于兩人都穿着制服,而且兩人身上有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氣質,根本由不得人懷疑。
潘浩直接傻眼了,剛才還擠兌王大春沒有領導給他敬酒呢,沒想到轉眼就來了,而且直接來了倆。
而且這兩人稱呼王大春王大師?王先生?
潘浩總感覺今天就像是做夢一樣,是那麼不真實。
張大年擺了擺手,“大家都不用拘束,坐,我來就是敬王先生一杯酒的,馬上就走。”
說完他轉過臉對王大春舉起酒杯,“王先生,來,我敬您一杯,大恩不言謝,千言萬語就在這杯酒中,你随意,我幹了。”
說完他把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那可是白酒啊,就那麼喝了,眉頭都不皺一下。
“好。”王大春點點頭,也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他救了張大年女兒,當得這杯酒。
“王大師,我也敬您一杯。”陳有才也把半杯白酒喝了個幹淨,随即他在王大春耳邊低語道:“王大師的藥果然有效果啊,我能明顯感覺得到哈哈。”
王大春自信一笑,傲然道:“那是當然,我說藥到病除就藥到病除,絕無虛言!”
“哈哈,王大師所言極是,您真是我陳有才的大恩人啊,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盡管差遣,老陳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有才一臉崇拜的看着王大春,言辭懇切,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
“哈哈,兩位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如果沒有什麼事,兩位可以先回去了。你們兩位領導在這裡,我的這些同學有點拘束啊!”
讓衆人驚掉下巴的是,兩位領導來敬酒,王大春似乎還有點不待見似的,直接開始下逐客令了。
這到底誰是領導?
這特麼不科學啊!
更讓大家驚訝的是,陳有才和張大年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愉快,笑呵呵的走了,還說改天請王大春吃飯,務必賞臉之類的話。
兩人走後,房間裡一陣詭異的寂靜,簡直是落針可聞。大家臉上寫滿了疑惑,震驚,不可思議,各種表情種種。
這兩人一個局長,一個所長,在王大春面前居然跟孫子似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