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符門。
天下丹師出丹宗,天下符師入符門。
與丹宗齊名的符門内,花信年華的女子閉目微動。
以指做畫,氣旋卷動靈氣凝聚指尖。
指走龍蛇,一氣呵成了這符中非符宗不可成的十絕禁靈符。
“不愧是符門第一人,若囚仙子這一手淩空做符,恐怕已經無人可以超越了。”
等待多時的司徒醒撫掌誇贊,能夠以外人身份出現是在這符門禁地,可見此人來曆不低。
若囚隻是緩緩地睜開眼睛,見到了司徒醒之後她面若寒冰。
司徒醒倒是不介意,北境都知道,若囚仙子為人冷淡,哪怕是對上了聖地之人,也是如此。
他不過是‘小小的’一品宗門的人,怎麼會有意見。
“若囚仙子,宗主讓我前來詢問,那十兇符可有下落?”
“十兇?”
冷冷的看了眼司徒醒,若囚冷漠道:“天地有十兇禍世,那俱是人皇之前的事情了,人皇開道乘龍斬十兇,非十兇之皿不可成。”
意思就是你等下輩子了,那東西都被人皇殺絕了。
司徒醒不是蠢人,聽出了意思,但還是道:“我家宗主心急,以若囚仙子的本事想必隻要得到十兇皿就可以煉制吧?”
“那是自然。”
毫不謙虛的承認,若囚擺了擺手說道:“要是沒事,就請司徒先生離開吧,十兇不存天地。”
“若囚仙子放心,我家宗主已經派人去取了,不用多時就可以取來。”
微微一笑,司徒醒的話讓若囚的神情一凝,轉身正視司徒醒,危險問道:“你說什麼?”
“呵呵,若囚仙子不知,這妖魔道之中居宿一隻大兇,我家宗主已經派人尋找,不用幾日便可取來。”
“妖魔道?你們在哪裡尋到!”
想到了自家的師弟,若囚厲聲詢問。
回應她的還是司徒醒的那個笑容,“想必若囚仙子恐怕不知,那隻是一個小宗門,名為靈符宗。”
提及靈符宗三個字的時候,司徒醒見到了那有着冷面仙子之名的若囚此刻神情突變。
“你們竟敢對靈符宗動手!?”
若囚沒想到師弟藏了那麼好,還是被發現了。
她擡手玉指勾勒符道,一道十絕禁靈符打出進入司徒醒身體。
她吹哨響起,一隻白狼跳入符門。
“回靈符宗!”
她知曉那大兇可怕,當年可是耗費了師尊一身修為加上師兄弟五人合力才将其封印。
如今有人驚動,恐怕将會是北境的一場災難。
坐上白狼之後,她繼續勾勒靈符化作飛鳥穿梭四方而去。
殘念不知道,他那所謂的小宗門之中蘊含着怎麼樣的能量。
二師姐若囚為符門千年來第一符道宗師。
大師兄為北境刀符雙絕的虛境仙人。
三師兄為這瑤池聖地的客卿。
四師兄為二品宗門百符宗之主。
五師兄遊曆四方,以一手劍訣聞名,有着虛境之下無敵之名。
若囚發信四位師兄弟,将發生的事情告知。
當初師尊站在北境頂峰,卻是被這大兇一指毀去修為。
若不是遇到了殘念,恐怕師尊也隻可鎮壓數年而已。
殘念跟大兇冥冥之中相連,靈符老人猜測那是大兇的二世身所化。
大兇降臨妖魔道,為的就是吞噬二身。
也是因為如此,殘念福緣淺薄,因為大兇每時每刻都在吞噬着他的福緣。
玉瓶之法積攢福緣,而後與玉瓶保之,如此讓殘念成長到十六歲。
隻是随着那搜尋十兇精皿的玉山宗的進入一切都變得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