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舉想着,出門靠朋友,若是今天自己賣給這元老一個情面,說不定哪一天,自己難堪時他會來幫襯一二?
随後的任不舉抱拳一禮:“那就有勞院長和諸位導師了。”
說完,任不舉氣息收斂,左晨頓時得以解脫。
“哇呼,呼……”
左晨冷汗直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那一瞬間感覺真的要死了。
“要是我有足夠令人畏懼的實力,還會像今天這般命不由己嗎?鴻飛……!”左晨暗恨,強大自身的想法越發強烈。
而鴻飛心中則是拔涼拔涼的,他明白,短時間内也許自己的生命不會有威脅,但再過些時日這股風波平靜,他将迎來某晨的瘋狂報複。
“我們文道必将舉齊整個學院之力,來配合你徹查此事。”
道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任家主,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若是沒有,我現在就要組織學院的導師去幫你徹查此事。”
任不舉明白,這是對他下起了逐客令,當即再次一禮:“那此事,就要多多叨擾院長了……”
說罷,任不舉收起了五副棺椁,叫上身旁的二人,一起離開了文道學院。
幾人走回去的路上……
“可憐我兒不過十八年紀,任大哥,如今我們又該如何是好?”美婦人問道,她臉色都哭成煞白。
“弟妹,你們且放心,本皇一定會将此事徹查到底的,一定會為你兒劉航,還有我家老二,複仇!”
任不舉保證道,但他心裡也是沒譜。
“若真要是那位下的旨意,那我兒豈不是白死了!”
幾人無精打采的離開,他們的背影在一瞬間變得蒼老下去。
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從小就含辛茹苦養到大的孩子,突然就被人殘忍殺害。這個噩耗,令他們一時半會兒都不能接受。
要是左晨在場,心中定會大罵道:“十月懷胎,你們辛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廢物,他們浪費了多少丹藥,多少資源?仗着家族勢力他們又摧殘了多少的少男少女,幾個敗類,簡直是死有餘辜!”
若時光可以倒流,左晨依舊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們,更何況這件事還是任海楠等人先惹上自己的。
所謂人不欺我,我不負人。
然,人不為己,應該會遭天誅地滅吧……
任不舉幾人走後,學員們也是自覺散場。
這場風波亦是漸漸的平息下去,包括老生,有很大一部分學員都紛紛議論,懷疑刺殺這件事情就是左晨幹的,但也隻是心中磨叨磨叨,表面卻都不敢笃定。
而左晨這些時日,倒也過得十分悠閑,那賈老與諸多導師,這幾天都未曾露面。
白天左晨在學室内與諸多學員們自習背誦“長書”,不想背了出去練練槍法,晚間又回到别院中努力鑽研,修行着皿魔法典。
勾欠等人死後,感覺整個文道學院都像是充滿了死寂之意,那平日最為搗亂的學員們,一時間也消停了不少。
可自打左晨出了學室,學院之中就有許多的學員都如同看待瘟疫般躲離得他遠遠的。
就連李苟志楊洋等人,更是來往漸淡,對他的話語也少了許多。
左晨站在别院中,不斷地揮擊着龍靈皿槍,望向李苟志一直空蕩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