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正文前:1.關于更新,最近更得比較緩慢,是因為老婆生了,所以一直在醫院陪産,實在無心碼字。4.28号生的,男孩……也是做爸爸的人了,在此承諾,忙完這幾天一定好好更新,能加更絕不吝啬存稿,希望諸位看官老爺見諒下。
2.關于大家一直所诟病的這本書就是大奉打更人的問題……取這樣的名字确實是因為大奉太火了,但希望大家不要看了前面幾章就做出這樣的評價,往後會發現兩本書其實完全不一樣。我會努力寫好這本書,保底書,不用擔心爛尾太監。更大的篇幅和精彩内容還在後面。
3.本書縱橫中文網首發,七貓是渠道。所以若有七貓的讀者看到這裡,方便的話麻煩去縱橫幫忙點個收藏,在此謝過。)
……
說到這裡時,蘇姬看了李三思一眼,再次開口,“說起那趟遠門,不知李郎可有印象?恩公他,究竟去了哪裡?”
輕柔的語氣中帶着些許質問。
想來這些年來,這位秦淮河的花魁娘子一定不止一次的尋找過自家恩公死去的真相,但結果卻都不了了之。
關于老李頭臨死之前究竟去了哪,見過哪些人,她也已經打聽過很多遍……但凡與老李頭有點關系的存在,她更是早已去了解過,隻是同樣毫無所獲。
她最終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三思身上。
而事實上,在今夜之前,蘇姬本不想告訴他這件事。
因為她知道,恩公一定不想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孫兒,再卷入一場未知的的銷煙中。
若是堅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去打聽隐藏在那趟遠門之後的秘密,後果将會很嚴重。
可能會付出死亡的代價,就和恩公他老人家一樣。
蘇姬自然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自恩公死後,她便帶着他的托付尋找到了李三思。
為報恩情,她叫了他一聲李郎,隻求風花雪月,讓李三思日夜快活,卻從不需要他主動承擔些什麼。
可今夜,他卻咄咄逼人,偏要為自己對他的溫馴态度找一個合适的理由,沒奈何,她隻能實話實說。
短暫的沉寂過後,不等李三思開口,蘇姬便又很快補充了句,“隻要知道恩公臨死之前去了哪,就有機會找到他老人家死去的真相。”
她盯着李三思,妩媚的目光中帶着些許凝重。
以及,一絲小小的期待。
李三思避開了蘇姬的眼神直視,望向前方灰牆上自己那微微搖晃的影子,陷入短暫的沉思中。
在他思維宮殿的記憶裡,老李頭好像确實消失過一段時間。
隻可惜原主關于老李頭的記憶實在太過于單薄潦草,以至于無論他如何回憶思索,也無法記起當日老李頭離開時是怎樣的一副場景,與自己又有過怎樣的交待。
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
想到這裡,李三思對原主又是一頓埋怨……白瞎了老李頭對他那麼好,到頭來他對老李頭倒是一點都不關心,白眼狼說的大概就是這種。
再有片刻,見李三思還是不說話,蘇姬便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幽幽歎了口氣,蘇姬的聲音再次響起,“李郎不用多想,奴家沒有别的意思,既然李郎不知道,那這件事就當奴家沒提過好了。”
說完她的玉手忽然撫在了李三思的臉上,溫柔的模樣沒有一點點改變。
“再有幾天,奴家的身子就方便了,到那時候,奴家再過來……”
說完蘇姬便緩緩起身,在李三思的注視下下了床,随後将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很快,等到最外面的那件水藍色薄裙披上雪白肩頭時,她眼中的神色,臉上的表情,以及滿身的氣韻,都被最初的妩媚之色所替代。
她望着李三思淺笑片刻,春光盎然的一對眸子随之落向了大床的裡面。
那裡,丫鬟姣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她的臉上滿是春色褪去後殘留的紅暈,眉眼間也多了一絲初經人事後的風情。
愈發昏暗的室内光線中,她借着快要完全燃燒殆盡的燭火,無比癡情的盯着身邊近乎赤裸的李三思。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花魁娘子果然沒有騙人,李公子他,隻要上了床,就真的跟頭牛一樣,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
昨兒個夜裡,若不是自己實在扛不住昏睡了過去,隻怕到現在他還沒完事呢。
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忍不住輕輕扭動了下,以緩解突如其來的一股燥熱感。
再有片刻,她又兀自回念起上半夜從李公子那兒得來的,令人飄然似仙的奇妙感覺,禁不住渾身潮紅,滿眼春色,原本尚有幾分可愛的她,此時竟也帶上了些許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風情。
她輕輕咬動着嘴唇,望向李三思的眼神愈發火熱,正暗自羞紅着臉,卻突然感覺到有一束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擡眼一瞅,隻見自家花魁娘子正目不轉睛的望着自己,眉眼如畫,笑意嫣然。
嬌兒不由心中一慌,仿佛心事皆被看穿,她下意識的低頭垂眸,随後嘴裡輕輕喚了聲,“姐姐……”
聲音清脆香甜,有種不同于以往的軟糯感。
蘇姬聞言嘴角笑容更甚,心想平日裡都喊我花魁娘子,今日卻喚了聲姐姐,李郎昨夜的調教功夫這麼管用的嗎?…她尤記昨夜,當李三思趴在嬌兒身上時,第一句話就是,平生最愛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