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葫老怪?莫非是數百年前曾叱咤東海的那位散修。”東方墨問道。
“不錯,就是此人。皿葫老怪的實力極為強悍,曾獨霸東海兩百餘年,有着東海第一散修的稱号。那時的天阙散人還有幽冥仙子等人都被他力壓了一頭。但後來不知為何,此人突然銷聲匿迹,竟然失蹤了。”梁婉君道。
聞言,東方墨表面看似無常,但心中卻有些古怪起來。
他倒是知道皿葫老怪的行蹤,此人在蓬島上變成了活死人,後來還被他給斬了。
于是他開口問道:“不知梁道友為何突然提起皿葫老怪呢。”
“呵呵,實不相瞞,當年皿葫老怪和家父乃是至交,家父受人迫害之後,我曾從家父留下的一份玉簡中得知,皿葫老怪和家父,在皿葫島上留下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對于我等化嬰境修士而言,也吸引力不小的。”
聽到皿葫島三個字,東方墨心中大震,他突然想起,當初攻打妖族第一島鍊的時候,他抽到的就是皿葫島。
并且他在攻打皿葫島時,曾發現在他儲物袋中,那塊得自皿葫老怪身上的玉佩,有一種異常反應,似乎在島嶼上感應到了什麼。
隻是他當時為了對付妖族,加上後來金袍男子以及青木蘭等人的出現,才讓他暫時放下了探尋一下那皿葫島之下有什麼東西的打算。
原本他是準備将本命石拿回來之後,療養一番神魂,就抽空去一趟皿葫島,看看那島嶼上到底有什麼。但他剛一回來,就遇到了梁婉君此女,并出現了眼前這一幕。
想到這裡,東方墨暗中猜測,此女突然說起皿葫島和皿葫老怪,會不會和他玉佩的感應有什麼關系。
摸了摸下巴後,他便出聲問道:“對我等也吸引力不小,不知是什麼東西呢?”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修為和眼界,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夠入他的法眼。
“神魂本源液和娑陰聖水東方道友應該聽說過吧。”
這時,就聽梁婉青道。
“神魂本源液和娑陰聖水!”東方墨愕然的看着此女。
這兩種東西,他自然是聽說過的。
那神魂本源液當年他在骨山頂上第一次遇到東方魚老祖時,東方魚就曾給了他一小瓶,後來他就是仗着那一小瓶神魂本源液,成功的收服了異獸影子。
此物的效果能夠溫養和鞏固神魂,甚至能夠讓神魂的層次強度,提升一定的品階,絕對屬于聖物。
而要提煉出這種東西來,要生祭成千上萬修士的神魂,才能得到一滴。
至于那娑陰聖水,東方墨當初斬殺了一個化嬰境修士後,從其儲物袋中,找到了一本典籍,從典籍上他得知,這種東西乃是一種至陰之物,能夠克制天下間諸多的至陽寶物。
但他激動的并非是這一點,而是此物和靈息之土有一定的相似之處,那就是能夠對一些枯萎甚至枯死的靈植,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能讓其重新煥發生機。
東方墨身上有一株奄奄一息的七妙樹,他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如何才能将這七妙樹複活,有娑陰聖水的話,說不定就能成功。
“不錯,的确是這兩種東西。”看着東方墨訝然的樣子,梁婉君點了點頭。
“梁道友僅憑令尊留下的一塊玉簡,就敢确信皿葫島上會有這兩種東西嗎。”東方墨将信将疑的說道。
“當然。”梁婉君極為笃定,接着此女繼續道:“其實那神魂本源液和娑陰聖水,乃是家父和皿葫老怪當年為了一次賭局,各自拿出來的賭注,至于二人之間的賭局具體是什麼,小女子就不多言了。”
“賭注?”東方墨瞥了此女一眼,這兩種東西論價值的話,可謂是不相上下,作為賭注也合情合理。
不過下一刻,他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此女:
“就算島上真有這兩種東西,為何梁道友不自己去取,而是要找到小道。你可千萬不要說,是小道殺了鬼秃子,你想報答小道恩情這種話來,這種話三歲小兒都不會相信的。”
“小女子便知道東方道友會這樣問,其實那島上的禁制極為玄妙……”
“島上的禁制極為玄妙,以道友一人之力無法打開對嗎。但我想這些年來,梁道友身邊應該有不少能夠信任的人對吧,隻要不是神遊境修士布下的手段,小道就不信天底下還有數個化嬰境修士聯手,也無法破開的禁制。還是那句話,為何不找他人聯手,非要找小道。”此女話語尚未說完,東方墨就立刻将其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