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雨柔身形向着山頂疾馳而去,根本顧不得周圍迷障中是否有什麼危險。☆→,
而在她身後的衆人,則緊随其後,窮追不舍。
此女的容貌,已經引起了衆人心中的某些邪惡的想法,加上迷障入體的催發,這種邪念越發難以控制。
最主要的是,還能借此機會向着山頂尋找出路,這種兩全其美之事,何樂而不為呢。
片刻間,南宮雨柔就已經來到了八萬丈的高度,更是毫不猶豫的向着九萬丈疾馳。
盡管周圍的迷障,濃郁程度在不斷增加,其臉上黑氣也越發密集,可緊要關頭,早已無法顧及于此了。
“呼啦!”
壯碩青年速度最快,揮手間一隻由法力凝聚的巨大晶瑩拳頭,就向着南宮雨柔後背轟了過去。
南宮雨柔知道若是自己閃身躲過的話,勢必會被衆人包圍。
其銀牙一咬,将手中絲巾向着身後祭出。
絲巾就像是一張撐開的帆布。
“嘭!”
巨大的拳頭轟在絲巾上,将絲巾頂出一個誇張的拳印形狀,震響猶如鼓鳴。
南宮雨柔身形一個趔趄,再次張嘴吐出了一口鮮皿。
可她不敢停留,将絲巾收回之後,就繼續往上。
而這時,餘下衆人手中術法激射,大多都是些纏繞,或者束縛一類的作用。
南宮雨柔前腳剛剛擡起,後腳術法就會落下,若是她慢上一拍,必然萬劫不複。
此時,東方墨正盤膝坐在山頂,掌心當中最後一顆白色的珠子已經融化,分為了黑白二色。
而在他身前玉碗當中,已經有拳頭大小的一團漆黑液體了。
這些,是他這近一個月來努力的成果。
隻需将最後這顆珠子煉化,玉碗中魔魂之氣,就完全足夠他在身上刻畫一副陣圖了。
“呲呲呲!”
白色的液體被不斷的蒸發,那指甲蓋大小的黑色液體也終于顯露了出來。
見此,東方墨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喜色。
可就在他最後一步即将完成時,隻見他耳朵突然抖了抖。
随即看向骨山某個方向,神色微微一變。
眼珠子一轉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其手中法力猛然鼓動,加快了提煉的速度。
“轟!”
不過數個呼吸,東方墨動作就要收關時,隻見一具嬌小的身形從骨山某個位置,被狠狠抛飛上來。
好巧不巧,這身影落下的位置,正好向着他當頭砸下。
“找死!”
東方墨正處在最後的關鍵時刻,至多再有兩個呼吸,他就能夠将最後一顆殘魂珠子提煉完畢。
可這身影從天而降,眼看已經砸來,甚至很有可能将他面前的玉碗打翻。
要是如此,這近一個月的努力就白費了。
于是豁然擡頭,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其食指中指并攏,蓦然對着身前指點而去。
“咔咔咔!”
一根手臂粗細的藤蔓,從枯骨中拔地而起,扭動間就像一條詭異的黑蛇,撕破空氣,眨眼就将半空那道身影緊緊纏繞。
東方墨祭煉被生生打斷,讓他心中憤怒,是以那股暴戾的心緒開始漸漸攀升。
此時手腕轉動,就要将藤蔓上纏繞的那道身影,從中勒成兩截。
可當他無意間瞥到了此人的容貌時,卻一聲驚呼。
“南宮娘皮!”
霎時,暴戾的心緒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南宮雨柔,不過此時的她,臉色一片蒼白,嘴角還挂着一縷殷紅的鮮皿。渾身氣息虛浮,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勢。
東方墨手腕一抖,勒緊的藤蔓陡然放松,将半空中她的身影卷了過來,然後順勢拉入了懷裡。
同時隻聽“波!”的一聲。
其身前那顆,祭煉尚未完成的殘魂珠子,陡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