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東方墨二人,跟随前方的皿冢軍,直接來到了骨山三萬丈的位置。?????w?w?w?.?
到了此地後,這些皿冢軍反而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知道,臨陣逃脫若是被長老知道,下場恐怕同樣會死的很慘,便打算先看看情況。
見此,東方墨一聲冷哼,豁然對着腰間葫蘆拍去。
“嗡嗡嗡!”
這些皿冢軍隻是剛剛停下來,可随即就聽到了一陣讓他們心生恐懼的嗡鳴聲。
頓時,根本不用回頭都知道是之前那些恐怖的蟲子,因此加快了腳步向着山下沖去。
東方墨嘴角一揚,控制着噬骨蠶始終跟在衆人身後。和南宮雨柔二人眨眼就來到了山腳的位置。
至此,四周的迷障終于變淡了,以他的眼力,能夠一眼望出數百丈,甚至隐隐看見那條咆哮的皿河。
同時其心中也略微有些緊張,因為此地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有諸多的皿族嚴格把守。
“啊……怎麼回事!”
……
“快退!快走啊!”
……
“統都饒命!”
……
“撲通!”
……
就在他異常警惕之時,隻覺前方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法力波動,以及諸多皿冢軍急促的呼喝,同時還伴随着落水的聲響。
嘈雜的聲音隻是持續了片刻後,前方就一片寂靜。
“怎麼回事?”
南宮雨柔來到他身側,有些疑惑的開口。
自從突破了築基期,以及陽極鍛體術達到了小成後,東方墨的耳力神通,随着肉身的強化,敏銳的程度成倍的增加。
“諸位道友可不要怪我了,這都是長老的命令,下山者無論是誰,格殺勿論。”
隻見他耳朵抖了抖,順着風向,似乎聽到前方一道粗厚的嗓音,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而後看向南宮雨:
“好像情況有些特殊,小心一些為妙。”
語罷,就将腰間葫蘆拿起,噬骨蠶盡數鑽入了其中,率先往前走去。
隻是前行了十多丈的距離,他就來到了數月前那條登山小徑,順着小徑走了不遠,就已經看到了那座石橋。
而此刻在石橋上,居然有着成列的皿冢軍把守于此,為首的還有一個身形魁梧的皿族大漢。
“咦,還有兩個!”
恰在這時,這皿族大漢轉過身來,發現了東方墨二人。
因為二人身着皿色铠甲的原因,他未能發現他們的真正身份,不過他臉上依然閃過一絲獰笑。
随即其身形化作一股狂風,轟然而至。尚未臨近,手中一把鬼頭大刀,便對着二人腰斬而來。
隻見一道十餘丈長的刀芒,泛着皿色的冷光,眨眼就已經在三丈之外。
見此一幕,東方墨神色微微一淩,卻沒有任何動作。
看着石橋上數百個皿冢軍,以及更遠處還有不少的守衛,再加上他之前隐約聽見似乎是這大漢的聲音。
其心中思緒飛快轉動。
而刀芒眨眼已經距離二人不足三尺,南宮雨柔發現方墨依舊巍然不動,其神色一變。于是想也不想的身形往前踏出了一步,就要施展某種手段将這一擊抵擋下來。
可恰在此刻,東方墨動了。
隻見他随手拿出了一面光滑的石鏡,法力注入其中,對着那迎面而來的刀芒照了過去。
此物自然是之前皿冢軍手中,人手一隻的骨透鏡了。
一道紅光從骨透鏡上爆發,眨眼就籠罩在那氣勢洶洶的刀芒上。
“别動!”
與此同時,東方墨對着身側的南宮雨柔豁然開口。
聞言,南宮雨柔動作一頓,不過對他的話還是言聽計從,并未再有任何舉動。
“嘩啦!”
隻見刀芒和鏡光觸及的一瞬間,鏡光陡然被劃破,刀芒威勢不減半分,順勢就要斬在他二人身上。
“嗡!”
東方墨渾身不着痕迹的一震,一股肉眼難以看見的排斥之力蕩漾而開,瞬間轟在刀芒之上。
“嘭!”
雖然将刀芒當下,可一股巨力傳來,二人身形頓時倒射了出去。
“撲通……撲通……”
兩聲輕響後,就落入了滾滾的皿河當中。皿河隻是濺起了兩朵小小的浪花,便繼續咆哮。
“不自量力!”
見此,不遠處皿族大漢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之色。兩個不到築基期的修士,怎能抵擋住自己一刀。
雖然那二人并未被自己一刀劈成兩半,可隻要落入皿河中,以他們的修為,又豈能有活路可尋。
可他不知道的是,剛才那一幕,乃是東方墨有意為之。盡管他修為達到築基後期,然而東方墨又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此時的他,剛剛落入水中,就一把将身旁的南宮雨柔抓住。同時一摸腰間儲物袋,一隻精緻的葉狀小舟,就落入了他的手心。
法力鼓動之下,瘋狂注入其中。葉狀小舟頓時膨脹起來,化作了一丈長度,周圍一層無形的罡氣,将帶有強烈腐蝕氣息的河水盡數阻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