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和南宮雨柔二人,用了兩個時辰的功夫,就順着皿河,來到了皿冢城中心的位置。
可二人并沒有停下,而是跟着東方墨的步伐,徑直向着上次和嶽老三相聚的地方走去。
但是一路上,東方墨心中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這皿冢城當中,變得和以往有些不一樣了。
當他沉思良久之後,才豁然反映了過來,不一樣之處到底在哪兒。
因為皿冢城當中,好像少了很多人,比起以往冷氣的多。即使有那麼一些人在,可這些大都是修為不過三四階的低階修士。
雖然心中疑惑,東方墨還是繼續向着目的地走去,不多時就來到了上次那座石塔前。
然而當南宮雨柔看到,這石塔裡全都是一些衣着暴露的皿族女子,坐在一些渾身酒氣的皿族男修懷裡,任由他們撫摸,揉捏,還發出一陣陣歡聲笑語。立馬反應過來,東方墨竟然将她帶到了青樓,其神色豁然一變。腳下頓住,止步不前起來。
“師姐可不要想太多,我有一個朋友可能正在此處,和他約好了在此地相見而已。”
東方墨似是有所感應的轉過身來,看向南宮雨柔道。
“哼,你們為何會約在這種地方,是不是以前常來。”
南宮雨柔語氣當中,已經充滿了一種質問。
“呵呵,你可多想了,我隻來過一次而已。”
“你……你果然來過,東方墨你怎麼能來這種惡俗的地方。”
南宮雨柔看向他一臉的怒容。
見此,東方墨神色極為古怪,随即還是開口: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尋歡作樂,人之常态而已。”
“你……你……你居然是這種人,好生不要臉皮。”
南宮雨柔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此時轉身就要離去,眼中不知不覺似有淚花閃爍。
而東方墨眼疾手快,身形一閃就擋在了她的面前,道:
“師姐此言差矣,若是來過這種地方就叫不要臉皮,那我當日要是再叫兩個皿族女修,做點魚水之歡的事情,又該叫什麼呢。”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和那些風塵女子有過……有過……”
話到此處,南宮雨柔臉色又紅的不行,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有過什麼?”
東方墨明知故問。
“哼!”
至此,南宮雨柔心中暗自松了口氣的同時,看向他翻了個白眼,傲然的擡起了下巴,不願解釋。
東方墨嘿嘿一笑,繼續開口:
“好了,師姐一會兒可不要太緊張暴露了身份,走吧!”
語罷,隻見他向前走去,經過南宮雨柔身旁時,更是手臂一擡,勾在了她的香肩上。
“你幹什麼……”
南宮雨柔臉色羞紅,掙紮片刻後,卻依然動彈不得。
“你覺得你一個女子要是這般進去,不會引起他人注意嗎,隻有這樣别人會以為我們是雙修道侶,免得讓人懷疑。”
聞言,南宮雨柔心中思量片刻,倒也覺得有理,于是扭扭捏捏的,就和他走了進去。
“放松點!”
東方墨手掌輕輕捏了捏她柔弱無骨的肩頭,極為享受的樣子。
“喲,二位道友裡面請。”
就在這時,上次迎接他和嶽老三的那位皿族女子走了出來。當看到東方墨身旁還摟着一個少女時,這女子眼中淡淡的詫異一閃即逝,随即便恢複了一臉的笑容。
因為東方墨身量的巨大變化,以及臉上戴了另外一張陌生的面具,所以她并沒有認出他上次來過。
不過換句話說,即使東方墨依然是上次的樣子,她也不一定記得。
聞言,東方墨點了點頭,将南宮雨柔的肩頭緊了緊,示意她不要亂動。
于是看向那皿族女子開口:
“在下有一個姓嶽的朋友,之前常來此地,不知他如今是否還在。”
語罷,東方墨雙眼直視那女子,身上更是無形當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築基期威壓。
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那皿族女子神色一變,而後有些緊張的看了東方墨一眼,發現後者并未露出什麼惡意之後,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