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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袍童子看着南宮雨柔手中的絲巾,就像是窮鬼見到無盡财富一樣。
“沒想到還真讓我給找到了,這次回去之後看爺爺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來是打着幌子出來玩玩,沒想到無巧不成書,你們用了上百年,找了那麼多的地域都沒找到的東西,如今到讓我給發現了。”
“這就叫做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想到此處,皂袍童子更是自顧自的嘿嘿笑了起來。
“嗯?”
南宮雨柔有所感應一般,轉過身來就看到皂袍童子看向自己一臉莫名的笑容,此時神色突然一冷。
見此,皂袍童子一怔,反應過來似乎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連忙閉嘴。
“哼!”
南宮雨柔一聲冷哼,這才回到了自己的石屋。
“讓你得意幾天,敢拿我家的東西,遲早讓你還回來。”
皂袍童子抽了抽鼻子,看向南宮雨柔的背影,傲慢的擡起了頭來。
“但好像有些麻煩呀,這護城大陣将我也給困住了,想要出去的話,或許要依靠那些宗門的人将其破開,不然的話我也打不開呀。”
想到此處,皂袍童子不禁眉頭緊鎖,似是遇到了難題。
“不過沒關系,要真是沒辦法的話,說不得就隻有動用此物了。”
說着,隻見他拿出了一塊手心大小的不規則石頭,這石頭毫不起眼,不過渾身上下卻散發出劇烈的空間波動。
若有識貨的人,定然就會知道,此物叫做裂空石,其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夠崩潰虛空,撕裂空間。
“再等等,看能不能将此物一并帶回去,那樣的話爺爺肯定會誇我的。”
“但是那小姐姐也不像是吃素的呀,看樣子她已經将其祭煉成本命法器了,想要奪過來肯定不容易。哎,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想到此處,皂袍童子就将那石頭收了起來,然後踱步回到簡陋的石屋當中,随手扔出一張高階符箓将石屋關閉起來。
而這時,東方墨已經将那套陣旗布置,盤膝而坐,雖然眼中依舊寒冷,但是那股嗜殺的沖動已經被壓制了下來。
正思量着用什麼辦法能夠将公孫徒無聲無息的殺掉。恰在這時,隻見陣旗散發出的光罩顫了顫。
“嗯?”
東方墨疑惑,不過還是揮手将小旗撤下。
“呵呵,東方師弟打擾了。”
隻見姜子虛正站在石屋當中,對着他歉意的笑了笑。
“原來是姜師兄。”
東方墨神色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是這樣的,有件事情還想跟師弟商量一下。”
姜子虛倒也直言不諱,此時開口說道。
聞言,東方墨心中一跳,十有**是沖着那鹿茸根來的。
“罷了,就知道躲不掉。”
于是便看似大方的回應道:
“你我同門,如今又共同患難,有什麼事情師兄直說便是。”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話到此處,隻見姜子虛一揮手,一道屏障将石屋遮蔽起來,如此的話想來其他人也聽不到他們的言論。
“此次找到師弟,其實是為了那鹿茸根的事情。”
姜子虛道。
“果然從此。”
東方墨眼皮一抽,神色顯得有些為難。
之前就算知道姜子虛的身份,但二人并不熟識,對于洞天福地當中得到的東西,他又豈會輕易交出來。如今多次接觸之下,發現這姜子虛乃是一個可以結交之人。
甚至他還想起當初第一次遇到此人時,他被骨牙那老東西教唆,去搶那紅衣少女留下的高階法器。用骨牙的話說,就是姜子虛乃是強弩之末,沒有多餘的精力追他。
可當和骨牙待久了,就知道這老小子的習性,隻有坑自己的份,又怎麼會為自己着想,所以他嚴重懷疑骨牙的話是假。
而姜子虛之所以沒有追上,并殺掉他滅口的原因,就是其心性不壞,而且應該知道自己也是太乙道宮的人。
對于這樣一個人,如今自己不但奪取了本屬于他的東西,還強詞奪理想要據為己有,因此心中倒罕見的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