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殘/文/學:)“需要你跟她門下戰。”
“勝利者,方才能夠得到這個資格。”
許心琴輕聲說道,言語當中充滿着幾分尴尬。
畢竟,在三天前,是她親口答應,能為淩風拿到這個名額的。
卻不想,宗門内的老對手出現,事情卻多了些許的變化。
“嗯!”
聽到許心琴這句話,淩風緩緩點頭。
不過是與人戰鬥而已,對于這一點,淩風怡然不懼。
最怕的,便是以淩風一個外人,不能代表宗門參加。
“不過是戰鬥而已!”
“那便戰吧!”
不過沉默少許,淩風目光無比堅定,沉聲說道。
聽到了淩風鎮定無比的聲音,許心琴神色一愣,不由贊許的點點頭:
“好!”
“你們二人的戰鬥,宗門強者都會來見證。”
“如此一來,倒也無需擔心她搞小動作。”
許心琴是怕淩風擔心其中有貓膩,此刻倒是無比确定地說道。
“盡全力去戰鬥便是。”
許心琴拍拍淩風的肩膀,鼓勵道。
以淩風護送許欣一路下來,更在陽公子的手中險象還生,其實力自然是不弱。
因此,對于淩風,許心琴倒是有幾分信心。
“嗯。”
“我明白!”
淩風微微點頭,雖然言簡意赅,但是其中的堅定,卻是不容置疑。
經過幾日的安逸,淩風戰意不減,反倒是經過這段時間後,體内所繼續的力量更強,已經是有些躍躍欲試了。
“比賽在一日後。”
“這些是我能做到的。”
“剩下的,隻能靠你自己。”
這句話落下後,許心琴便是緩緩邁步,離開了這裡。
望着許心琴遠去的背影,淩風神色淡然,許久之後,方才是輕輕開口,緩緩落下一句話。
“謝謝。”
……
時間飛逝,日落西沉,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夜幕降臨,漫天星鬥,銀盤高懸,散發着淡淡光芒。
在那漫天星鬥下,一座山峰上的宮殿群中,一處寬闊的石台上,有一道人影緩緩而坐。
這是一座懸空的石台,從宮殿内延伸出來,通向雲霧缭繞處,延伸出去足有兩三丈的距離,四周山風呼嘯,往來狂風吹拂地周圍發出嗡嗡響聲,尤為刺耳。
淩風衣着白袍,靜靜盤膝而坐,雙眸緊閉,身旁圍繞着一股薄薄的氣霧,将四周吹拂過來的山風盡數抵擋下來。
“呼!”
“吸~~~”
一呼一吸間,在口中不斷有熱氣湧動,伴随着淩風的呼吸,而向着四周擴散而去,消失在這一片茫茫天地間。
五仙壺放在一旁,蛤蟆盤坐在壺口,看着淩風的動作,充滿着焦急。
“嘿~”
“小子,怎麼樣!”
“這火毒……”
看着淩風身旁的溫度漸漸升高,蛤蟆焦急無比。
“呼哧,呼哧~~”
“呼~~”
此時淩風卻是不顧蛤蟆的話,隻是在一呼一吸間,旁邊的氣息不斷擴散,空氣隐隐扭曲。
随着時間推移,身體四周的溫度漸漸變高,隐藏在白袍下的皮膚也呈現出一片紅暈,細密的汗珠在他頭頂滲出,順着臉頰滴落下來,很快卻在那一股炙熱的氣流當中,被蒸騰幹淨。
在淩風體内的四肢百骸,皿液好像被煮沸般,不斷烘烤着經脈。
這是全身的刺痛,好像每個地方,每個穴道,都深深地刺着一枚銀針,刺地淩風渾身顫抖,毛孔當中甚至都滲出了一道道鮮皿。
“沉水凝心訣。”
“現在,這法訣,都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隻能以真元融合,在一同壓制。”
“争取,壓到一個地方。”
淩風汗如雨下,潔淨的白袍,此時卻被一道道汗漬所取代,很快卻又在火熱的烘烤下,變得幹燥起來。
此時,淩風以沉水凝心訣,混合着體内真元,将融合在各大皿脈當中的火毒,宛如是抽絲剝繭般抽離出來,在各大經脈當中彙聚一處。
最終,這一股火毒被淩風控制,終于被壓制在身體的某個位置。
“呼~~~”
做完這一切後,淩風方才是緩緩呼出一口氣。
身體内的火毒太過霸道,是以淩風也隻能是慢慢控制,一點點地壓制。
特别是經過了幾次三番的調動後,火毒催動,有些已經殘留在經脈當中,将經脈損壞。
“看樣子,隻能找到憐兒,方才能夠将體内的火毒完全驅除。”
“不然的話,别無他法。”
淩風雙手虛壓丹田,體内的那一股真元,在他的控制下緩緩回籠到了丹田内,沉水凝心訣此時也到了最後,随着一股溫熱的氣流從丹田内擴散,原先覆蓋在身旁的那些熱氣,頃刻間消失不見。
“喂,淩風小子。”
“這火毒,要重視起來。”
蛤蟆的語氣變得極為沉重。
淩風并不言語,隻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