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做生意就是如此。這裡是由雄國,我們的舉動也不能太嚣張了,更何況行情如此,這次就算我們倒黴。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和那三目神族走着瞧!”
摩诃阿提婆斜望着天空,忽然感覺腳下有點癢?他低頭一看,卻是一條哈士奇正在往他的靴子上撒尿。摩诃阿提婆怪叫一聲,飛起一腳将偉哥踢飛。偉哥慘叫一聲,被摩诃阿提婆踹飛老遠,它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站起來跑掉,一邊跑一邊不住的哀嚎。摩诃阿提婆頓時瞪眼,倘若聽在二十一世紀,偉哥的叫聲也隻是普通的狗叫罷了。然而史前時代的人可以和動物交流,摩诃阿提婆聽懂了偉哥哀嚎的意思,這條死狗一邊裝可憐,一邊嘴裡還不幹不淨的罵他?
“嗷嗚~嗷嗚~嗷嗚~”
(你這個狗*碎,别人喝母乳,你喝你母親的尿,當了王子就覺得自己了不起,連狗都要欺負?等你死了投胎下輩子變成狗,看你狗爺爺我不帶着一群小弟撕了你!呸~)
摩诃阿提婆勃然大怒,你奶奶的,由雄國的小孩素質差就不說了,怎麼連由雄國的狗也那麼沒教養?往人家鞋子上撒尿他媽的居然還敢罵人?我堂堂王子,你在老子面前自稱狗爺?這由雄國還有王法麼?
“給我殺了那條死狗!”
“遵命!”
摩诃阿提婆身邊那武士聞言,頓時變身成蘭象戰甲的覆甲狀态,飛起來朝着偉哥撲去。偉哥驚叫一聲,閃身便蹿進了貿易所。蘭象甲武士飛到門前便被兩個影武甲軍士攔住:
“貿易所内禁止遁空!”
蘭象甲武士無奈,隻得解除了變身跑進貿易所,然而偉哥卻早就不見了,蘭象甲武士哭喪着臉回到摩诃阿提婆的身邊。
“二王子,那狗跑了~”
“廢物!連條狗都抓不到要你何用?!”
此時偉哥跑到了貿易所樓下大廳的角落,那裡是公廁的入口。秦少英抱起偉哥:
“怎麼樣?你沒啃他的老二吧?”
“汪汪(沒有,我倒是想,你不讓!)”
秦少英摸了摸偉哥的頭:
“摩诃阿提婆雖然可惡,但怎麼說他都是摩诃薩埵的哥哥,你給他老二咬掉了多少都不太好,我還能不給摩诃薩埵一個面子嘛?”
娜歐拉也笑嘻嘻的摸了摸偉哥的頭。偉哥似乎被娜歐拉摸得很爽,掙脫了秦少英的懷抱便往娜歐拉的腿上蹭。
秦少英伸手揪住偉哥的狗耳朵:
“你這個孽畜,變成了狗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别人不曉得,但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在耍流氓,要蹭就蹭我,不準碰娜歐拉!”
偉哥見秦少英擋在娜歐拉身前,不準他接近娜歐拉,頓時耷拉着腦袋,發出不爽的嗚嗚聲。秦少英抽了他兩巴掌:
“聶陽不養你了麼?怎麼跑到貿易所附近來翻垃圾桶?”
“汪汪汪(燃料漲價啦,而且女囚室那邊經常就少了囚犯,上峰把責任都歸咎到基層的頭上,聶陽它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啦。)”
秦少英扭頭看了看娜歐拉:
“娜娜,你爹他們販賣的冰土,是不是就是偉哥說的燃料?”
娜歐拉隻感覺這條狗的名字好奇怪,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但聽起來又很不正經,她想了想還是先回答秦少英的問題:
“是的,這是一種和冰塊長得非常像的東西,我們将它們開采出來裝在鋼瓶中,然後用凍土封住瓶口,故而我們叫他冰土。這東西雖然長得像冰,但卻可以燃燒,一開始我們都是小規模的開采自用,後來許多遠途而來的商販發現了商機,就和我們那裡的世家提出了合作,其中有來自臘伐尼國皇室的使者,剛才你遇到的摩诃阿提婆,便是現任臘伐尼國的财政部長。平時我們做交易他基本上不露面,都是我們萬裡迢迢的去了維摩诘洲,他才肯賞個臉出來吃頓飯。這一次冰土的價格突然暴漲,使得他都不得不親自出面了。少英~”
“嗯?”
“我爹這次賺了不少錢,但我卻不開心。”
“為什麼?”
“因為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少英抓住了娜歐拉的手:
“娜娜,你是害怕布魯先生懷璧有罪?不等你們回了家就會被人襲擊麼?”
他隻感覺娜歐拉的手軟酥酥,滑又滑,他輕輕的握着撫摸,生怕自己力氣一大,便給這小巧精緻的手捏壞了。娜歐拉半低着頭,紅暈都從脖子跑到了耳根,她試着縮了縮手,然而秦少英卻不放。娜歐拉無奈,隻得一點點的貼近了秦少英,二人臉對臉,娜歐拉不敢擡起頭,生怕一不小心就和這個小流氓的嘴唇碰在一起。她幹脆低頭靠在秦少英的兇前:
“少英,我們這次帶來的保镖有足足一個師隊的兵力,其中還有不少武士裝備了以太甲,我們怎麼會害怕被人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