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玄玉拜見師叔!”劉玉參加了宴席後,回到船廠舍院,第一時間去拜見師叔玄北。
“回來了!”玄北道人含笑點頭,二師兄到是收了一個好徒弟,這些年跟着留駐白鲸港,一直勤勤懇懇,完成監工職責,不像自己那徒弟,馬馬虎虎,讓人不省心。
“對了!你師兄呢!”不見徒弟玄山人影,玄北道人疑惑問道。
“師兄他還未回來嗎?可能是有些什麼事耽擱了!”聽玄北師叔如此詢問,劉玉不禁皺眉,分開已多時,師兄竟還未回來,怕是又去角鬥場了。
“哼!定是又跑去鬼混了!”玄北道人一聽,便已猜出徒弟玄山定又是跑去賭了,氣着罵道。
“哎!這趟可還順利?”玄北道人歎口氣,搖頭問道。
“有些波折,在地下石窟中遇到了一名邪修前來尋仇,死傷了不少人,才将這邪修擊殺!”劉玉神色沉重回道。
“你師兄他有沒有受傷?”玄北道人忙開口問道。
“師兄傷勢不重,已痊愈!師叔放心!”見玄北師叔一臉擔憂之色,劉玉立即回道。
“是要讓他吃些苦頭,一天天不知想什麼,以後非要栽大跟頭不可!”玄北道人松口氣,又哼聲說道。
随後,在玄北道人的追問下,劉玉将此行的前後經過,大緻說了說,玄北道人聽着聽着不禁皺眉,沒想到兩人這一趟竟會如此兇險。
“上啊!”此時,玄山正坐在“皿獅角鬥場”二層的一間鬥場中,聚精會神地盯着場内巨大的投影光幕,随着場内的衆賭徒,大聲呐喊。
隻見光幕顯示着在深水中一頭全身厚厚蟹甲,舉着一雙巨大銀色鐵鉗的四階“銀刀披甲蟹”,正對戰的是一頭生着長長觸須,十分醜陋的巨大四階“紅斑岩章”,慘烈戰鬥已近尾聲。
“紅斑岩章”體型巨大,在海中憑借長長的粗壯觸須,能絞殺捕食大型魚類靈獸,但顯然“銀刀披甲蟹”不在它的食譜内。
這頭“紅斑岩章”體型雖數倍大于“銀刀披甲蟹”,但面對一身如重鐵般的蟹甲,卻是毫無辦法,數根粗壯觸須抽打,纏繞蟹甲,都不見效果。
反而被披甲蟹那雙鋒利如刀的銀鉗,剪斷、劃傷了觸須,面對“銀刀披甲蟹”的逼近,傷痕累累的“紅斑岩章”隻能不斷後退,逃至法陣開辟“海水戰場”的邊緣,退無可退。
“耶!”披甲蟹如一兇猛戰士般沖了上去,銀鉗連揮,先是将岩章的一根根觸須剪斷,随開撕碎的“紅斑岩章”那碩大又柔軟的腦袋,玄山不由興奮站起,他下的就是“銀刀披甲蟹”。
若然如他所料,這頭“紅斑岩章”是個軟貨,就是賠率有些低,一比零點六,壓了兩萬,好不容易押對了一場,才賺一萬兩千塊低級靈石,前面他可是輸了不少。
……
休息了一晚,劉玉大早便禦劍趕去了“傭工廣場”,上交了一枚“火漿蟒”蛇膽,換取了三萬傭工貢獻點,加上擊殺那邪修,“冬水盟”獎勵的十五萬貢獻點,劉玉的傭工令牌上已有二十九萬八千點傭工貢獻點。
原本劉玉想将這枚“火漿蟒”蛇膽,也留給小白,但昨天宴席上與艾迪父子閑談,便聊到了小白進階突破一事,艾迪父子都是獸修,對于靈獸進階各方面的認知,皆是高手,建議劉玉無需如此,一枚蛇膽足以。
“玉螭蛇”為水屬性靈獸,且偏向于其中最強的冰系,借“火漿蟒”蛇膽以五行相沖相克之法,灌體突破瓶頸,此法确可行。
但一枚就夠了,若服下兩枚,雖能吸收更多火蛟精皿,但其中蘊含的火靈元太過兇猛,怕會灼傷“玉螭蛇”本源,反而得不償失。
劉玉自然聽從了艾迪父子的話,也有想過留下這枚蛇膽,等小白突破後,喂給小白吃,但劉玉想早些兌換出那記“天師真言·滅魂咒”。
便隻能先委屈小白了,反正以後應還有機會,到時找些品階更上等的靈蛟精皿,補償小白就是了。
離開“傭工廣場”,劉玉又趕去了百杏林,幾乎掏空家底購買了一枚“蛟草丹”與一顆“築基丹”,因為昨天卡氮老爺子已答應借“雪風獸館”的法陣秘室,給小白閉關突破用,秘室最來正好空閑着。